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夫不管,他被带到这是命运所赐,如果他前生真是貂蝉的话,那又能怎样,他还不是你们的好兄弟吗?难道他还不是那几个丫头的爱人吗?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他说那些话,斗宫根本就过不了!现在好了,说什么都晚了!”
讲到最后,玉伯没控制住情绪,捶地道:“老夫闯祸了,这次是真闯大祸了!”
“闯祸了?什么晚了?”莎木被玉伯吓的不轻。
“刚才小娃娃说你们都不理他,他感觉好失落,老夫就寻思给他吃点药降降火气,再来找你们谈谈,让你们重新接纳他,结果…”话未说全,玉伯与莎木被阿俏的嗓音惊醒。
“萧桐,你和高伯伯在做什么呀?”
萧桐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忙满眼疑惑的看向高进。
高进被记事本上的小字吸引,紧着鼻子许久无声。
阿俏心一急,弯腰抓住萧桐的手掌,那手指细而剔透,抓起来冰冰凉的很舒服。岂知对方像被电到那样,突然甩开了这只手,然后挪了挪屁股,紧挨着高进不说话,也不再看阿俏一眼。
“这…”阿俏彻底愣了,扭头看向大伙,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师父,你真的不记得她吗?她叫韩琳儿,我印象里记得您认识她的,我现在要去找她,上个月那件事没解释清楚,求您快好好想想啊!”
萧桐眼神悲戚,原本活动自如的狐尾,此刻没有半点动态,简直就像个装饰品那样毫无生气。
高进“唰”地收好笔记本,也没看阿俏与大伙的反应,轻声道:“老四,现在你不能去,等解了这位阿俏姑娘的毒,师父再告诉你好不好?”
“阿俏姑娘?!”大伙惊了,纷纷上前将二人围住,季东华喝道:“赌神!这怎么回事!怎么才走半个小时,你就叫阿俏为姑娘了?而且还加个‘这位’!你居心何在!”
高进咬咬牙,刚想做出噤声的手势,哪想萧桐翻身一跃,将季东华一脚送出十米开外!
二人同时落定,不过一个是趴在地上,而萧桐则是恶狠狠瞪向季东华。
“念在你是我师父的朋友,这次我只送你一脚,倘若敢再对我师父出言不敬,下次你就只有死了!”
如此决绝的语句,听得老季心惊肉跳,他不顾疼痛傻笑着起身,胸膛上还顶着个小鞋印。
“哎呀不就是开玩笑吗?你怎么能对我动粗呢!萧桐你真疯了?你发疯了对不对?因为我们不理你?嗯?”
季东华双眼化红,没想与他出生入死好兄弟,眼神与嗓音都会这样陌生,甚至还出手伤他。
萧桐的狐尾自然垂落,根本毫无生气,就像阿俏几女的心态,顷刻间万念俱灰。
“萧桐你怎么了?”阿俏落下两行清泪,笑着去拉萧桐,可对方给予她的,竟是连退数步,然后满脸警戒的扫视着“这些人”。
他伸手入怀掏出一套黑黑的卡片,可这卡片刚入手,他又像扔垃圾那样,将卡牌扔出好远,随后又掏出一根银簪,遂又将此物扔至远处。
“师父,这些人是谁?!”说着,他又转向徐超:“小超给我些纸牌,我的用完了!小心这些人!看他们的架势,应该来者不善!”
温彩望着那银簪落向远处,只感觉头部一沉,俩眼一闭倒向雁翎怀中。紧接着是阿俏,她摇摇欲坠的晃了几下,最后也是昏迷不醒。
看到此,莎木连续赏了自己十二个耳光,然后看向老泪纵横的玉伯,吐出的声音沙哑无比,“玉伯,萧桐天灵盖上可有银针一根?后脑以下,脖颈以上,也应该有。”
“有,我和高进都弄不明白那是什么,给拔了,拔完第一根以后,小娃娃写下好多字,那会记忆还未全失,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还写下满满一记事本的字。后来我寻思拔下第二根银针,谁想他竟变成这样,连老夫我,都是高进现介绍给他的…”
莲影耳尖,将这段话听得清清楚楚,她斜睨着萧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有办法对不对?”雁翎眼眶通红,在莲影身旁发问,声音很轻。
“这有什么办法,个求所爱从零开始,谁先抢到,谁带他走,服侍他左右一生一世。”
“你——”
“我?我怎么?我若是没有办法,你就想与我动手?”语毕,莲影看向萧桐轻舔着唇角,轻笑道:“他绝对是我的,敢赌吗?”
这番话被陈舞铭听到,她大喝一声,麾下摸金校尉,与摸金门左校同时拔出长刀,逼视莲影。
由于玉伯先前放话,茶庄内卫、弟子等纷纷抽剑,上前与左校对峙,场面一时乱的荒唐,数小时前还并肩作战的伙伴,自此竟开始刀剑相向。
“住手!”玉伯喝止剑拔弩张的两伙人。
高进沉着脸,长叹一声看向萧桐。
“老四你听好,从现在开始,你要帮助大家解决武侯墓的疑难,这些人都是为师的生死之交,如果你敢对任何一人不敬,这韩琳儿的下落,你也别想知道了,记住我的话。”
萧桐心一凛,眯起眼睛看向大伙,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杀气。
“好,师父咱们一言为定,还有找到琳儿以后,我要带她去A市磨练,恳请师父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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