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算术一定学得不错,那可以告诉大哥哥咱们走了多少步了?”
“我不晓得!”
我笑了,那样子憨厚得让夜色一下子仿佛变得不晓得善良了多少倍?我就晓得我是特实在的人,特厚道的人,看见么,一个笑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我还是牵着她的小手手,她的小手手好像这一刻变得特别温暖了,尽管外面比里面更加冷了,我看着我们各自手臂上的一条红绳子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然后接踵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因为我看到我手里的香已经剩不了多少了,我突然转身很沉稳地对女孩说:
“好了!够了,我们往回走吧!”
我么有等到小女孩的同意直接牵紧她的小手手往回跑了,我在路上不断地在想,如果这个小女孩的病真的好不了是不是该怪我啊?不过我又马上不害怕了,因为我告诉老天说,如果女孩的病真好不了就把她的病转到我的身上吧,不过是下辈子的我的身上,哇哈哈!真是童言无忌啊!
我老远地就看见站在院门外等我们的男人和“神婆子”,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我转身看到一脸疲惫的女孩,下一刻,我晓得我太不懂地怜香惜玉了,她的鞋子里还有一把黄米,她跑起来不晓得比我难受多少呢?她现在一定很疲惫了,我有些自责地想着……到了跟前了,只见“神婆子”一把把女孩身上披的门帘扯了下来,这一刻她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鸡毛毯子,顺着那个门帘就是几下鸡毛毯子,打的啪啪直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农村里显得分外刺耳,不过这种做法好像是必须的,这招好像叫做“打鬼”。我正打算往院子里跑,突然又被“神婆子”很用力地拉住,只见她顺手就将我手腕上红绳子就扯掉了,我正打算说,别啊!阿姨,那条红绳子就当补偿给我好不?我好歹也帮上忙了啊,我好歹还是处男啊!结果她就直接狠狠地给我回了一句:
“不脱下红绳子打算锁人家女娃的心啊?你个毛怂。”
我郁闷,我对这你嘴边的那颗“美人痣”发誓,我绝对么有这样的想法,你把我小许当成啥人了?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当然,就算有,我也不会轻易告诉你的,哈哈。
我是和“神婆子”一起走进去的,女孩现在已经看起来好多了,脸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红红的,不过可能是刚才跑的太快的缘故吧?我也不晓得,呵呵,“胡寡妇”和男人把那块门帘直接盖上了女孩的那块的被子上,最后她很诡异地把男人喊出去了,我想估计不是收钱就是嘱咐男人一些我们不该听的话了,不该听的话一般就不该问,所以之后遇到类似这样的事,我一般是不予过问的。
之后我知道在阴阳界里的说法里说人若失了魂,不只是要“寻魂”,还是要“叫魂”的,“寻魂”之后就是“叫魂”,“叫魂”这一词语应该很多人都听说过,说不定也做过,其实刚才我牵着小女孩就是在给女孩“寻魂”,据说“叫魂”是有时间上的讲究的,最好的时间段就是晚上的二十三点到第二天凌晨的一点,而且据说特别是晚上的二十三点的四十五分这个时间最佳,应该是的!如果我么有记错。“寻魂”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如果么有经过“寻魂”,那么你再怎么“叫魂”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这也是很多人不明白自己“叫魂”为啥带不来真正的效果的原因所在。
晚上二十三点三十分,我们开始了“叫魂”的工作,“神婆子”手里拿着一根柳条鞭点了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那样子绝对fai气,不比一般男人的差,结果烟还么有吐出来直接就呛的受不了了,我晕!不行就别逞能,明明是个女人愣要耍酷?看我的,我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同样深深地一口,么有一会儿,一股烟就从鼻子里钻了出来,嘹咋了。这吸烟是我爷爷教给我的,如果我母亲不在的时候,我爷爷他抽烟的时候总是先给我来一根,这点我爷爷是毫不吝啬的,后来我才知道在很多人眼里爷爷那是在害我,当然这是后话。
男人这个时候手里拿了一件衣服,是上衣,他站在门口,我站在女孩的床前,任务是看着女孩。那多不好意思,不过这话说回来,我不看谁还适合看?各位不要误会,“叫魂”里的应魂者是必须和女孩是同辈的人的,不然魂是据人的,这类的事后面的故事我会给大家做深入的解释。“神婆子”已经举着柳条鞭出去了,她的位置在大门门口,面对着东南方向。当然如果么有大门的可以在最近的路口,约摸是二十三点四十五了,“神婆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拉长了嗓子,在空旷的夜里很闷闷地喊了一声女孩的名字说:
“**,回来?”
男人站在门口是不用说话的,只是要当“神婆子”喊话的时候,摆动着他手里的衣服,来回摆动着,我看见男人摆动衣服了,就朝着女孩的脸答应着:
“恩!回来了!”
……
这样的步骤一直要持续七次,然后“神婆子”一边往回走,男人也一边跟着往回走,一直走到女孩的身边,再最后喊一次,锁门。之后把那件“叫魂”的衣服放在女孩的头上,衣服里还要将之前“打鬼”的鸡毛毯子给包住,好像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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