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是故事_浊者自浊【完结】(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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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可能要更早一些,这个故事是我么有亲眼经历过的,但是我从来么有怀疑过它的真实性,你们呢?看完之后给我答案,这个故事于我第二个土老子,那个时候应该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诅咒这个词语,我和拐子铁的感情应该就像他的姓,是很铁的,拐子铁是个很古怪的老人,其实做这一行的么有几个脾气完全和我们普通人相同的,那么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我拐子铁土老子讲给我的,对!应该是的、、、

  很多朋友应该明白,茅山术里头有一招很有名气的叫“借尸还魂”,就是说很多懂点茅山术的人用你的生辰八字来整你,专业点的术语应该是“瞽溷”其实就是控制你的灵魂,这个很多朋友不用去刻意地理解,其实很多茅山术不像电影里头看的,说整人就可以整人的,这样如果可以轻易出去整人的话自己的很多东西都会有牵扯的,比如最基本的一个就是你的命辰,给你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整过人他晚年不到六十岁已经全身瘫痪掉了,身体不能自理,这是一夜之间的事,还有我之前说过的我的土老子瞎老九的事,这就是本来的规律,无论你是邪是正,都一样,因为你要靠你的本身罡气做这些事情,又谈得深了,我也不说了。

  下面我来继续我们的故事,我土老子是无意间讲起这个故事的,那是一个夏天,我在他的窑里头陪他午睡,小孩子小时候往往有两件事情是应该最重要的,一个是每天可以吃到新鲜的大白兔,还有一件事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可以听到一些故事,我是一个很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的一个人,从小就喜欢,但是我晓得有一天我会觉得厌烦这些事情,如果我还是一个人,所以那个不是很热的夏天我得到这个故事。

  这件事应该是发生在八十年代左右吧,社会在很多动力的推动下在很巧妙地得到了最基本的发展,据说那个时侯北方有个地方闹鬼闹得很凶,但是这个地方据说之前是么有死过人的,那个时候的人对生活么有过高的要求,他们不需要时髦的衣服,也不需要高贵的住所,他们所要的只是每天可以温饱,这样的生活我们应该记得有位很有生活感触的作家路遥先生曾在他的“平凡的世界”里提到过若喏的感觉,我的印象里有一句话我觉得很多人现在都应该去记忆,好像是这样说的:一分钱能难死英雄汉,我不是英雄,但是难得住英雄汉的却只是一分钱,你们明白了吗?

  之前么有死过人并不代表之后就么有死过人,闹鬼的地方是一户人家,大户人家,这户人家姓胡,姓胡的人有很多,但偏偏这一家最为富裕,为富不仁这句话很多人听过也有很多人明白,这户人家大小总共有十七口人,一家四代,算得上是个福渊之地,可是就在不久前这十七口人家一夜之间暴毙四口,不是谋杀,不是他杀,不是药物过敏死亡,也不是自杀,但是我们不能排除意外死亡,每个人都不能排除自己有一天会出意外,据说当时他们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变的乌黑乌黑的,就像烧焦了一样,而周围的人却依旧很好,眼睛死死地盯着窑顶,但是在他们的脖子上么有发现勒痕,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胡家是大户当然是大办葬礼,可是当葬礼还么有结束我们又要继续办葬礼,么有五天的时间这户人家又出现了人无辜死亡的事情,死状和之前的人一模一样,我不明白,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但是还有人明白,有个懂点相术的人告诉这家姓胡的主人说,找个大师看看你家“窑螫”吧?这个相术师既然明白为啥不自己给胡家看看呢?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个相术师他只是个相术师他不是驱鬼师,所以之后这家姓胡的人就请了很多“阴阳”来看窥、盘、罱、还有剡,这四个字的大概意思就如医生给我们看病时候的望、闻、问、切,窥就是在这里观察,盘的意思是坐镇在此逗留数日,罱的大意是确定是啥事情上出了问题,最后一个剡就是我们说的真正驱鬼,这些我可能说得不是太准确,但是不会和事实差太远,明白的朋友应该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我不多说了,反正是这胡家前前后后找了不下二十家人,都么有啥成果,胡家依旧有人夭折,这件事似乎真的很难,直到后来他们找到了我土老子—拐子铁。

  诅咒(下)

