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克被弄糊涂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耐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我把它处理了。他们现在找不到你了。”
博瑞克还没有来得及想这些,一队黑甲的内务军团士兵走入了花园,开始仔细搜查这里。古达慢慢小心的从肩膀上抽出自己的宝剑,准备跳出迎战越来越靠近他们的士兵。当领头的士兵接近他们藏身的矮树丛时,耐可跳了出来,大声的叫道,“哇!”
领头的士兵差点被这个突然跳向他的疯子吓翻。耐克还没来得及展示他的舞姿,就有十几名士兵冲向了他。
博瑞克瞪大了眼睛,几乎无法相信这个小巫师是怎样一次次的躲开别人的捉捕,不管那人离他有多近。第一个士兵和另外一个人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但这个一直笑哈哈的巫师敏捷的一跳闪开,让两人扑了个空。接着他伏身躲过一个士兵合抱的手臂,顺便绊倒了另一个,然后向第三个人那里窜去。没人能搞清发生了什么,当双臂要抱住他时,他突然倒在地上,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几个士兵马上扑向翻滚在地上的巫师,但他却跳了起来。一双双伸过来的手最后抓到的只有空气。叽哩呱啦的怪叫嘲笑声更让士兵们乱上加乱。
终于,士兵的领队下了命令,士兵们展开,包围了耐可。小个子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只有胡桃大小的道具。当士兵一起冲向他时,他把胡桃扔向了地面。
这个东西撞上地面时发出了刺眼的白光,接着是一团浓烟和博瑞克在吉洛格监狱闻到的那股难闻的气味。眩目又困惑的士兵原地站了一会儿,接着发觉耐可已经不在他们的包围圈内了。一阵坏笑声让这些士兵转身,伊萨兰尼人正站在他们后面通道的门口。尖声的打了个口哨,耐可向那队士兵发出了挑衅,然后向宫殿内部跑去。
古达,“他是怎么干的?”
苏力低声说,“他肯定真的是个魔法师。”
博瑞克站起来,“当那个领队记起他们还没有彻底搜查完这个花园时,他们会回来的。我们最好快点找到下一个藏身处。快。”
古达瞅了眼远处,“到哪都是个死,狂人。”
博瑞克回头打量了佣兵一会儿,冷冷的说道,“我们的目的不是去死,古达。”
古达耸了下肩,“我不争论这个。现在去哪?”
博瑞克扫了眼通道的大门,“去那些士兵搜查的相反方向。如果我们能绕过他们到他们搜查过的地方去,我们就赢得了些时间。”
说完,他没有等待一个意见,而是冷静的走向了通道口,好像他明晰自己的目标。内心里,他真希望是这样。
艾兰德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这一切都不合情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真让他无法相信女王真会认为是他把这场浩劫带入了宫殿。这没有动机、没有原因、也没有可解释的理由,只剩下那个明显的因素。那个想要在帝国和王国间制造动乱的人又出手了,而且他还加快了进展的速度。唯一已知的暗示是那个策划这场阴谋的人希望在女王大典期间在这城市中制造一次武装冲突。
艾兰德希望自己能更多清楚是谁疯狂的在这两国之间制造事端,他会很乐意除掉他——或她,他修正了一下;凯许宫廷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危险——男人在女王眼中就像是一只待烹的小鸡。他打算联系沙拉娜打消她的疑虑,他和她母亲的谋杀不干任何关系。
接着他重新考虑了一下。即使是他用刀或投毒杀害苏加娜后,他也会声称自己是无辜的。马上另一个想法强烈冲击着他:苏加娜是怎样被谋杀的?如果洛克莱尔是疑犯,现在他在哪里呢?他不是一个夜贼,而是一名王国贵族,克朗多亲王驾下的一位男爵。即使有时会有些矛盾甚至是争论——就算是最激动时——洛克莱尔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一名女性。
艾兰德知道洛克莱尔成了凶手的替罪羊,但怎样才能证明这个呢?
米雅小姐走进房间,微微鞠躬。“艾兰德,”她细声细语道,“女王下令你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这间套房内。”
艾兰德滕的一下坐直,怒气冲冲,“她竟敢这样!她竟然不顾外交豁免权的惯例。”
米雅坐到了艾兰德的身边。“她失去了她的女儿。她的顾问告诫她不要无视你们的国王而去惩罚你和你的同伴,那将会冒被以牙还牙之险,而且也不会再有大使敢踏入凯许的国境了。”女郎叹了口气,搂住艾兰德的肩膀,“我确定她一两天后就会改变自己主意的。那时你就可以去看你的同伴了,但你离开这个区域时必须有卫兵跟从,并且只有在女王传召你时你才能前往议事厅。”
艾兰德,“公主是怎样被谋杀的?”
米雅的眼睛湿润了,但她没有哭出来,“她的头颈断了。”
艾兰德睁大了眼睛,“折断了?是摔倒所致吗?”
女郎摇了摇头,“不是。她的喉咙上有瘀痕,是被人用手扼断的。”
艾兰德,“米雅,这很重要。洛克莱尔没有杀你的亲人。”
米雅认真打量了艾兰德一会儿,“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除非是自卫否则即使有原因洛克莱尔也不会伤害一名女性的。你看,即使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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