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雷就地取材,先是将一把菜刀磨亮,后又打开鸡笼。
萧桐在一旁看他忙活,问道:“你用鸡做什么?”
“杀呗。”焚雷虽贵为帝王,但此刻仍旧捏住扑扇的鸡翅膀,将活鸡按在菜板上,做伙夫的活。
鸡毛飘落到厨房的各个角落。
焚雷手起刀落,剁下第一只鸡头,急道:“风华你要认真看,好好学,记住每种应对方法。”
没多久,在焚雷连续收拾好十余鸡后,他又预备出两只活鸡拍晕,并分给萧桐一只。
萧桐拿住活鸡,看它奄奄一息地状态问:“这只不杀?”
“这两只不能杀,他是咱俩的杀手锏,真想在怨灵眼皮底下保命,就得靠它。”
焚雷匆匆解释完后,又问:“这有朱砂么?”
“摸金门才用朱砂。”
“唉”焚雷极其败坏地挠了挠头,有种想怒斥对方的冲动,但一看萧桐纯净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把裤子脱了,用裤子把那只活鸡绑到身上,假如你还想见那几位娇妻,就按我说的做。”焚雷蹙眉道。
萧桐照做后,焚雷也将一只晕鸡用外套绑在背后。
“哗”书房外的码头响起淙淙声,数只手掌同时破水而出,抓紧了码头的木板。
这些手掌皮开肉绽,有些甚至露出白骨。
厨房内,焚雷还在紧锣密鼓地忙碌。
他将凡是能携带的物品,也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统统带到身上。
最后,他来到萧桐跟前,取下项链帮对方戴好。
萧桐没看项链的款式,可他明白是护身符。
此时,焚雷身上大包小裹像逃难一样。
他拿起打火石,对萧桐道:“点燃这里可以吗?假若能逃过此劫,我再给你盖一个。”
“随你。”萧桐在笑,笑的兴味盎然,因为他很想知道,焚雷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来遏制最恶毒的猞米。
“呼”熊熊烈火在厨房燃起,火势开始快速蔓延。
焚雷收好打火石,和萧桐躲在厨房的角落,在浓烟的刺呛下隐忍。
“你认定躲在着火的房子里,怨灵就不来了?”
萧桐说完话后,倒些清水在手掌上,后又用湿漉漉的掌心捂住口鼻。
焚雷呛得直流眼泪,却依然在笑。
“非也,厨房乃是圣地,要知道,五谷杂粮滋养众生,但却在此聚集,我点燃圣地会产生能量,这种能量你看不到,但鬼魂能,有个常识你知道吗?”
“常识?”萧桐问。
“打比方说,一条偏僻的小巷,有家酒庄饭馆,它业绩惨淡非常不好,但有一天,酒庄被大火烧成灰烬,老板不想丢下基业,所以在原址上又重新盖起一家酒庄,你猜这间酒庄怎样?业绩辉煌,日夜爆满,客流会非常惊人,但这也与风水有关,不是哪家酒庄被火烧成灰后,都可以这样的,所以说。”
萧桐接过话,“所以说有些酒家,着火后也不在乎,并且还要执意在原址新起酒家,对吗?”
“对,生意会像火势一样,火烧的越旺,生意就越旺,前提还有一条,不能有人烧死。”
焚雷说完话后,对萧桐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悠悠地举手指向门口。
当前,厨房内飘着浓浓的烟,在萧桐的角度看向门口,可视的一切,只有地面以上两尺多高,因为两尺以烟雾。
这时萧桐发现到,厨房门槛外站着一个人。
对方是赤脚的,从脚面到脚踝小腿,挂满了水。
萧桐和焚雷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盯住那双脚不敢妄动。
火烧的越来旺盛,浓烟也显得越来越黑。
“怎么样,那只鬼不敢进来吧。”焚雷贴近萧桐耳廓道。
萧桐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回道:“是,我都要被呛死了。”
“再忍忍,漫漫长夜才刚开始,你不会就这样放弃吧,被鬼魂撕为碎片,挠花容貌,你不最在乎容貌吗?”
忽然,焚雷被熏黑的脸与自信地表情,令萧桐发出轻笑。
蓦地,那只鬼听到萧桐的笑声,开始向前迈步。
可是,当它踏上被烧坏的木板时,又像触电那样收回脚。
厨房架构等的木材,烧起来也是一等一的呛人。
慢慢,火势蔓延到萧桐二人跟前。
“烧过来了,你还不想想第二步?”萧桐鄙夷地看向焚雷,看到对方受罪,他非常享受。
“第二步?”焚雷向木板,又道:“幸好当初是用木板来铺厨房,而不是金子。”
“金子?宫殿里的地砖都是黄金?”萧桐问道,显得非常惊愕。
“对”
话罢,焚雷蜷起腿保持蹲伏,后又用全身力量向下坠去。
萧桐见他一人来做毫无成效,于是起身帮忙。
焚雷急道:“看出没有,普通人必要练武强身,否而然,用个千斤坠都这么费劲”
“轰”蓦然间,萧桐与他踏的大半截木板,从厨房摔向湖泊。
于是,在水花迸溅的刹那。
两个人控制好平衡,牢牢踏住整截木板,像乘木筏那样漂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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