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片而已,谁知道了。”
阿俏瞅瞅外面的天色,然后盯着自己小熊款腕表道:“提醒你一下,快十一点半了。”
听着她的话,萧桐仍然注视着那把德国沃尔特,“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对方一听这话,立马悠然自得的拍着手道:“任一狂是怎么死的。”
“死在彩云龙脉里面。”
“陈舞铭知道了嘛?”
萧桐头摇得很慢,在阿俏看来就算得上是回答过了,但她显然没有想放弃追问的意思,“明明你手里有地宫督军令,满可以去独揽摸金门的大权,可你为什么不去?”
萧桐依然没有出言回答,只是用一双充满睿智的眸子盯着对方。
阿俏:“鬼七的那块艳绝姊王令,我曾有幸一睹真容,今天又看到你的地宫督军令,看来我还真是走大运呀。”
萧桐笑了笑,“千门的那块令牌在我师父那里,等他回来我可以请师傅借给你看。”
阿俏深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呵…有什么好懂的,你在点我交出摸金门的金牌,对吧?”
“就是这样,敢问天底下拥有至尊金牌的人只有你最弱了吧?赌神高进,红手鬼妻还有浪女雁翎,都是一顶一的高手,陈舞铭如果知道摸金门的至尊金牌在你手里,你还有命活么?”
萧桐痴痴地笑了,然后他掏出电话道:“命是自己的,如果八行的人真要来抢的话,我萧桐虽然势单力薄,但是打不过人家,我用跑的总可以吧。”
说完,他找到那一则资料空白的来电记录,按下发射键就拨了过去。
看着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阿俏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然后她翻开书包,又将那看似神秘的卷轴重新掐在手中。
“嘟……嘟……”
萧桐蹙眉听着话筒中的接线音,而阿俏则是慢步走到窗前,从而开始注视对面旧宅的那扇窗户。
旧宅二楼的那扇窗内,此刻正有一抹不明的光辉在那快速闪动,阿俏明白那是电话拨过去了,可是萧桐的这个土办法,在阿俏看来还是有些天方夜谭的,然而就在她刚要出言讥讽对方的时候,那扇窗里竟忽然飘过一个纤细的人影。
“嘟……叮……”
“那鬼来了!”
阿俏的一声惊呼与电话接通的提示音,同时响彻在萧桐的耳畔。
他看着阿俏,然后轻轻的说:“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管,可是我只通知你一件事,要么放了小汐,要么你今晚连鬼都做不成,你可以做出选择,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这时阿俏快步走到萧桐身旁,然后便将耳朵贴到手机背面。
电话那一侧仿佛是一个万籁俱寂的世界,无论他和阿俏如何去听,也同样都是寂静无声。
片刻后,盯着腕表的阿俏道:“马上一分钟了。”
言罢,就在萧桐彻底失去耐性的时候,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啸,突然在话筒那一侧响起。
“啊——”
尖啸响起的一瞬,阿俏即刻捂着耳朵躲出好远,同时萧桐也将自己的手机瞬间捏得粉碎。
下一刻,阿俏眼见对方瞪起一双骇人的猫眼,并且还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她立即将其挡住道:“萧桐你等一等!你这么办不行的!”
但转瞬间,阿俏只见眼前人只剩下一道残影,同时玻璃破碎的声响,还在耳畔久久不得散去,她气得跺脚骂道:“你个超级大傻瓜!”
此刻,萧桐已经在遗像跟前站定,他目光如炬的瞪视着相片中的女人,“你在哪?快点给我滚出来!我不管你是怨灵还是冤魂,既然你想带走小汐,那么我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
说着,萧桐眼见遗像内的女人竟然笑得更加诡异了,而且她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一样。
萧桐眼中寒芒一闪,他面朝遗像毫不犹豫的一甩手。
“铛——”
电光火石的一瞬,那断成两截的匕刃,就分布上下两个位置,将遗像彻底穿透了,不过场内既没有尖叫响起更没有悲嚎出声,可见萧桐这一举根本就没起到半点作用。
见此,萧桐多少都有点惊讶。随后他慢步靠近遗像,伸手想将断裂的匕刃取回来。不过就在他探身去拿匕刃的时候,一只惨白的手臂,突然从墙的那一侧二度穿破遗像,从而将萧桐手腕狠狠掐在手中。
萧桐愣住,因为这只手臂实在是太会抓了,竟一把掐牢他的本命大穴。
萧桐闷哼一声,当即下身双腿一错,同时身体极力后仰,企图将手臂的主人逼出墙体。
然而这一举眼看就要成功之时,另一双惨淡无色的手臂,居然横空出现在他的身后,可萧桐弯腰之间,眼见这双手臂的主人,竟是一名七窍流血的中年男性,他当下愣在原地,一颗心也随即跌落进谷底。
但就在这攸关生死的一瞬间,一道清脆悦耳的声线,突然自萧桐周围响彻开来。
不过萧桐压根听不懂这话音何意,不过他深知这是鬼控术的咒语。
此时阿俏正双手合着那神秘卷轴,在窗前站定,她没有去看命悬一线的萧桐,反而是闭目吟唱着一段听似古老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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