  我之前说过拐子铁只是个外号,他的真名叫铁木生,我拐子铁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手是很巧的,那会儿胡家派人来得时候我拐子铁叔正在自家院子里头用推刨给一根杨木刨一个大槽,做大梁用的,胡家第一次是派人来的,我拐子铁土老子第一次根本么有让那些人进窑里头,第二次胡家依旧派人来,我土老子拿了一把曲木做的太师椅往门口一座,嘴里说你们胡家是有钱,前前后后请了二十多个人,现在才排到我头上,原来我就排到这二十几位上?不行!不行!我估计你们是白跑一趟了,你们回去告诉老胡,他如果不亲自来请我,他家的“窑螫”这块原上还么人能看了,信不信由他,他样子欠扁极了,也牛逼极了。我看着他现在满脸红光,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是激动,显得十分得意,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丫的你肯定是在吹牛皮,不过这是后来我发现的,因为当时我已经被后面的故事吸引住了,后面果然么有过几天,胡家的掌柜的果然亲自来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大堆东西,那时候的土老子我想一定出尽了风头,我土老子说他最后去了,胡家果然是很气派,大小有十一面土窑,院子有学校那会儿的操场大,栓着四五条大狼狗,进去之后汪汪地直叫,我土老子说他那时还有点狂气,用了一招“辄殄脔殁”把那群狗给治得见了他就伸舌头,有的比较坚质点的张着嘴叫不出声音,当时可把我乐坏了,那胡家也在一瞬间看出了我土老子是个本事人,就连推带拥请回了家里头,回到家里头又是好吃好喝一顿,饭饱酒足,我土老子顺手点了根烟,往炕上的被褥上一躺,睡了,这下子可急坏了胡家的人,我土老子面朝天睡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噜还打的满窑响,胡家的掌柜的叫胡满耀,胡满耀上去在我土老子手上动了动,我土老子鼾声更加大了,胡满耀再动了动我土老子的右手,这下有反应了,我土老子起来了,眼睛一睁开,手起掌落,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到了胡满耀的脸上,接着倒头又睡,留下的是胡满耀傻傻的表情,其实他是无辜的,其实他不应该挨这一巴掌的,这里我也顺便告诉下各位读者遇到有本事的人最好不要阻止他做一些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其实比如睡觉也是一种“罱”的方法,像我土老子这样睡觉的方法就叫做“勖寐”,“勖寐”的大致意思就是诸如我的正月初二和十六凌晨做的梦,我的那种梦也有种说法叫“蜃寐”,其实可以“蜃寐”的人可以有很多,可能你也可以,只是有的人是用脚走,有的踩着山顶跃,当然还有一种是大神的就是腾云了,不过这种人很少,这里是能力的问题,这里我不多说了,如果是同道的朋友可以私底下浅聊一下。后来我就这样睡到了下午,突然翻身起来,出去喊了胡满耀和几个人,顺便让他们带上刨斧和央钢还有铁锨,胡满耀说要去弄啥去?我土老子只是在前头带着路啥个话也不说,约摸走了十来分钟,胡满耀发现我土老子带他去的地方是他家的土窑后面,也就是土窑的背上,走到一块长满枯蒿的地上手指头往那块一指,嘴里就说了一个字“挖!”好家伙!那姿势帅得一塌糊涂,那些人也不好说个啥,挖呗!尽管心里头很是纳闷但还是动手挖了,十多分钟过去了,挖的坑都有一米了,但还是么有挖出来啥东西,我土老子还是面不改色,刚刚抬起头来的那些人又在胡满耀的的手指下又开始挖了,大概又是十来分钟吧?我土老子突然用手制止住了那些人,他让胡满耀亲自下坑去用手挖,胡满耀哪里早过这样的罪啊?心里很是不愿意,我土老子突然大吼一句,胡满耀终于慢吞吞地吓到坑里去了,蹲下那胖胖的身子开始用手挖了,果然么有挖记下就看到一团黑黑的物体,似乎很硬,胡满耀似乎很熟练地用手在那团很硬的物体上敲了敲,声音很脆,接着是有“嗡”的一声回音,看来里面是空的,那个物体应该是瓷器之类的东西,胡满耀似乎一下子很乐了,手法很熟练地左右开挖,生怕伤到了那瓷器,他心里可能想这应该是个宝物,他感觉自个现在都要忍不住大笑了,开心死了,我转身看看身后我的土老子可是我土老子还是一脸的严肃,铁青的怕人,他看着那张脸不由地加快了挖的速度,平时还算白净的手似乎都要被硬硬的鬣土给磨坏掉了,但是他的手还是在挖,终于出了原型了,是个半人多高的瓷罐,周身是油黑色的,似乎很崭新的模样,口子朝北也就是他家院子的方向,底子朝南,倾斜地放着,但是罐子口应该是密封上的,用一块黄布封上的,那块黄布上好像隐约地写着几个字,字迹似乎很潦草,但清楚地看得到那字是用朱砂笔写的,胡满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用沾满土的手就要去揭那罐子上的黄布,突然我土老子从上面咳嗽了一下,但是那个胡满耀哪里顾得上这些了,手已经揭开了黄布,刚一揭开只听胡满耀一声惨叫,接着如被雷击一般直挺挺地坐到了地上,眼神里头满是恐惧,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球突得老大老大的,就那样坐在土坑里头,那油黑色的罐子已经掉到了一旁,罐子里头的东西已经掉出来了,居然是个婴儿,身上写满了东西,也不晓得那婴儿死去多少时间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是乌黑乌黑的了,就像之前胡家那些死去的人一个样子,但是婴儿的眼睛是睁开的,睁得好大好大,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就像是一直盯着的是胡满耀,只是婴儿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一根红色的绳子绑着,那样子似乎怨恨极了。看到这个画面所有人都是心下一惊,有的手里头的工具已经撒手而去了,也有的已经不敢转身看了,这个情景就像是被稀薄的时间给定格了,天似乎有些灰了,也有些暗了,是不是黄昏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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