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是故事_浊者自浊【完结】(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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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件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事情,也是一件事实,就发生在我的村子里头,去年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我通常记忆得比较真切,也比较关注,去年的农历5月份左右吧,是五月份,就是五月份那个时候我的手上还有母亲给我过端午的那条虹彩绳,这样一说,似乎对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感觉就更加真切了,有种就是发生在昨天的错觉。那次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一个下雨天引起的,那个时候的雨下得特别多,一两天就是一次,大家都说春雨好,不过都夏天了还下什么雨,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个人是很喜欢雨天的,就是因为喜欢雨天还带起了另外一个毛病,我不喜欢阴天,一遇到阴天我就会莫名地心烦,而且每次都是这样,其实讨厌阴天的人很多,只是我老感觉我的厌恶有些过激,只是过了之后会想想别人也是这样吗?答案我也不知道,随后雨就告诉了我的这个答案。

  这是一个很寻常的下午,天快黑了,其实也不早了,我那个时候正在和土老子下象棋,只听见空中雷声不断,后来就暴雨倾盆了,我土老子下了个半道就突然起身在邻屋给弥勒大爷上了炷香,最后他过了一会儿过来之后对着门口说了一句“霪雨霏霏,此雨不什寻常”,我当时并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急着喊他继续下棋,不过在夏天的雨下得都是很快的,我们也知道也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那种“雷阵雨”,一个来小时之后,太阳又出来了,接着还有彩虹,这样的事不免就有些美好了。

  对了!还有一个好玩的东西就是,下雨天之后路上满是“龙虼蚤”,这是我们农村小孩子的玩具,生在农村的孩子对于老鼠之类的东西向来都是不怎么畏惧的,因为从小就见得多了,心里头早不害怕了,“龙虼蚤”其实大家都应该见过的,至于学名是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一种大雨之后出现的一种类似于蝈蝈的昆虫,小时候的感觉是蛮好玩的,大家把这些“龙虼蚤”一只只抓起来,然后把他们绑在一起,接着放开让它们飞,结果有的飞这边,有的飞那边,最后谁也逃不走。哈哈,对于孩子们那就是一个好玩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似乎还在给人类另外一个提示,其实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后来也是因为抓“龙虼蚤”才引发了后面的一个事情。

  之前我以为我土老子在门口说的那句话是有感而发瞒不过后来发现居然不是,磊磊回来之后我就有所察觉了,以至于后来出事之后就更加肯定了,磊磊是我土老子的孙子,论起辈来的话,我是和他爸爸一个辈,到那好似这小子就是脾气倔,从小都不认我,还老和我抬杠,这不,他回来了。

  “爷爷,爷爷,出事了,出事了……”

  磊磊是一小跑回来的,手里头还提着一串“龙虼蚤”,老长的一串,大概有十几个二十个左右吧,反正是拖的很长了,而且都是活的,虽然大了,不喜欢玩这些小孩子的玩具了,但是我心头不免痒痒的,想逗一下磊磊,就过去一边走过去笑着拍他的肩膀说话,一边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

  “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了?磊磊?”

  “死人了,死人了,好怕哦,我和二狗还有帅帅去后面那个核桃树旁边逮“龙虼蚤”的时候看见有两个人在山坡上坐着呢,而且是大人哦,后来几个像小为这样的大哥哥过去一看都哭了,说是死人,所以我就回来找爷爷你啦。”

  磊磊的话刚刚说完,他手里头的“龙虼蚤”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头,哈哈,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这么容易就夺过来了,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字迹也真是的,傻的可以,和一个小孩子可以这样玩,完全是小孩子的脾气,看来我那个时候还是没有长大。

  “爷爷,这老小子欺负我,你现在看见了可?”这小子看见我把他的“龙虼蚤”给拿走了,当时就急了,居然学着我小时候的样子给我土老子告状,小样,我土老子是很疼我的,你暂时呢?别想拿回去了,等着我啥时候玩够了再给你,哈哈,我这样自信地看向我土老子,希望他给我肯定的时候,可是我看到的那老小子也是一副杀气逼人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妙,我的手伸了出去,在磊磊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摸,这小子故意躲避着我,我的左手又将“龙虼蚤”从后面递给了他,哈哈,这下人丢大了……糗!……

  当然我们这里先谈正事要紧哦,后来我土老子没有过去,去了几个年轻人,当然也包括我,不是我土老子不想去,主要是因为,因为刚下完雨,地上是滑的,所以他的身子骨虽然好,但是年龄毕竟大了,也不好说,最后我和四个,对!应该四个特壮实的小伙子去的,当时围的人已经有很多了,不过多半是大人,连一些妇女也没有,多半都是农村的那些个老爷们,其实当时说啥的都有,反正是一个意思,不是什么好兆头,基本上都是一直说的,去的时候我也看了,就像我之前说强子的那些人一样,是死人,但是尸体没有烂掉,不过身上的衣服已经看起来腐烂了,不过不是我们村的人,因为村里最近没有丢过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男的怀里抱着呢、男的在后面拥着女的,年龄不是很大的,但是脸上的尸斑是清晰可见的,身体显得很瘦,但是还是男尸还是紧紧地抱着女尸,貌似这个动作里有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当然这是一个话外题,我当时很仔细地看过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男的穿的是一件老灰色的中山装,不过看见是一个老式的,很规矩的那种,裤子是黑色的你绒布做的裤子,一只脚上的鞋子一件没有,另外一种那种老一点的布鞋,女人上身是那种蓝卡几做的蓝色梅朵的衣服,面料应该不是太好的,已经烂头了,里面是一个老布的背心,也开始腐烂了,偶尔的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得到里面皮肤上的尸斑,就是没有棺材,当时他们是坐在一个有一米多深的坑里头的,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去世的时候为什么是这个姿势?可能是最先埋在这里的,后来因为雨一直下,给冲开了一个小的水沟,慢慢地久变成这样了,看着看着不免觉得有些渗意了,心里头似乎有些颤动,后来每每想起这个事情,总是可以记得之前在这两具尸体的头上走过,不而觉得浑身冷簌簌的,有些不自在,那个晚上,我们把两个尸体给分开了,其实好像这样做有些不对,但是为了便于我们好存放,每个人拿一张旧的草席卷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废弃的羊圈里头,这个羊圈的周围都洒上了铁砂,那个晚上全村人的脸色似乎都不好看,而且都是很早地久睡下了,安静地怕人,记得出来的时候,我还按土老子的吩咐在羊圈的卷门上贴了一张“破地狱真咒”,贴好之后上前坐了一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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