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踏近萧桐上下端详,嘴角微翘道:“这位美公子,不知老朽有幸与否,得荣为您占一道卦。”
萧桐看向左右伙伴,见两个人都没异议后,说道:“先生言重。”
男性听后掩口轻笑,献媚道:“请几位随我这边来。”
他说完话后扭头便走,季东华见他走远,对萧桐道:“这人怎么怪怪的,他笑起来好吓人呐。”
“应该是蛊门的人吧,跟过去瞅瞅。”萧桐看向那人道。
男性将他们带到一块巨石前,巨石表面平滑,面积惊人,乍眼一看像鹅软石,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男性盘腿坐在鹅软石上,将木箱横于胸前,后又示意萧桐三人上来坐好。
于是,莲影跪坐于萧桐身旁,季东华很痞地堆在旁边,属于腿脚乱扔那伙的。
而萧桐则蜷腿抱膝,表现的比较女儿态,但实为警戒,哪怕半途生变,也会直出一腿将男性一击即毙。
四人坐好,男性将木箱摆在中央后展开。
里面有各类膏药不计其数,还有红黑两色墨汁,竹签卦纸。
卦纸牛皮做,膏药散发着极难闻的气味,显然说明男性不但为卦师,还是名蒙古大夫。
此时,男性向萧桐探出手掌。
萧桐见状后将手递上前,于是男性像捧珍宝那样,用双手托稳萧桐的手掌,轻抚道:“绝了,真是绝了。”
萧桐蹙起眉,季东华和莲影也一样,因为这种相手不相手,相面不相面的无赖举止,简直无法理解。
然而,心细的莲影发现到,男性袖管内正有一团隆起在向袖口挺近,那隆起移动迅猛,看不出为何物。
“他袖子里有东西。”
萧桐心坎里响起莲影的告示。
于是萧桐也注意起那团隆起,慢慢的,当隆起移到袖口后,率先露出的,是一颗肥大且花绿色的脑袋
“虫子?”季东华看向昆虫对眼道。
这只虫其貌不扬,但却有鼻子有眼,还长有两条灵动地触角,并不恶心。
它竹节状,打眼一瞧酷似毛毛虫,而且两颗黑溜溜地大眼睛,看上去还比较憨厚。
它挪动肥大的小爪,移到萧桐掌心上像看手纹那样,用触角划弄着,但它的半截身骨,仍旧留在袖管内。
萧桐感觉心痒痒的,用敬语问:“大伯,您用虫来看相?好像看相是相师的工作,而不是卦师的吧。”
男性笑而不语,点着头示意萧桐稍安勿躁。
莲影看那条毛茸茸的玩意,在萧桐掌心上爬来爬去,顿时很恶心地别过头。
男性见状后轻咳一声,而这条虫便像触电那样,猛地退回袖口,狠甩出后半截身子。
豁然间,季东华和萧桐同时惊呼。
因为这条虫的后半截身骨,才是它的头部。
虫首像黄蜂一样骇人,就等于是将黄蜂放大二十余倍,而且它脚爪狭长,关节像蜘蛛腿一样。
蓦地,萧桐抽回手掌,并很戒备地看向男性,脸色非常不好。
“公子莫怕,这一卦很快就会揭晓。”
男性笑呵呵地说完话后,拿起一根竹签递给这条虫。
随后,这条虫便在四人的注视下,用像刀齿一样地獠牙,快速咬刻竹签。
不久后,这条虫在像木筷的竹签上,咬出各种奇形怪状地纹路,看上去很像某种字体。
咬刻完毕,虫原路退回袖管消失。
于是接下来,男性也没看木签,就翻出一捆简书,展开来对照竹签,像在翻译那样喃喃自语。
萧桐见状后,稍稍坐起身看向简书,遂发现简书就像字典一样,正是由古字对应一些看不懂地符号。
忽然,男性蹙起眉,快速讲道:“公子,您目前当心有四,其这趟游玩不可行,大凶。”
“次之,您身旁有奸恶之徒,但此人徘徊两可,既想保全您,又想完成使命,也是为他人办事,此人与您走的很近,莫要怀疑他是化敌为友的对手,大凶。”
他说到这后,看向莲影道:“在而然,公子您近日必有艳劫,饱受肌肤之苦,大凶。”
“还有这第四条,简书上没有记载,或许是虫语记录不全。”
听完他的解释后,莲影即刻紧紧挽住萧桐再不肯松手,然而,萧桐却兴味盎然地道:“虫语?”
“嗯。”男性笑了笑,指向那条幽林栈道,“从那里,您可以到我生活的村子,村中心有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着虫语翻译表,的,这只签送给您,您可以去那翻译第四条,然后最好启程继续赶路,莫要逗留在那。”
男性说完话后,匆匆收好木箱举步前行,头也不回地道:“公子,您身上有治邪之物,小心惹祸杀身。”
萧桐本来在笑,但听完此话后,他不得不追问道:“先生您开的客栈是哪一家。”
这时,朝黑云圣赶去的男性,回过身道:“村里只有那一间就是,公子要当心呐,老朽去赶集了。”
“这人好怪呀,怎么为你算完就落荒而逃。”季东华道。
萧桐笑着摇了摇头,他揣好竹签,后又翻出一块木板。
季东华见到木板后,惊讶道:“这不是沾有蛇后血的木板吗?你怎么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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