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是个嘴碎的,有次又一不小心把这件事透露给了他堂叔,也就是甘澜语他爹,亲爹一听怒不可遏,连夜就打了电话过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甘澜语老大不情愿,心想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特么关你什么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才说了几句岑昱的名字、身份,说他也是自己修道的,本来是救了他一命才认识的,后来就搬到他家里,渐渐的日久天长才有了感情。
他爸问:“叫什么名字。”
澜语说了岑昱的名字,就听他声音冷硬道:“还说是什么修道人家,这名字我从来没听过。”
“他是自己修行,并没有什么门派。”澜语简短的说。
“再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根本不用你管。”
他爸简直被他气得要吐血:“你自己的事?搞笑!别忘了你是我儿子,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爹,对我,你是我儿子一天,我就要管你一天!”
他爹当然不可能同意了这种破事了,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还成天在外面不回家,不回家继承家业不交女朋友,本来就让人烦心的不得了,现在居然还跑去搞基,找了个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来历的劳什子男朋友,换成哪个当爹的能不给他活活气死?
命令甘澜语:“我这就去查查你说的那个人,你先等我查出来再说!”
澜语心里想道简直莫名其妙,这二十几年你也没怎么管过我,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又觉得堂弟那小子实在大嘴巴,果然下次什么都不该跟他说。
“不用你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最后他冷冷的说。
“有数?”他爸冷笑道:“年纪轻轻就敢说什么心里有数,你除了知道他名字,还知道什么?他多大了,是哪儿的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什么都不知道还真敢说,他要是对你没什么顾忌,他能连这些东西都不告诉你?”
“他不说肯定有他的顾虑。”甘澜语说,“我会等到他亲口跟我说。”
“好好好!”他爹被他气得不行,冷笑三声:“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小鸳鸯能情比金坚的抗多久!”
说完气得脸上滚烫,愤怒的摔了电话。
甘澜语也没放在心上,既然他挂了电话,他也把电话一放,就随手去厨房洗水果吃了。
过了几天之后,澜语手上接了一个案子,最近一阵子,他总和岑昱一起行动,两个人在业内渐渐也都有了点名气,渐渐的就有人上来来委托一些灵异案子。
这次是有人来请他们,去他一所郊外的宅子清清宅。
这人算当地一个非常有名的财主,祖上几十年前买下了一栋古宅,但是只是作为地产增值的,买下来以后并没有去住过,后来那块地因为城市改革增值了不少,他盘算着把宅子卖出去,没想到派人去看的时候,却闹出非常多的怪事来,才知道当地人一直有传说,说这宅子“闹鬼,不干净”。
所以才为了把宅子卖出去,想找人去看看。
“含糊其辞的,只说闹鬼,也没说怎么个闹鬼法,闹的是什么鬼。”澜语接完电话,无奈的说:“男鬼,女鬼,小孩鬼?鬼打墙?要不是最近淡季没什么生意,我是不愿意接的。”
岑昱却知道,他其实是这阵子在家里闲的太久,手又痒痒了,非要给自己找点刺激。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转身去收拾东西,澜语边把那宅子的地址发给他,宅子现在在隔壁市的郊外,离市区其实很远,小路难行,就算开车去,恐怕也要费上好几天的功夫。
岑昱看到那古宅的地址,脸色居然一变。
就听甘澜语跑来,脸上表情非常苍白:“岑昱!”
他声音都变了,拿着手机道:“安蕾……安蕾出事了。”
他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是十分钟之前,对面的人问了他的名字,然后又问他认识安蕾吗?
“?怎么了”
“是这样的,昨天她在家里被发现……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所以……”
警察的声音和电波一起,断断续续的,传进他耳朵里,澜语下意识的停止了呼吸。
安蕾出事了。
但是——
“安蕾怎么会出事?”澜语脸色非常难看,坐在桌子边,攥着手机喃喃自语。
那个时候他根本想不到,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因为安蕾出事,对他打击很大,但接了人家的委托推不了,还是要先去那个闹鬼的古宅跑一趟,去之前,澜语特地看了委托人给他发来的照片,是之前去那个宅子的时候照的,非常清末民国时期风味的一栋建筑,里面的摆设陈列也都是那个年代的风格,风俗的,陈旧的,因为灯光亮度很低,光是看照片,都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他又在网上查了一下,那个古宅居然在当地还很有名气,听说是远近闻名的闹鬼的鬼屋,几十年前就开始有闹鬼的传言传出来,但是,到底是怎么个闹鬼法,却没有一个人具体的说过。
然后,临出发前一晚上,一件更可怕的事发生了:他们的委托人,居然也出了意外死了。
第68章 轮回鬼屋
听说尸体是在自己家里发现的, 身体没有任何外伤,简单的诊断之后得出结论,好像只是突发性的心脏病发作,这个根本没走司法程序,救护车来了一趟,就以突发性的心脏病定性了,警察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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