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是该把你当成千门脱将呢?还是摸金门大当家的好?”女孩与萧桐擦身而过,这让后者不禁一愣,因为对方走过的地界,那种特刺鼻的花香味,会快速转淡不少。
渐渐,一阵清新扑鼻的兰花香,将浓郁非常的花香味,取而代之。这会萧桐才明白,原来是女孩身上的特有香气,将花香盖过罢了。
女孩跪坐到沙发上,不知何时,她手上竟多了一张相片。
“我就是你处心积虑,想陷害的人,现在你得手了,蛊门和我兰花打得不可开交,怎么?你就那么想要金牌?”
听到这,萧桐心弦一颤,难道自己的计划,这女人都了如指掌?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见萧桐不答话,女孩将照片扔进水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必乱猜,我是如何得知这些的,我兰花门爪牙满布天下,就算你跑到火星去,我也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萧桐微微一笑,仿佛释然了某些事,弯下腰,将照片捞上来看看,笑道:“兰花门主雁翎,久仰了,既然你已清楚我的来意,那么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给我至尊金牌,我离开。要么我现在离开,你坐在这里等死。”
被他称作雁翎的女孩,闻言莞尔,低下身去捧起清水,将脸上的浓妆,慢慢洗净。没多久,当她重新看向对方的时候,萧桐直接瞪圆了眼,只感觉头部一沉,立马移开了视线。
那雁翎歪头一笑,粉唇轻启:“想不到你看过我的真实相貌,还能移开目光,或许与你作对,我真的是选错了,不过,你以为凑齐八块金牌,就能解鬼妻的毒咒了?”
萧桐红了脸,本来有些不知所措,可一听对方提起阿俏,当即双眼微眯,朗声回道:“我自有办法,用过金牌定会双手奉还,而且,暂时我没有针对你的理由,如果我有查到,你不会活到今天。”
雁翎又笑:“这点我相信,可我要提醒你一件事,行规毒咒,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八块金牌聚到一起,指定有去无回,更何况,你知道一纸行规在哪吗?”讲到这,她敛去笑容,脸色大变。
“念在我女儿心系于你,我与高进还有些交情,你刚刚出言冒犯我,我就当没听见吧。”
提到女儿,萧桐不禁又多看了雁翎几眼,两双美眸凭空相对,他真不敢想,花貌妖娆的雁翎,居然是个母亲。
“当年八行祖师,立下的一纸行规,可不是废纸,你带着八块金牌过去,光是武侯墓内部的机关,你都别想过了!”说完,雁翎锁紧眉头,微微垂首的架势,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武侯墓?”萧桐有点错愕。
雁翎倏地抬起头,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把萧桐给生吞了。
“萧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雁翎的表情与语气,都在提醒萧桐,眼下这位美人,在强忍自己的杀意。
“为什么?”萧桐上前一步,紧紧逼视着对方。
“因为你刚才说对了一句话,你现在离开,我只能坐着等死,而且是赔上整个兰花门,与祖上留下的基业。”话罢,雁翎仿佛想通了某些事,玉臂一挥,一件金灿灿的牌子,当场被萧桐接个正着。
萧桐的反应特别激动,没细看这牌子,直接将其收入怀中,随后,他刚要作揖称谢,岂料雁翎却吼,“坐过来!把魔海的事,给我从头到尾讲一遍!”
提及魔海,萧桐瞬间理清一切。原来,雁翎不针对他的原由,是与魔海有关,刚刚对方有讲到眼线,想想兰花门眼线满布天下,雁翎的确没说谎。
经过一番叙述,萧桐对魔海以及易铁刚掌握的资料,进行诠释。
雁翎的目光越听越暗,坐位,也从距离萧桐好远,到最后的并肩而坐,鼻息可闻。
“就剩下一个月了…”雁翎表情悲戚,眼神若死灰一般,“就剩一个月了,我还傻到贪恋钱财,差点把茶庄连同那几个小丫头灭掉,唉…”
这句话,听得萧桐是心惊肉跳,阿俏说过兰花门势力庞大,没想雁翎居然这样狂妄,可低调且狂妄的人,往往都是城府极深,深藏不露,就像雁翎一样。
这时,旁人忽然娇笑一声,眼内光彩横生,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她挽住萧桐的手臂,娇滴滴的问道:“喂,你有把握对付魔海吗?”雁翎笑意很浓,不过眼底精光外泄,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这句话该怎么回答,萧桐想了一会,反问:“天脊陵,还有彩云龙脉,你知道吧?”
雁翎站到水里,抬高萧桐的下巴,迫使对方与她对视。半晌,雁翎眼中饱含秋水,说:“知道,你的确很厉害,每次都能做到险象环生,我很欣赏这样的男人,可只剩下一个月了,你为何不先破魔海,等世界安定了,再破行规毒咒呢。”
这“世界”二字太过沉重,萧桐直接回道:“阿俏是我妻,我不希望她饱受末日带来的惊慌,还要倍受毒咒的煎熬,无论如何,不治好阿俏,就去魔海,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雁翎放开萧桐,眼中鄙夷之色,一闪即逝,“我最痛恨将爱情挂在嘴边的人,既然这样,你去联系一些人吧,高进,还有阿俏,陈舞铭,玉武侠,这些人必须到齐,武侯墓的事,这两天必须制定出个方案,一纸行规,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你要破除行规毒咒,才肯奔赴魔海,那么武侯墓这趟,我就陪你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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