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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告诉我,你的主人是不是岳沉?”孟择雨用出了她的擒拿手擒住了森,才刚问出一句,森就已经用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挣脱了她的手,反把她给擒拿了起来。
“诸葛大人怎么会是那种凡愚?”
“可是……他有岳沉的香囊!那是我亲手做给岳沉的!”
“那只不过是捡到的罢了。”
“你胡说,哪里有可能这么简单就捡到?”
孟择雨的猜测基本上都是错的,只有这句话勉强有点道理。那岳沉是把香囊贴身携带的,又怎么会轻易掉落?但是如果结合当时的情形的话,就可以猜测出来了。当时,和岳沉一起去盗墓的那个跟班已经被森给徒手杀死,而岳沉也已经被森给捉住,他当时想到的是什么呢?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枚香囊,做临死的想念。接着因为从森的手下逃生,太过激动,居然忘记了把香囊放回去,只是手脚并用地逃了出去。
森当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却不能说出口。
如果说出来的话,那么诸葛陨星不是人这个事实不就被对方知道了么?
“简单来说,就是捡到的,过程随你怎么想象,反正诸葛大人不是岳沉。好了,你已经换好衣服了,可以出去了。”
“你……你不出去?”
森摇了摇头。孟择雨虽然好奇森为什么选择留下,但是她还是快速推开门,跑了出去。拥有如此怪力的女性,太可怕了。而且她仍然不死心,就算诸葛陨星不是岳沉,他也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关于岳沉的线索。
所以,自己必须去问他。
孟择雨是这样想的。
……
森一个人留着,她望着窗外的桥与水的风景,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诸葛大人……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为什么你要来这里……这里……”
第二十一录 【归】此间
所谓的局,考验智者的并非局的复杂程度,而是局的成功概率。虽然我并不喜欢做无把握之事,不过,这一回,恐怕我必须冒险一回了。
知道自己的局成功的概率不高,但是依然认定这个局必然成功,这才是智者的骄傲。
——诸葛陨星
郁哲,你能够明白么,这个镇子的异常?
诸葛陨星并不说明,他此刻,还暂时无法对这个镇上的非人下一个判断,同样的,所谓的局,他也并未完全布下。
虽然有着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叫不祥的预感吧。呵,这点程度的异常,就能够让这副身躯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么?还是说……
“那个……你真的不是岳沉?”不知何时,孟择雨已经换好衣服来到两人眼前,郁哲惊讶地望着她,老实说,他当初救人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自己所救的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美女。
仔细想想看的话,自己在刚才救对方的时候……那个……似乎……摸到了……她的……
郁哲已经有些无法思考了,毕竟,在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观念都比较保守,像郁哲所做的事情,实在是有违所谓的礼教。虽然说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可是,多少还是会在意的吧。
“岳沉?那家伙是这个名字么?”诸葛陨星用疑问的口气回答道。
问?自己有必要这样子么?只需要直接告诉对方自己不是不就可以了么?况且,自己一开始还对对方动过杀机,现在又何必顾及对方的感受呢?或者……这便是凌晋楚的安排么?局,若是以知者的无限的“知”,所布出的局,应该算得上是毫无破绽,但是,前提是知者能够有完成布局的力量。他仅仅是知道罢了,并没有改变的力量,所以想要达成这个局,必须还有外力介入。
诸葛陨星打量着对方,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异常后,他又说道:
“你不必担心他,相信在那次之后,他再也不会做那种工作了。所以,应该算是还活着吧。至于我手中的香囊,只是他无意中落下的。”
多话!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只需要一句不是就可以解决,为什么会刻意去解释?这个孟择雨确实只是个普通人,她没有任何特殊的力量……
——“人不灭人,天必灭。”——
是么?天?这便是所谓的天必灭么?也就是说,造成这种应对的特殊化的,并非是自己本身的意志,而是天意么?别开玩笑了,天意的影响,居然是这样子的么?不是以封杀之局,而是以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的毁灭么?
“那种工作……”孟择雨心中,岳沉乃是斩妖除魔的大英雄,所以,诸葛陨星口中所说的那种工作,理所当然地被她误解成了捉妖,她激动地说,“不可能的,岳沉他那么有正义感,他是不会放弃那种工作的!”
诸葛陨星也不反驳,他是清楚,孟择雨口中的“那种工作”和他自己所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工作。
岳沉那家伙,把这个家伙骗得这么惨么?岳沉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明明的确对孟择雨有着所谓的感情,却欺骗了她……
“如果你想要去见岳沉的话,你可以去一趟临安,他应该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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