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玲玲“嘤咛”一声哭了出来,这下子打断了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丢下男尸,一晃一晃的向帐篷走来。文治和玲玲在不住的颤抖,恐惧在一点点的撕扯着他们紧绷的神经。近了,更近了,恐怖终于来到了面前。天呐!他们看到了在噩梦中也不曾见过的东西。
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所有裸露的皮肤已被水泡得发白和褶皱,她的面孔则更加可怕,长长的附着了一层绿色水藻的头发粘在脸上,整个脑袋涨得像个大西瓜,那双眼睛……不知那是否还能称之为眼睛,两个如乒乓球大小的眼珠突出在眼眶之外,黑紫色的嘴巴里不停的向外淌着丝丝血水。毫无疑问,这也是一具尸体,就算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也足以让人害怕,更何况她还是站着的。
“扑通”一声,玲玲昏倒了,文治此刻只恨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着清醒。
那个“怪物”看了看文治,又看了看玲玲,突然一把抓住了玲玲的脖子,拎将起来,转身就走。
文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了玲玲的胳膊。是啊,这的确是他应该做的,他曾答应过玲玲,一定要保护她的。
那“怪物”就好像浑然不觉一般,继续拖着玲玲和文治向深潭走去……
文治和玲玲失踪了,警方找遍了“蟠龙谷”也没有找到他们俩,甚至用搭钩和挂网在“化龙潭”里寻了很久,仍然一无所获,只好将他们列入失踪者名单,搁置一旁。
又是一年秋风送爽,正是露营的好季节。不过,已经没什么人敢来“蟠龙谷”了。
这天的黄昏时分,几个大学生徒步而来,在山顶上停下了脚步,一面休息,一面俯视着山下的深潭。
“我真是疯了,竟然会跟着你们一起来这种闹鬼的烂地方露营。”一个女孩说。
“是啊,听说这里现在已经是个无人敢入的死亡谷了。”另一个女孩道。
“瞎说!谁说这里无人敢入?你们瞧,潭边不是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吗?”站在最前边的一个男孩儿指着山下说。
“不可能!在哪儿呢?”大家纷纷站起身,向山下张望。
果然,正有两个青年男女,穿着去年刚流行过的红色运动套装,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对着深潭凝望,亦或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推销员
这是一个商品化了的社会,越来越多的东西可以用来买卖,因此,钱从未像现在这样显得如此重要过。直至有些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也能够拿来交换时,金钱就变得无所不能。
如果说灵魂也可以切成薄片拿来出售的话,我想愿意将它出卖的必定不乏其人。当有人在他的畅销书里写道“婚姻应该是女人最大的事业”时,则爱情变得不再是婚姻的基础。最先想到这句话的人真应该遭到雷劈!当衡量友谊的标尺被“利用价值”的大小所取代,则真诚就变得比钻石还要可贵。当争夺遗产的吵闹声打搅着亡灵的安宁,一幕幕“停尸不顾,束甲相攻”的丑剧竞相上演时,亲情在哪儿?难道被贪婪的欲望泯灭了吗?
一个个这样的故事被写在书中,搬上银屏,见者无不嗤之以鼻,继而指着故事中的人物予以唾骂。然而殊不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再只是凭空虚构和艺术夸张,大家回过头来冷眼看看四周,相似的事情并不罕见,有的甚至更加的龌龊和丑恶。
随着家庭条件和工资收入成了大多数女孩子付出爱情的先决条件,小伙子们便灵机一动,争相效法。能够让自己少奋斗十年,损失些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交朋友对自己没有好处,友谊又值几毛钱一斤呢?为了父母的遗产,亲兄弟间对簿公堂也不再有什么不光彩,同样可以道貌岸然的在法庭上挣得面红耳赤而且是言之凿凿﹑立论煌煌。更可叹的是,人们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不禁要问,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难道大多数人的良知都被藏在心灵深处,只有在欣赏那些虚构的﹑无关痛痒的艺术作品时才会偶尔拿出来“晾晒”一下吗?或者是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损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到底是谁的错?是钱吗?总是听人叹道:都是钱闹的。还有人唾骂:“脏钱﹑臭钱”。那印着伟人头像的小小纸片是多么的无辜,它可能是这些丑行起因,但绝对不会是罪魁祸首。“元凶”的名字叫做“欲望”,为了金钱的欲望,有些人可以损人利己﹑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权力的欲望,还有些人专攻阿谀奉承﹑逢迎拍马,甚至踩着别人的脑袋向上爬,简直是寡廉鲜耻﹑丑态百出。
看看身边,你不难发现被贪婪的欲望腐蚀的人心,和被践踏的道德。
好了,话题越扯越远,作者的私愤就发泄到此。这回要讲的故事也与贪婪的欲望不无关系,是作者道听途说而来,虽然越听越不像是真的,但是作者听过之后心里还是有些感触。所以,便将它写了下来,如果大家看过之后能对心灵有所触动,那是再好不过,如果不能,当作闲来消遣也未为不可。
话说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愿望,我们称之为梦想。虽然大多数人并不指望它能实现,但是一有了哪怕是一点儿的机会,还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如果说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那么其诱惑力是理智所难以抵御的。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短信中奖的低级骗局用了一年又一年,而迄今为止仍然有人上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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