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话,陈舞铭陷入到深思当中,随后她不由自主的说道:“楼兰宝石,今世三颗,它们分别为啭春、虹彩,倾城三颗,相传啭春曾在秦王墓出土过,结果后来流失海外,而虹彩呢,早已随很久以前的官渡之战而迷失了,还有一颗倾城,它最神秘了,只有野史中寥寥记载过几笔,它是粉红色的,外围由奶白色翡翠装点,看过它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倾城……”小月她手拄下巴,喃喃自语的道。
玉伯轻咳了一声,他翘起嘴角:“那个啥,老朽曾有幸一睹楼兰宝石的真容。”
陈舞铭的兴趣又来了,“玉爷爷!你快拿出来给人家看看呀!”
玉伯舔了舔嘴唇,“不是老朽不给你们拿呀,是因为那宝石已经认主,被镶嵌他人身上,你总不能让人家把衣服脱了吧。”
陈舞铭一听宝石认主了,她下意识的脱口道:“是不是那个人!?他拥有的是哪颗宝石?”
玉伯嘿嘿一笑,“的确就是他,不过我们的小舞铭这样聪明,难道会猜不出是哪颗宝石?”
陈舞铭快速想了想,随后她眼中的惊讶神色,让小月看了都焦急起来。
“难道是倾城?!”陈舞铭捂住嘴巴。
对方眼中精光一闪,“没错,就是倾城,天帷女王曾佩戴过的倾城。”
……
时间流转若水,铄石流金的白昼,转瞬便被星光崔擦的夜空所取代,花海陷入沉睡,除了时不时的数声蝉鸣,又有谁明白那红豆相思之苦。
雅阁内,坐在轮椅上的男青年,就是萧桐无疑,一年前那次大碰撞,带给他的创伤,可能今生今世都无法复原,如今他变得少言寡语,除了在无人的时候,念诵出几个久绕心头的人名之外,他的世界,就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话罢,醒木一落,萧桐明白,自己唯一的娱乐项目,今天也就算落幕了,他伸手摸出轮椅下方的香烟,静静地引燃了一支。
渐渐,烟雾开始在他周围缭绕,萧桐取下头顶的银簪,开始细细抚摸着它的光滑质地,过了一会,萧桐勾起嘴角,因为他又想起了那位,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这边,且时刻心疼着自己的温彩。
不知过了多久,萧桐才从回忆中得以自拔,他丢掉早已燃尽的烟蒂,重新将长发束好,然后转动着轮椅,轻车熟路的摸到走廊。
当他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这一侧忽然出现三个人影。
玉伯再次叹息一声,“你们看,他天天就是这样过的,我查过他的身份,经过各种核对,发现他就是电视上的那个贾美仁大校,不过军方为何要隐瞒他的性别呢,这点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月盯住腕表道:“他摸一根簪子,能摸半个点,估计那是定情物吧。”
“至情至圣的人,往往都有故事,何况是他这样的人中龙凤,想着他曾经指挥T444次特快列车,从而力挽狂澜的时候,我简直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陈舞铭看向陷入幻想中的玉伯,“那您就没想过,把他交给军队吗?”
玉伯:“我征求过他的意见,他的回答是摇头,等我再开口的时候,他就直接走开了,显然是不愿再回军队。”
小月:“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扔个少将不当,竟然在这隐居。”
陈舞铭眼波流转,“走,咱们去看看他做什么呢,反正大夏天的也睡不着。”
这边,萧桐转动着轮椅,撞开了书房的门板。他懒洋洋的移向最后一排书架,然后取下一本异常沉重的大厚书,便撂在腿上摸了起来。
他用手指抚摸着书页,双目空洞的直视前方,但说起这书页,则又讲到了残障人士的苦辣酸甜,大厚书的每一页,都是由钢板制成的,上面有许多凸起的小点,不用说也能知道那是盲文。
就这样,萧桐静静的摸着盲文,时而挺直腰板,时而勾起唇角。
玉伯三人看到这,陈舞铭她轻手轻脚的撤到门外。
小月与玉伯跟了出来,陈舞铭道:“他会盲文?”
“我教的,半年前的几个月,他每天都浸泡在药缸里,我为了能细细观察倾城宝石,所以就教他盲文,岂料他一点即通,而且举一反三的能力,相当强悍,没用多久,就学会了盲文,我还特意给他去买了好多盲文书籍,好让他用来打发时间。”
提到楼兰宝石,陈舞铭的心,顿时有些痒痒了,她说:“玉伯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和他沟通沟通。”
撂下这句话,她匆匆举步进入书房。
第九卷 双子灵杀(七)之天脊绝凌 266 奇才(下)
萧桐轻抚着厚厚的钢板书页,手指流动的速度,比刚刚稍快了一些,看来这本书记载的人情世故,是他相当感兴趣的。
“你好,你在看什么书呀?”
这冷不丁响彻的一句话,令萧桐稍稍蹙起了眉。
站在远处玉伯与小月,他们见到此景,不约而同的一拍脑门,前者气结状的说:“哪有这样搭讪的,看来老朽的传情大法,小家伙是一点都没学去呀,怪不得到现在都没人要她。”
由于萧桐双目失明,他的触感与听觉变得异常强悍,所以玉伯的这句话,他听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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