石黑让陈金清自己挑一个好日子,陈金清都不好意思开口。最后拗不过石黑定了下月初八。石黑也是劳苦功高,总算还了兄弟一个大人情。
次月初八,朱家门口张灯结彩,等着迎亲的队伍。
“来了,来了!”只闻锣鼓齐鸣,爆竹声声,迎亲的队伍老长老长,足有一百多号人。陈金清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后面跟着八抬大轿,据说是整个上海最大最好的。最前面的吹号手把喇叭吹得震天响。
“点炮!”朱家门口两边的鞭炮同时被点燃,爆炸声不绝于耳。
“背新娘上轿!”“起轿!”
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这次石黑可是下了大本钱了,所有的彩礼,迎亲队伍,酒席全包了,甚至还送了一座房子给陈金清。
不过陈金清在上海并没有几个朋友,来的除了朱家亲朋之外,全是石黑的朋友,酒席整整摆了一百桌,真是客似云来,高朋满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陈金清自然逃不了被灌的命运,喝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直喝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酒席才散。
“嘭!”洞房门被推开,陈金清醉醺醺的走了进来,“你们放心,我没醉,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你忙,你忙!”屋外传来石黑的说话声。
新娘子遮着红盖头,心里怕怕的,听着陈金清一步一步走过来。
“晓碧---”扑通摔倒在床上,朱晓碧吓了一跳,连忙掀起盖头,“金清,你怎么了?”
“我喜欢你,晓碧,我真的喜欢你---”陈金清迷迷糊糊
朱晓碧心里欢喜,去打了一盆水,给陈金清擦脸。陈金清闻到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下意识的产生一股冲动,一下子把朱晓碧拉到床上。陈金清无规则的在朱晓碧的脸上,身上亲着。
朱晓碧先是吓了一跳,慢慢的觉得越来越舒服,陈金清双手在朱晓碧身上尽情的游荡,嘴对上嘴,贪婪地吮吸着。左手攀上胸部揉捏着,朱晓碧“呵”情不自禁的叫出来。慢慢的,两人都褪去衣裳,在床上来回滚动着。
“晓碧,我要你---”陈金清喘着粗气,“给你,今晚我都是你的。”
“啊!”一声娇喘,两人终于修成正果。
第二天早上,陈金清一觉醒来,觉得头很痛,好像在做梦。看见朱晓碧恬静的躺在他身旁,而且两个人都光溜溜的,才确信昨晚的不是梦。看着朱晓碧甜美的面容,陈金清不自觉地亲了上去---
一晃大半年过去了,石黑的几位夫人相继临盆了,老大老三是丫头,老二是小子,石黑可是笑得合不拢嘴。可不久,几个小孩相继无故生病,看了好多大夫都无济于事,急得石黑团团转。
这时三夫人想起来,医生不行的陈金清也许有办法,提醒一下石黑,石黑一拍大腿,对了,怎么忘了这个活神仙了。
“陈爷,救命呀,活神仙!”还没进陈家,石黑就嚷上了。
陈金清了解石黑的为人,除非有求于人,否则他是不会叫他陈爷,更别提活神仙。“怎么了,你又做什么缺德事了,要我替你消灾?”
“哎呦,天地良心,我石黑近来只做好事,一点坏字都没沾边,帮我看看,我这三个孩子,到底怎么了,”石黑和几个夫人抱着孩子就冲进来了。
陈金清不敢大意,包裹一婴儿看了看,朱晓碧忙招呼众人坐下。
只见婴儿乌云盖顶,两眼无神,口吐白沫,三个都是这样。“把孩子都放在桌上,晓碧取我的百宝袋来(是朱晓碧亲手为他做的,可以装好多东西,故称百宝袋)”“好,马上来!”
不多一会儿,百宝袋取来了,陈金清取出三道灵符,咬破中指,把血点在灵符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瞬间把灵符贴在三个婴儿身上。
三个婴儿大声啼哭起来,不一会儿分别从三个婴儿身上飘出一股黑气,慢慢的婴儿也安静下来。
众人赶集上前,一看婴儿的额头上的黑气消失了,眼睛也有神了,嘴巴也不吐口水了,“我说什么来着,我兄弟就是活神仙,一看就好!”石黑不知是夸陈金清还是夸他自己眼光好。
陈金清喝了口茶,问道,“我给你家的保宅镜,你挂了没有?”
“挂了,肯定挂了,现在还在我家大堂挂着,”石黑肯定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你这三个孩子全是邪气入体,有我的保宅镜,应该不会有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陈金清盯着石黑。
“没有啊,”石黑一阵心虚,“难道是那块玉---”
“什么,你没扔掉!”陈金清猛地站起来,“你你你这个石黑,怎么说你,快带我去,不然,你们全家都得完蛋!”
“啊!快,备车---”“还备什么车赶快带我去!”
一干人等风风火火,赶往石家。原来石黑舍不得那块玉,便把它藏在密室之内,哪想真的招来横祸。
一到密室门口,就觉得阴风阵阵,陈金清分给每人一张保命符,“贴在身上,可以报平安。”拿出乾坤八卦镜,一看陈金清倒吸一口凉气,指针不停的乱跳,但跳得不剧烈。“保守估计不下五只,你们等下可得帮我,”说完,陈金清在百宝袋里捣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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