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桐特别留意了这里的一切,却没能发现卦师嘴中的石碑。
起初在进入小村前,萧桐被一名卦师卜过行运,岂料卦师说有一条诫言无法解释,需对照虫语石碑,但村中心显然没有石碑。
于是接下来,萧桐又询问卦师的身份,但霍铁格却明确回答,绝无此人。
“这里卦师很多,人很杂,你别乱想,有事哥会保护你。”霍铁格狠拍胸膛。
“有我还用你保护,边去。”季东华酷酷地道。
没多久,三人来到一户农家院,驻足于门前。
宅院较破败,土房也已面目全非,还能住人简直是奇迹。
院里饲养鸡鸭鹅,还有两头猪,更高挂晒干的腊肉。
“大伯,大伯我来啦”
霍铁格进门就喊,还把手伸进簸箕里,抓取一些干瓜子吃。
“诶。”一位老人从土房内走出。
老人身穿粗布衣,看上去非常硬朗,精神状态极佳。
“原来霍小子还记得老朽呀。”
老人说完话后,朝霍铁格那么一瞧,不料却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萧桐见状后,跟着上前很热情地自我介绍,还把霍铁格的病症全盘托出。
老人听后不停地称奇,“怪不得霍小子变回娃娃样了。”他说完话后,示意萧桐三人跟进屋。
老人坐到火炕上,点燃旱烟道:“霍小子竟得如此疑难杂症,怪不得老朽多日没见他出府。”
“一言难尽。”萧桐没有落座,毕恭毕敬地附和道。
土房内摆设简单,只有火炕与炉灶瓢盆,是典型的蜗居。
倒是霍铁格放得开,蹲在地上嗑瓜子,一声不吭。
季东华站在萧桐身后,像保镖一样立着眉毛。
此时,老人看向萧桐,笑的慈眉善目。
“丫头,那你随霍小子来寻老朽又是为何,老朽也不会医病。”
萧桐听后深吸口气,没做解释直奔正题。
“老先生,我是来问一个死户的。”
“死户?”老人瞪大眼。
萧桐把女尸的体态特征,统统复述一遍,又指明孤坟的位置,还有方位。
“孤坟?村里孤坟不少,看样我还是随你走一趟吧。”
一老三少来到墓地,离老远就望到那棵古树。
萧桐在前引路,季东华和霍铁格寸步不离。
现在,有不少村民在墓地祭祀、烧纸,不缺生气。
“老先生,就是这座孤坟。”萧桐指向孤坟,凉风吹乱他的发。
老人看向坟丘定了定神,随后缓缓道来。
“丫头,你不会记错吧?这座坟里埋的可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萧桐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老人目光渐深,思绪飞远,“对,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女孩,入土那年也就六岁,对,是六岁,算算有十二年了。”
萧桐听后大惊,他不由自主地追问:“老先生,您确定没记错。”
“我虽然老,但记性很好,我敢确定是一个小女孩,而且只有六岁。”
“她叫什么名字?谁安葬的。”萧桐又问。
“没有名字,她是被大户人家遗弃于此,由村里王家养了五年,但连年兵灾,旱灾,却没养活,只有乳名叫小蝶。”
萧桐听完老人的解释后,感觉思绪像断了弦的琴,再也弹不响。
风呼呼的刮,扬起铺天盖地的尘沙。
四个人迎风屹立,任由大风吹着。
季东华走到萧桐面前,为他挡住风沙,并问:“你问女尸做什么,就算知道名字又能怎样?”
如今,萧桐对季东华有避讳,毕竟对方被女尸控制过,所以没回答。
其实他是想办一场阴婚,而他为新郎,女尸就是新娘,迫使女尸来寻他。
借此找出女尸的破绽,以及玄机。
但事到如今,萧桐处处被动,就算硬头皮也得试一试阴婚可行与否。
“老先生,您确定死者叫小蝶?”
老人看向他,嘿然道:“丫头你放心吧,老朽不会记错,不信可以找其余上年岁的人来问。”
回到村子,萧桐送回老人,后又去采购一些牛皮纸,还有两包草垛,适才返回豪宅。
这次,萧桐没像兰花门那样,择优选取位置好的房间,反而直奔季东华那里,也就在是昨夜,女尸与季东华**的事发地。
入门后,萧桐把季东华与霍铁格赶上床,后又落下帐帘,让外面看不着他二人。
萧桐蹲在床榻前,紧锣密鼓地忙碌。
先是唤来管家准备各色颜料,后又命武士外出去借嫁衣。
季东华二人坐在床上干瞪眼,透过帐帘能隐约看到萧桐在外忙活。
萧桐嘴咬麻绳,用牛皮纸包裹草垛,慢慢捆出一个人的轮廓。
不一会,颜料被管家送到面前。
颜料种类繁多,颜色俱全,还有股甜味。
萧桐用指尖沾些舔来吃,笑道:“是糖?”
总管笑的见眉不见眼,“对,这些是糖稀,还有糯米糖糊糊。”
萧桐听后又道:“麻烦你再跑一趟,去帮我请些童蛊师,我知道这次会很难,但准会有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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