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刃口越锋利的宝刀,往往在出鞘的时候就会越响,就如同野兔和锄头的佩刀一样。
“小公子,出来吧!”这会,街道上除了锄头二者,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而野兔的大喊,也在夜空里足足回荡了数个来回,惊醒了不少的小阳城居民。
然而,街道两旁的铺面里,的确有不少人开始向外界窥视,可却没一个人,能看清野兔和锄头的样貌,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罩上一块黑纱。
这时,躲在一条小巷里的萧桐,张嘴喊道:“野兔!你俩怎么知道是我?!难道你能掐会算不成?”
“小公子,世间万物往往有利有弊,上天不会打乱这种平衡,就像你一样,恕兄弟我说句实话,无论你想渗透进何处,最终的结果,都是会被他人发现。”
听完野兔的回应,萧桐低头挑了挑眉,大声回道:“哦?这是为什么呢?”说着,他用脚尖挑起一颗小石子,很轻松地将它握到手心里。
这一刻,野兔独自一人在大街上开始来回踱步,并逼视着萧桐所在的那条小巷,他喊道:“小公子,你的这个问题,就留给地府的判官去答吧!”
这边,萧桐左手握着纸扇,右手摩擦着那颗小石子,笑着又问:“这又是为何?!”
突然,在萧桐靠牢的那面墙壁之后,有一个声音用怒吼回道:“让判官闻闻你就知道啦!”
萧桐闻声先是一愣,紧跟着,他就用纸扇去点击这面墙,借力弹至远处。
电光火石的一瞬,这面原本还结实稳固的墙体,就被一把沾满鲜血的长刀,从中穿破并化成坍塌迸溅的瓦砾!
于是,萧桐看完这一幕,不禁对野兔以及锄头的实力,开始重做评估。
这时野兔慢慢走进小巷,而锄头也是跨出那片残桓断壁,与伙伴一起逼近萧桐。
接下来,在萧桐的注目下,锄头刀指着他,与野兔驻足在距离萧桐七八米远的地带,而锄头那把刀的刃口上,仍旧还在往下滴血。
“小公子,我刚才放了你一马,就当做我们兄弟二人,还你的救命之恩,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手下留情。”听到这,萧桐忽然笑了,因为像这种吹灯拔蜡的台词,他在近年来几乎是不绝于耳,可锄头说的也并非戏言,因为他刚才在攻击之前,确实出言警示过萧桐。
萧桐抽动下嘴角,心平气和地问:“那好,我在临死前有几个疑问,你们能帮我解惑吗?”像这种装可怜的提问方式,是萧桐的惯用招数,可这次萧桐彻底错了,因为像野兔这种只有外号的一流高手,就定然属于某个神秘组的范畴之中,他们的身法之所以会出神入化,显然是他们从小就接受各种训练的结果。
“好,你问吧。”野兔说。
萧桐得到敌方的允诺,却并没急着去索要答案,因为他眼瞅着野兔在说话的时候,对方连同锄头,都将刀柄握的更紧,刀尖还缓缓向上挑了半分,这明显就是在伺机待发!
这时,狡猾如狐狸的萧桐,突然一改常态,选择转过身去背对那二人,于是,就在野兔认定这是击杀萧桐的最佳时机,他蓦地察觉到有一股很奇特的力道,从背对他的萧桐身上,突然打到了自己这边,然而,这道狠劲的目标,却不是他野兔。
其实,在萧桐转过身的时候,他就将整只右手,夹到左膀的腋窝之下,得以将那颗小石子,瞬间弹射向锄头的眉心。
“噗!”
刹那间,锄头的眉心,顿时被萧桐射穿了花,而他的整个人也随着小石子的力道,空翻上九十度,呈一个大字载倒在地。
这一刻,野兔不由自主地拽去面纱,只顾着傻愣愣的,去注视锄头的尸体。然而,身为死亡嗅觉及其敏锐的杀手,野兔竟然把他的侧脸,留给了萧桐,就像一个话剧演员,在舞台上把屁股对着观众一样,不但毫无作为,还会招来恶名。
蓦地,萧桐和反应过味的野兔,顷刻间拼上了速度,野兔他调转身形,大步朝萧桐这边踏来,意图用刀刺击,虽说双方的距离也只有七米远,但是锄头的死,已经给野兔敲响了警钟,而萧桐则是将那把纸扇极力展开,然后用狠劲将其掷向野兔!
最终,小巷内白芒一闪,鲜血顿时迸溅出数丈之高,而身为一流杀手的野兔,终究还是没有千门脱将的手快,被对方用投掷而来的纸扇,当场削掉了脑袋。
至此,进行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暗战,也在萧桐的险胜下宣布彻底告终,但萧桐心里窝满了火,因为他尾随锄头和野兔,就是想解开关于小公主的疑团,然而,结果却没有一个让他称心如意。
就这样,气急败坏的萧桐,又运用起他的十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回到了府衙所在那条街,可现在的衙门口,简直火爆的如火如荼,堆满了形形色色的赌徒,以及睡眼惺忪的达官贵人,因为就在萧桐和野兔、锄头斗狠的时候,小阳城内又连续出现了两个凶案,而凶案的事发地点,还都是黎麟堂。
第一百三十一章 妖刀传(12)姑娘的注视
现如今,府衙门前的开阔地,挤满了围观的人,他们都在对着三具由白布覆盖的尸体,在那指指点点。
大批的官差涌出府衙大门,他们人手一根把火,并且都打着哈欠,而萧桐离府衙老远,就听见了周瑶的大嗓门,以及一个女人的痛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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