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岚娜给了两个哥哥个白眼,“我与这个白痴争吵毫无关系。”然后她又高兴的说道,“另外,我最近和劳瑞男爵的儿子汤姆常在一起。”
两兄弟都笑了。“这位我们也听说过,”博瑞克说道,“你的美名传及边境,而你却还不到十六岁。”
艾岚娜提起她的长裙扫了一眼她的哥哥,“我已差不多是母亲第一次遇到父亲的岁数了,对了,提到父亲,如果你们达不成他的要求,他会把你们做成早餐的。”然后她像风似的跑开了,在远处对她的哥哥吐舌头。
这时艾兰德注意到尼基站得很近,“哈,那么,这是什么?”
博瑞克像表演一样越过尼基看了一眼,“你说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让尼基感到心痛,“博瑞克”他叫道,几乎哭出声来。
博瑞克向下看了看,“这,这是…”他转向艾兰德“这是什么东西?”
艾兰德慢慢的绕着尼基走了一圈,“我不确定,它要是地精就太小了,要是猴子就又大了点——但也许是只高个猴子。”
“不是矮人——肩膀没有那么宽,服饰上又不像个流浪儿——”
尼基哭了。“你们答应过。”他呜咽着说,他抬头看到两个哥哥正在低头笑他,哭着踢了一脚博瑞克,转身跛着腿跑了。
博瑞克蹭了蹭他的脚踝,“这个小孩会踢。”他问艾兰德“我们答应过什么?”
艾兰德眨了眨眼,“不再戏弄他。”他用力叹了口气,“他会跑到母亲那去告我们一状,接着母亲会告诉父亲,然后……”
博瑞克害怕了,“然后会有另一次训斥等着我们。”
两人记起父亲的召见,急忙向阿鲁沙的寝室走去。卫兵看到走近的王子,立刻为他们打开大门。
第一眼,他们看到父亲正坐在他十分喜爱的老木椅上,站在他左面的是詹姆斯男爵和洛克莱尔男爵。阿冬华,“你们两个进来。”
两人走到父亲面前站好。艾兰德看起来有点不自然,好像他受伤的部位僵硬了似的。“怎么了?”阿鲁沙问。
两人心虚的笑了一下。博瑞克说,“他回刺时应该格开正面的一击,但那个家伙冲破了他的防守。”
阿鲁沙冷冷的说,“又惹事了。我本该想到的,如詹姆斯说的一样。有人被杀吗?”
詹姆斯,“没有,但一个在城中有影响力的船主儿子几乎被杀。”
阿鲁沙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怒荣满面。一个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爆发是极为罕见的,了解阿冬华的人更知道,这是不悦的表情。他走到两个儿子面前,有一时刻他都想痛打两个混小子。在他重新控制了自己情绪后,一字一顿的说,“不知你们都在想些什么?”
艾兰德说,“这是正当防卫,父亲。那个男的想刺我。”
博瑞克附和道,“那个人作弊,他有另一张蓝仕女藏在他的袖子里。”
阿鲁沙几乎吐出唾沫来,“我不在乎他另有一整副的纸牌在他的袖子里,你们不是普通士兵,该死的,你们是我的儿子。”
阿鲁沙在他们身边走动着,像是检查他的马匹或是视察他的士兵。两个男孩忍耐着这近距离的审视,知道任何的无理都会激怒父亲。
最后阿鲁沙放弃似的甩了下手,“他们不是我的儿子。”他走过两个孩子站在两为男爵面前。“他们应是莱姆的孩子。”他说道。他的哥哥以他年轻时的暴脾气和好口角而为人所知。“不管怎样,阿妮塔和我结为伴侣,但却生出这两个可恶的小子。”詹姆斯只能点头附和道,“这想必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天命。”
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男孩们身上,阿鲁沙说道,“如果你们的祖父仍然活着,他会把你抓到一个桶上,手中再拿上一根皮鞭,决不在乎你的体格和年龄。你们的行为就像一个孩子,所以也应像孩子一样处理你们。”
他走到了男孩的身后提高了声音,“我给你们的命令是立刻回家。但你们执行了吗?不,正相反,你们没有直达宫殿,而是在劣等驻扎地消失不见。两天后,当詹姆斯男爵找到你们时,你们正在一家旅店里与人争吵,”他停顿了一下,接着爆发的大喊道,“你们差点被杀了。”
博瑞克托辞道,“要是那个格档……”
“够了,”阿鲁沙喊道,他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抓住博瑞克的外套把他拉到近前,“你不能靠一个笑话或是一个微笑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这是你最后一次敢这样对我。”他猛地一推,博瑞克东倒西歪的撞在艾兰德的身上,对儿子的无礼阿鲁沙没有太多的耐心,“我没叫你们回来是因为宫廷能去掉你们的胡闹。我想一两年的边境生活会让你们收敛一下,但我没有其它选择。你们有做王子应尽的义务,现在你们要履行它。”
博瑞克和艾兰德交换了一下笑容。阿鲁沙的心情是他们的一个老课题,包括如何忍耐他的怒气,用什么去辩护自己,但这次有些不同。博瑞克说,“对不起,父亲,我们没看出招我们回家是关于我们的义务。”
52书库推荐浏览: [美]罗蒙德·E·菲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