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黑自愧不如,“小金,这老朱家家底可是够厚的,比我排场还大。”
陈金清可不关心这些,他总觉得朱家祖坟有什么地方不对。“大伯,这祖坟的风水局可是找名家看过?”
朱运长瞄了陈金清一眼,“我朱家是大户,肯定要把祖坟风水搞得好好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陈金清想了一下,“朱家祖坟风水是不错,此局为野鹿含花局,鹿乃灵性之物,朱家后人必将如鹿一样绵延不绝,人脉鼎盛,加之含花,如同锦上添花,锦衣玉食,福泽后人,”说到这朱运长才觉得陈金清确实有真才实学,所说的话与风水先生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鹿本应充满活力,灵气逼人,可我隐隐感觉祖坟灵气低落,大伯敢问最近朱家是不是诸事不顺,力不从心?”
朱运长听了脸色大变,“侄女婿,你真是活神仙,这你也看得出来?”
陈金清想了一会,“我只是依势而论,如果不幸被我言中,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陈金清爬上高处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在朱家祖坟西面有一条小河,河的另一边,长着一棵粗壮的柏树,但是只有一棵与周围的树木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伯,那棵树是一直就有的吗?”陈金清问道。
朱运长抬头望了望,“这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去年还没有,管家,你看看西面那棵树是谁种的?”
管家看了看,“老爷,这好像是叶家那边种的,只是种棵树,我们也没去理他,有什么不对吗?”
“看来问题就出在这,这棵树是叶家故意种的,为的是破坏朱家的祖坟,现在也许还看不出什么,等到日落西山,大家就会明白。”陈金清眼睛一直盯着那棵柏树。
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只有石黑略微明白一点。太阳一点一点地西移,柏树的影子一点一点变长,不多时树尖的影子已经过了小河,“大伯,你看那柏树的影子和小河搭配起来像什么?”
所有人都朝着陈金清指的方向看去,蜿蜒的小河与柏树的影子相交,看起来就像---“像一副张弓欲射的弓箭!”朱运长大叫道。
所有人都豁然顿悟,“正是这副弓箭不断削弱祖坟的灵气,我们都知道鹿除了怕虎之外最怕的就是猎人的弓箭,”陈金清解释道。
“来人,把那棵树给我砍了,姓叶的,我朱运长和你誓不两立!管家召集人手,我们找他们算账!”朱运长火冒三丈,就要走。
陈金清拉住朱运长,“大伯,不要冲动,既然对方会布这个局,就说明有高手助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朱运长想了想,叫来管家嘀咕了几句。
叶家,正堂坐的是叶天志,在其左手边坐着一位道士,双目微闭,右手捻着下巴的一小撮胡须,左手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
“蒋大师,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也没这么容易就打垮朱家,估计再过不了多久整个朱家的产业都将归我们叶家的,哈哈哈!”叶天志很得意。
蒋道士睁开眼,瞥了一下叶天志,“叶老爷,我蒋忠良答应的事已经办到了,那你答应我的---”话只说了一半,叶天志就明白了,“这个,道长放心,来人把我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下人抱着一个木箱放到蒋忠良面前,蒋道士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嘴巴一翘,“叶老爷果然是守信用的人,合作愉快!”
这时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在叶天志耳旁耳语几句,叶天志的脸色马上转阴,“蒋大师,朱运长把那棵柏树给砍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蒋忠良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设的局?”
来人看了看叶天志,才说:“听说那朱老头的侄女和侄女婿回来了,可能与他们有关。”
“就是那天坐马车的那群人?”“应该是!”
蒋忠良掐指一算,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突然睁开眼,“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朱运长也收到关于蒋忠良的消息,“这个叶老狗真的找了一个叫蒋忠良道士用旁门左道对付我们朱家,我说最近做什么事都不顺,官道上的生意都被他们抢了一大半。”朱运长气不打一出来。
“蒋忠良!”陈金清细细回想,好像听师傅说过,湖南确实有一门姓蒋的道士,主要是赶尸,可是蒋忠良这个名号没听过,“大伯,如果是高手做的法,那可不能不提防,我们朱家的产业最近有哪些无故亏损,或者有异常的,都带我去看看,只是一个柏树局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对!”石黑附和道,“听小金的话没错!”
“好,走去官道上看看,最近我们开的鸿运酒楼生意一直不好,而对门姓叶的开的大昌酒楼生意去好的不得了,先去那看看。”
官道两旁店铺林立,基本上左边的都是朱家的产业,右边都是叶家的产业。两家大酒楼对门而立,单从外观上,鸿运酒楼比大昌酒楼更为气派,大昌酒楼门庭若市,鸿运酒楼却冷清得很,大中午饭点的时候都没一个客人。
陈金清在鸿运酒楼里外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到二楼靠街的地方看看对面大昌酒楼。陈金清想如果鸿运酒楼没问题那问题一定出在大昌酒楼那里,大昌酒楼没有鸿运酒楼高,却在其楼顶竖了一根大旗,旗很奇怪没有字,而且分成很多布条,陈金清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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