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统领看看宫锦城,又问。
“去查,查隔灵室的守卫,查焚雷的贴身护卫,凡是相关那名女子的事,我全都要知道。”
“是,我这就着手去办。”
统领得令走后,萧桐问宫锦城道:“您进庭院时,在围墙上看到字没有?”
“没看到。”宫锦城在看焚雷。
“风华,要么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焚雷杀了你看可好?反正他只会害你,乱禁锢。”
“杀了?能杀我早就杀了。”萧桐念道。
天色渐渐变暗,萧桐点燃房里的灯,环视整间房。
宫锦城还在劝诫道:“你还是离开这吧,你想留这等那只鬼来害你?你真疯了”
萧桐轻抚鬼王黑袍,就像在抚摸宠物。
现在他想的是,如何让怨灵放弃对付自己,回过头去恫吓焚雷,这样他才能对症下药。
萧桐想到这,走向在房中的铜镜,对着镜面又陷入思考。
他的容貌怨灵是嫉妒的,同样,焚雷的无知感情,怨灵也不容允许。
假若打开天窗说亮话,对怨灵坦白他恨焚雷,怨灵不会信,因为它和焚雷都是疯子。
“要怎么办?”萧桐念叨着。
“你看你刚才差点没命不说季东华在保护你吗?他人呢”宫锦城叫道。
季东华?萧桐眼波逐流,暗道:“要不和东华演戏给怨灵看?对,就这么办。”
这一刻,统领走进内室,面色如灰土,显然是两手空空而回,没查到什么。
“小主子,没有关于那名女子的讯息。”
萧桐转身道:“哦,没关系,你来的正好,我那位朋友季东华在哪?”
“季东华?没看着。”统领摇了摇头。
“快帮我找找他,我有要事。”萧桐急道。
对方领命而去,萧桐又对宫锦城道:“这宅子里有一具尸体,我要找到它。”
“尸体?”宫锦城瞪大眼。
豪宅布局特殊,数间房为一个大整体,但房间与房间相隔很大,每面墙都厚达两米多,这就说明豪宅有机关,甚至密室。
萧桐和宫锦城原地开工,搬弄每一张桌椅,折腾每一个物件,甚至于茶杯。
“这么找不是办法。”萧桐叉腰道,“你们摸金校尉就没点手艺?比如能快些找到尸体。”
“怎么没手艺。”宫锦城说完话后,笑着拿出一个白布袋。
布袋很普通,由黑绳紧系。
宫锦城打开布袋,从中拿出一些薄薄的细砂。
细砂为红色,在火光下看去亮晶晶的。
“朱砂?”
“喔”宫锦城打趣道:“你还认识这玩意?”
“你用朱砂做什么?”萧桐问。
“朱砂辟邪,我们盗墓时,会先探风问问墓穴里有没有脏东西,假若有,也或许是传说,所以我们要用朱砂来辨别,将朱砂吹入墓穴洞口,假若朱砂被一股邪风吹回来,那不就证明有鬼了。”
宫锦城解释完后,又来到房中央讲:“这叫举一反三,我现在吹朱砂,哪里没沾到,不就说明鬼在那了。”
“聪明,那快吹呀。”萧桐喜道。
宫锦城得到夸奖后,立即喜滋滋地拿出一大把朱砂在掌心上,可他刚想探头去吹,不料,在掌心的朱砂竟被凭空吹起,不但弄了他整脸,还使房间变得乌烟瘴气。
“咳咳咳”
萧桐一边咳嗽,一边挥手驱散红红的沙尘。
然而,待沙尘散尽,萧桐却看到这样一幕。
宫锦城保持着“吹”的动作没变,布袋掉落在地,两眼直勾勾的,像是看到什么。
“锦城。”萧桐感到不安,走上前唤道。
蓦地,宫锦城在他的注视下恢复神智,擦拭朱砂道:“啊,没事。”
萧桐蹙起眉,趁宫锦城收拾时,蹲伏下去摸了摸四散的朱砂。
朱砂的颗粒非常硬,试想宫锦城被朱砂盖脸,眼中不会不进入朱砂,但宫锦城表情木讷,眼中明明有朱砂颗粒,不但没流泪,还表现的很坦然。
“锦城你没事吧,眼睛疼不疼?”萧桐蹲着问。
宫锦城看向他,声音尖锐地道:“眼睛疼?”
忽地,萧桐身体一震,直觉令他发现,宫锦城好像被附身了。
宫锦城哎呀一声,“疼,是疼啊,有朱砂吹进眼了,你帮我看看吧。”
萧桐听后顿住,细想后忽然笑了起来,并很热情地迎向对方。
他撤下怨灵绸带散开头发,来到宫锦城面前说:“进眼睛了?我帮你擦。”
话落,萧桐靠近对方,谁知宫锦城面色不改,却在微微倒退。
这一刻,萧桐明白到原来怨灵果真怕鬼王黑袍,那么他就要速战速决,决不能让朱砂毁了宫锦城的眼睛。
萧桐挽起袖口,抓住宫锦城的肩,并离近他用绸带一角,擦拭宫锦城的眼角。
宫锦城眼内朱砂很多,导致眼球局部充血,看上去很吓人。
“还是不麻烦你,我自己来吧。”宫锦城目光厌恶,笑的很假。
于是,他伸手去抓萧桐的绸带,不料萧桐却把绸带负到背后,问道:“锦城,平时你很有礼貌,拿别人东西是要双手的,你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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