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霞羞红着脸,闷不作声的朝洗水间走去,直把那小屁孩唬得直瞪眼:“大师,您这种异术教给我好不好——您凭啥能不脱裤子就知道人家是个处的?可怜我在花众中寻寻觅觅了十几朵,竟没一朵是含苞待放。”
“王董,你儿子该下狠手管管了,越聪明的淫才越会败家,不要自己辛辛苦苦拼来的血汗钱,全被小屁孩塞到女人的胸脯里去了。”我也拿起一个尿盆,在众人的惊诧中走进男厕所。
“大师,I服了YOU!”小男孩大嚷:“不是我淫贱,而是我控制不了青春期的骚动,您能把您的忍者神功教给我吗?
我也想做个吃斋念佛的道德圣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便听见霹里啪啦的暴打声——王道林真的很生气了!
在室外传来的阵阵哭哭啼啼的交响乐中,我放了一泡好大的*,好久没尿得这么爽了,够份量,够劲道
八个额头乌青,昏睡不醒的斯文人,被我们扒光了衣服扔在一个大浴缸里,一瓢瓢骚臭的液体从他们的头顶流遍全身,每个人连嘴巴里也被灌进了一大瓢——真是有辱斯文。
我拿出黄纸,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精血画出了八道好大的血红阳符。
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看来是失血过多了——唉,我们这行赚的也是血汗钱啊!
随着阳符在他们的额头一个个烧过,阵阵呻吟声从浴缸里发出。一道明媚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我在晨曦中摇摇晃晃——拆腾了一整晚,我困了,累了,更想睡了。
“大师,大师,他们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王道林抓紧我的手:“然后怎么办?”
我半睁着眼睛回答:“然后把他们洗洗睡就行了,动作快点,不要让他们醒过来后看到这种呕心的场面,否则他们会去法院告你人格侮辱的。”
“快扶大师进房休息。”王道林见我摇摇欲坠的样子,急忙对身边两个十分漂亮丰润的女郎打了个眼色。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喝斥声:“让开,不许你们碰他,我来就行了!”然后我就被一个柔软的身子半拖半抱着上了一张床,然后我就在这个身子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第17章 阳煞
更新时间2009-6-9 8:21:53 字数:2398
“大哥大嫂,你们醒醒,我爸爸出事了!”一个尖厉的童声在耳旁响起,我立即从酣梦中醒来——我的妈啊,我的口水浇湿了宋映霞半个胸脯,她还紧搂着我半睡半醒。
床头正站着王道林家的浑小子,他的脸上还是青肿的,显然昨晚被他老爸打得不轻。
“我们是清白的。”我急忙翻身穿起了裤子。
“我知道,刚从你内裤的间隙里看到你是个处男——不过也可能是包皮过长,有时间得去医院割掉。”这小子是不是有偷窥癖,我有点担心的瞧了瞧身旁的她,还好,她连衣服也没脱——当然也不能脱!我脑子里净想些啥啊,她抱着我睡百分之百是为保我童子之身的清白,昨晚那两个女人太妖太艳太让她不能放心了。
“你不能把这事说出去!”我瞪着那浑小子:“否则我弄几只小鬼,让它们天天缠着你的*,让你连一朵喇叭花都不能碰。”
那浑小子翻起了白眼:“谁有闲情操心你们那挡子糗事啊,大师,我爸爸出事了,你快去救救我爸。”
奇怪,没啥不干净的东西啊,而且他的阳气那么旺,连阴煞都只能略为影响他的情绪,却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他壮得很啦。
“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我边说边穿好了上衣,一旁的宋映霞已整装待发,只是她胸前湿碌碌的那么一大块,把胸罩都透显了出来,实在有碍观瞻,我从背包里摸出一件T桖,递给了她,她低头接过,往洗手间走去了。
“我爸爸中午去视察新建大厦的工地时,在升降机里昏倒了。”
阳煞!他绝对是中了阳煞。
他本来就阳气过剩,又拆腾了一整夜没睡,正中午大太阳底下去看工地,不被阳煞冲脑才怪,唉,都怪我昨晚一时大意,没及时提醒他,可谁能想到他的精力会这么旺盛,竟能熬个通宵还有兴致在大阳底下去视察工地,这人也太性急了。
煞气的另一种就是阳煞,它多出现在正盖的新楼地基上。阳煞跟阴煞不同,它极为凶险,直接表现为脑冲血。
乡下人间盖新房时,就经常出现过这种情况,往往生人兴致冲冲的去看人家的新屋,脚一跨进大门就突然昏倒,轻者类同于急性中暑,及时给他掐掐人中就没事了。
重者会口鼻流血,当场暴亡,其实就是死于脑溢血。
长时间待在工地上的人,适应了渐渐生出的煞气,并不会犯煞,怕的就是突然闯进的生人,特别是血气过旺的生人。
所以中煞的人往往是兴致冲冲跑着过来凑热闹的人士,或是极为强悍又休息不好,体内血气不稳的中青年男人。
所以,如果别人正在盖新房时,没事不要去瞎凑热闹,就算真有要事,也要平息心情后,不慌不张的走过去,最好不要从新房的大门进,那里来往的人最多,人气最旺,阳煞也最重,从某种角度研究上来说,阳煞很可能就是过旺的人气聚起来的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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