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可能是觉得不屑于介绍。
张顺全一言不发,背着长长的剑,手拿筷子放在桌上,眼中没有神采。
姜家三少爷看了眼他身后的剑,开口说:“好剑!”
但也只是仅此而已,回头就跟媳妇姐姐交谈起来,低声细语,用了灵力,我们根本听不到。
不过只是几句,媳妇姐姐就站起来说:“姜少爷,你跟我母亲好好谈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东子看了眼桌上的菜肴,有些舍不得走,被我拽了起来,张顺也跟着起来,丈母娘的愕然中,跟着媳妇姐姐出了餐厅。
饭没吃,肚子还饿着,到二楼的时候我拉住媳妇姐姐,眼巴巴的看着她。
“几个馋鬼!”她扫了我们三人一眼,进了二楼,点了同样的菜肴。
其实除了装修有差异,味道没区别,至少我们是吃不出来。
东子跟我都是农村出来的,学不来文雅的吃法,都是追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吃饱肚子。
媳妇姐姐吃得很少,全程都在给我们夹菜。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桌子上已经一片狼藉。像在家里一样,媳妇姐姐不会说我和东子不讲究。
小师弟吃饱后我们才准备离开,出门到走廊就看见白画正跟姜家三少爷说话。我心生警惕,趁机跟媳妇姐姐说:“白画太危险了,不如把她弄走,就是在门口扫地也行。”
“两个月后再看吧!”媳妇姐姐没有点头,她是铁了心要让我锻炼。
成长需要阅历和经历,同样需要付出代价,可是让白画跟在身边,稍不留神,我付出的就很可能是生命。
白画见我们下楼,立刻闭嘴不语,靠在墙上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
姜家三少爷笑容满面,儒雅的朝我抱了抱拳:“走眼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再见到盘龙族苏家的人!”
还能见到?难道以为苏家绝了?
“还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有样学样的回礼说:“多亏了我老婆,要不然还真是见不着了。”
苏家的灭亡是事实,没必要遮掩。至于我跟媳妇姐姐的关系,白画肯定都说了。
姜家三少爷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几分不自然,牵强的笑了笑说:“据我所知,白家招婿的规矩……”
“姜公子可能不知道,我跟沁月的婚约是老辈人订的,跟白家的规矩没关系!”我要去太行山,不想走了他还来骚扰媳妇姐姐。
何况跟这种人打交道,我感觉非常累。
姜三少眼里闪过几分怒色,可又不好发作,否则好不容易伪装的形象就会崩塌。
身处高位的人,喝口水都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很累。
交谈了几句,我们就告辞离开,走前我冷声喊白画,她一言不发,规矩的跟在后面。
我想去媳妇姐姐的院子,可是门口多了两个丫鬟,拦着不让进去。
最后只能去我住处,悬崖边月桂漫天的飞舞,远处的山峰笼罩在太阳的光晕里,山风中眺望远方,心情都会好不少。
我用血刃制作了石桌石凳,跟东子小师弟坐在一起聊天,同时讲了下太行山蓝月之地的情况,让他们有个了解。
交谈中,张顺眼神也不是那么死板,了解完情况,他站起来说:“师兄,师父让我给你演示一剑。”
演示一剑?不是剑法?
我发愣的时候,他已经解下背上长剑,缓缓抽了出来,凝神屏气,东子跟我都紧张起来。
过了几秒,他体内弱小的灵力依旧没有波动,人也保持着举剑的姿势。
“师兄,看好!”张顺突然开口,身上的剑意瞬间释放出来,风也跟着凌乱起来。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的剑已经直指前方,快到不可思议。
我脑海中不断回放,可还是捕捉不到轨迹。东子看后不屑的哼了声:“什么剑法,屁用没有!”
张顺没有解释,收了剑背在身后,坐下说:“我只是掌握了要领,师父说以你的灵力施展出来,效果会更好!”
听到这句话我眼睛顿时发亮,东子没看出这一剑的精髓,我却看到了。
张顺长剑刺出的时候,月桂树下飘落的花瓣全都短暂的停止了,虽然时间很短,但他的话说得很明了。
如果以我的灵力施展出来,效果会更好。
让对手静止……战斗中它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何况是在快到无法捕捉的剑前,静止,结果只有死亡。
可惜我脑海中有那一剑的影子,却不得要领,坐下来讨教道:“师弟,师父除了让你演示,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张顺摇了摇头,我急忙问:“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炼成的?”
“空气,快!”张顺说。
“三个字?”我摇头苦笑,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张顺又补充道:“风!”
风就是空气,但却不同,风是流动的空气,难道是用剑破开空气,通过气流造成对手的短暂静止?
理论上好像是对了,我借用他的长剑想试试,入手才知道剑的分量不轻,握在手里根本快不起来,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
试了几次毫无所获,白画去媳妇姐姐家要茶和点心回来,我也只好放弃,不在演示。
傍晚的时候小绿回来,小胖跟他过来,小家伙还是老样子,估计没个几百年是长不高了,他跟东子臭味相投,聊的话题都不是我们能插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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