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过一种成长,我们每个人在最初的感情世界里都希望有一种对生物的嘴初体味,特别是对于爱情,小的时候我们还是孩子,但是有一天大了我们还是孩子,这不是心态的问题,只是一个很不巧的事实,我们有一天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前我们也许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世界的存在,我们孕育娘胎、我们十月成仔、我们呱呱坠地、我们吸吮母乳。那个时候我们应该还是婴,婴儿的意识,每个人人生中的必要之地,即使那段时间我们多半时间是在哭,我们是睡在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有一点是我们还是幸运的,我们还是被保留了下来,接着我们成人了,然后我们坐在了电脑旁边,那么我们还应该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是不幸的呢?他们呢?这应该是一个我们很多人不愿意参与讨论的一个问题,但是很多事情我们还是要继续讨论下去,比如这一件,其实我还可以告诉各位这一章的标题原来是叫“婴孽”,后来改了,我觉得似乎这样叫很不公平,你们觉得呢?我们应该尊重生命,尽管也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人在婴儿时期夭折应该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如果是在胎儿时期死亡,那么更是一个悲剧,我明白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社会,我也明白很多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人应该还是善良的,但是我们却不知道许多善良的人比魔鬼更加残忍,我不是在谴责一些对自己结晶人的不负责,因为你们还不配,一个婴儿死在娘胎里的感受换来的是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一声欣喜,因为他们总算是处理掉了孩子,他们的眼里头未婚孕子是很丢人的,也是个麻烦,看来我们中国人还是要尊严的,呵,为了尊严杀一个自己孩子算什么呢?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好像是虎毒不食子吧?当然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也没有权利说这些,我们讨论的是“婴”,一个关于报应的问题,一个抛弃婴儿的不幸,或许还有什么很多……
这里的“婴”诸如我们的解释“婴孽”,其实原谅我将“婴”和“孽”联系到一起,这是一个术语,因为大家都这样叫,我和土老子处理过一个关于“婴孽”的麻烦事,对!麻烦事,这个麻烦事发生的时候是最近,本来我已经算是脱离了我和土老子们一起那种有些神经兮兮的生活,但是很多事情我们不可以单单从一个方向出发,不然你将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件事是今年六月下旬的事情,今年的夏天在很多人眼里来讲应该还是不是很热的,不是吗?后来有一次我在老家避暑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其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不吉利的,当时我正在我宝娃子土老子家里头逗他家的那只老乌龟,其实这只老龟的确是够老的了,最少也有三四十年了吧,我晓得我出生的时候它已经在了,现在还在,农村人养龟有一种特别的方法,就是直接放在他们家饮水的水缸里,有种民俗说,这样养龟好,喝了这样的水会和那些乌龟一样,延年益寿,这样的说法尽管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但是还是会有人养的,比如我土老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其实我再透露个不算秘密的东西给大家,普通人养龟图个吉利,但是一些“阴阳”师傅养龟是为了“修鼎”的,反正养龟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以后喜欢养动物的朋友在不晓得养啥动物最好的时候,可以选择养龟,这样不是什么坏事的,但是如果虐待动物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把那个里老鬼从我的右脚下取出来放进了我土老子家的水缸里头,嘎嘎。后来就在做过时候进来的一个人,进来的人我认识,只是不怎么熟,其实很多人都认识,这个人是个大个子,不胖也不瘦,年岁不是很大,因为是大热天就穿了一个蓝色格子的短袖,只是我不太喜欢他一头很长的头发,这人叫吴达贵,是一个跑县城那个到农村路线的老司机了,很多人都认识他的,我记得我们村子当时通车的时候,他就是第一个司机,虽说年岁不是很大,也都有四十上下了吧?他进来的时候我土老子正在坑上小憩,不过虽说是小憩,那个鼾声足以引发全村的狗跟着叫了,呼呼的,不过也难怪,年岁大了,呼吸的时候总是有些费力的。
“宝叔,宝叔,宝叔在吗?”
那个声音是很急的,似乎感觉有什么急事似的?边说那个人的身子已经蹭进窑里头来了。
“在,他老人家昨夜通宵了,正在睡觉,有啥事情你给我说,我给你整!”
“哪里来的碎娃嘛?我找宝叔有事哩,你快到一边耍去,不要捣乱。”
“你不认识我?”
我对着他的脸指着自己仰着头向他问道,那样子有一点嚣张,还有一丝气愤。
“就不认得!”
他看着我的脸,接着笑了一下,然后把我推开到一边,然后直接进了窑洞里面,那个时候我想我宝娃子土老子已经醒来了,我土老子一般是很灵醒的,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不要小看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过还是很好的,因为我总是觉得他比我先听到人说话,经常是这样。
“咳、咳、是贵(儿)啊?”
“噢!是我,宝叔你醒来了?”
“起来了,刚刚睡了一会儿,昨晚上和这小子一炮搓麻将了,咋地了?又有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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