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明明已经迈着很嚣张的开门脚回来,我日!这姿势,简直是帅呆了,帅哥你等等,你的那个拉链么拉上啊!哎!等等啊!我的心里话还么有说完,丫的这小子已经冲着对面的“裴勇俊”喊了,那语言的气势足以吓死一头牛:
“丫的!你敢拿弹弓打我是不?你丫的仗你戴个二饼就能猥琐余威了?不好意思,是为所欲为,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把你**给拉出来打个蝴蝶结再给上面倒一瓶502再给你放回去?”
“毛!你丫的吃火药了?还是嘴巴让那个女女给亲麻木掉了?你丫的给谁这么说话啊?你就不能小声点啊?你这么大声晓得不晓得会吓到人啊?还有你Y的每次放完水都忘记拉裤链,你打算给谁下马威呢?”
“我操!你顶嘴是不?你丫的是不是就特想让我给你脑袋上拍两砖啊?打了老子你Y的有理了是不?在废话老子老子给你双手双脚绑起来,给你嘴里头放一个大苹果,你Y的不是嘴大吗?我看看你一口能吞下去个苹果不?”
“我就是么拿弹弓打你,我刚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弹弓就在石桌上放着呢?”
“这么说,老子是冤枉你了,你也不看看这院子里头还有人吗?你Y的不拿弹弓打,那是弹弓自个看我不顺眼起来打的我啊?还真邪乎了,你Y的再让弹弓打我一下试试,我还不信了?”
……以上省略争吵对上百万字。
其实这两个小子就是吵吵也打不起来啥架,因为我们三个是自个人,啥是自个人,就是我们三个拜过把子,小孩子拜把子那会儿是特有意思的,记得我们是一次人家红事过后偷的一些酒和菜,就坐在明明家的土窑顶上的一堆石头仡佬里头拜得把子,那时候还整得有模有样,学着人家桃园三结义似的,对着那堆个破石头叽歪的了半天,这里也不多说了,反正是很久之前的很幼稚的事了,我们还是说说“百鬼夜行”,那天其实斐勇和明明来的目的都是要告诉我去看邻村的一个庙会,其实说是邻村还是有点远的,约摸有十里的路吧,路上有山有水,还算惬意,而且据说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啥个棉花糖了,冰糖葫芦了,我想想去看一场庙会也划得来,后来我们就去了。去的时候是晚上,那会儿是晚上唱戏,我们一块的约摸有十多个吧,小样走一排那家伙还是蛮有气势的,男孩子还跳带玩就去了,我们三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啊,为啥这么说呢?就是我们还么到呢,我和斐勇把明明带的十来个果子已经给报销了,哈哈,明明这小子人挺实在的,倒也么有说个啥,走着走着,也渐渐地听到了一下咿咿呀呀的声音,我们晓得是到了,果真是到了,好家伙约摸有上千号人啊,晚上还有灯笼,呵!还真有卖糖葫芦的,也有棉花糖,不远处的一个戏台上是最热闹了,台上那些个穿西服,不!是戏服的然锵锵咔咔地舞来舞去,突然瞪眼又一会儿突然大笑着,丫的我也不懂,看人家看的人多,就跟着看呗,看着看着,我就看见刚出来个美女阿姨拿了把红缨枪出来了,还眉飞色舞的,我一下子入了神,突然之间只见几个穿的土布拉吉的人一个个都坐在了戏台大前方,把里面的人堵了个严实,啥玩意都看不到,就能听到美女阿姨在里面是不是唱两句,我当时就火了,Y的这群人哪个会的?不诚心砸场子吗?有事你说啊,我是那个xx村的老大的弟弟的同学的同学的表弟,你Y的是些啥人,都给我下去,别影响大家对美的欣赏,我看到那些人一直坐在戏台上,有的人还抱着个孩子,还有的腿在戏台的边缘荡阿荡,很是快活,戏台本来就高,我的个子本来就低,现在你们坐那里,我Y的咋看戏啊?我以为周围的人会说啥话,么想到他们还继续过一会儿喝着彩,叫着好,好象本么有看见戏台前坐的一群人一样,我晕,咋地都不说话了呢?我用手碰了碰一边的那个明明,这Y的正嘴里头叼了根糖葫芦棍狠添呢?我当时就冒火了大吼着说,你Y的不义气,买了糖葫芦自个独吞,明明这下子也急了,大叫着说,我哪里来的钱买啊,这不地上刚捡的一根舔舔余味嘛!你么钱糖葫芦的大伯咋可能给你哩?我日,丢我的人,要是我我就先欠着,我接着问他,你咋地还看啊?你能看见啊?你认得戏台前坐的一群人是哪个村子里头的不?我咋之前么有见过呢?咋地如此之牛逼呢?坐那里就不下来了,我还想看看呢?明明最后添了添那根棍顺手就放到一旁的一个姐姐兜兜里头了,然后转过脸来,用他那只已经脏的不堪入耳的爪子抹了抹嘴巴,开口就说:
“啥玩意?那块有人哩?戏台那块有人哩?我咋地就不到呢?”我看着他那个表情,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啊?还有啊!他的样子长得就不像会骗人的人嘛!我当时也怀疑是不是斐勇给他说啥了,让他故意不说的,我又问他,裴勇俊呢?这丫的胳膊一抬,裴勇俊正在他的怀里头睡着正甜呢?我无语,我转身看看有发现我们村的一个熟人,是个大人,我用最快的速度穿过人群的防线,跑到他的身边问他,看得见戏台前有啥东西么有?他说么有啊!说我不要捣乱了,今晚上那个戏正好看了,让我一边耍去,他还要看戏呢?我往明明和斐勇身边走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但是这个人却从我的身上过去了,我转过脸的时候,我感觉她是如此的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她对我笑着说,让我快往回走吧,家里头还有人灯我着呢?我看了她一眼,我突然发现她居然么有睫毛,娘啊!我的娘啊!鬼啊!我也不敢再多看了,跑到了那个明明跟前把他拉起来就要走,那丫的当时也火了说为啥这么早就走哩?咋明天再回呗!这里人这么多,晚上就这里过夜好了,这个时候斐勇也起来了,我的心里还有些不甘,我一把把他拉起来说,你给我看看,前面的戏台上有么有坐一群人,中间有个女人怀里头还抱着个娃娃,这老小子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想着戏台子上看去,我的心那个时候跳得突突的,大气不敢出一个,我害怕他的答案是,么有!么有一会儿他就转过脸来说,你废话啥哩?前面人那些人都是戏班的人嘛!人家就在前头坐着呢?又不是看不见,来!你过来站我这里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翘起脚看了看,果然不是啥“鬼”之类的,果然是一群戏班的人在忙活啥哩?我当时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又陪着他们坐下,回头想想可能自个太敏感了,过一会儿就好了,估计是昨晚和我土老子下棋下得太晚了个哦闹的吧?心里还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下腹一阵很特别的拨动,我晓得出啥事了,我推了推一边正在看一旁卖糖葫芦的明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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