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村_郑涛【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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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涩的感情终于开出了幸福的花朵。他们都非常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尽管清贫,两人还是相敬如宾。生活充满了温馨与憧憬。

  在部队,父亲是炊事兵,有做饭的手艺。两人一合计,东拼西凑,在镇上盖了一间包子铺。铺子很简易,撑起一个木头架子,用油布一包,就算了事。住在里面,夏天闷热,冬天寒冷,晴天透光,雨天漏水。

  父母起早贪黑,卖包子。东边有座煤矿,西面有所监狱,加上父亲了得的手艺。每天的生意竟是出奇地好。纵使辛苦,两人任劳任怨。

  俗话说:夫妻齐心,其力断金。短短一年时间,铺面就砌上了红泥砖,盖上了石棉瓦。也就在那一年,母亲怀上了我。

  我的降生,更是给这个和睦的家庭增添了一份喜庆。

  父母很节约,在外打拼了七年后,回家盖了这座房子。房子没有很好地装修,因为我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他们打算用余下的钱供我上学。

  父亲的身体不好,是小时侯做农活落下的病根。雨天的时候,背疼。每次父亲伤痛难忍躺在床上辗转,母亲就心疼,躲在角落里悄悄落泪!房子安定下来之后,从中医那里打听到山上有一种花可以治父亲的旧伤。母亲便经常上山采来,晒干,泡水为父亲檫背。

  那是一个雨天,母亲一早上山,到了黄昏还没回来。桌上的饭菜早已冰凉。父亲担心,披了件雨披就上了山。约莫两个小时之后,父亲哭着回来了,满身泥泞。背上还背着母亲,已经断了气。

  原来,雨天路滑,下山的时候,母亲看到路边有一丛花儿开得很艳。这花平时可不好找。母亲伸手过去。不料,脚下一滑,栽了下去。

  这路,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平时就算是晴天,路人经过都小心奕奕,胆战心惊。母亲真傻,村里人说。

  可只有父亲知道为什么。因为在悬崖下找到她的时候,背篓里的花儿被鲜血染红,撒了一地。可母亲的手里却紧紧地握着一簇花儿。捏得很紧,父亲费了好大的劲也扳不开。

  跪在母亲面前,父亲哭了。哭得很伤心,很大声。我,从来没见父亲哭过,可就在那天,我看见了。我看见一个男人伤心欲绝地流尽了一生的眼泪。

  父亲爱母亲,母亲知道,母亲爱父亲,父亲知道。可是为了我,为了我,他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分开几十年。

  母亲下葬。父亲在母亲坟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和母亲聊天,陪母亲唠家常。

  为了不让我想念,父亲一把火烧尽了母亲所有的照片。唯一留下一张——他们的结婚照。

  为了供我读书,父亲鞠躬尽瘁,历尽艰辛。每当累了的时候,他就会掏出随身携带的红本本。轻轻地抚mo着照片上母亲清秀的脸。“我说,你等我。一定要等我!等俊儿长大了,出息了,我就来找你。”

  说到这,我已经泪流满面。而他们更是泣不成声。尤其是虞婷,眼睛都哭肿了。

  *听逸俊说完伯父的故事。我哭了,哭得很伤心,很心痛!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如果故事的主角是我,我不想让逸俊离开!

  几十年,那么久!逸俊,对不起,我办不到!对不起!

  第十一章 离奇死亡

  晓月

  *晓月死了,都是我的错。

  晓月问我,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说,有啊,很多。她说,适合夏天去的。我说,去水库看看吧。

  “你们这有水库?”永帅看了我一眼,笑着问。

  我说“有啊!只是不知道现在……”

  “那去看看呗!我可是游泳高手!”

  我不该告诉他们这有水库的。真的,不该!

  大坝长一百七十米,高四十五米。气候干燥,闸口正在放水。

  站在大坝中央,前面是碧绿宽广的水面,后面是“轰轰”地水声,雪白的水雾。两旁是峻峭的山崖。

  水库建起之初,只是供村里灌溉。后来改建成了水电站,有一年电站出了事故,死了两位工人。政府无力接管,遂将它打给了个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硕大的养鱼场。

  大坝年久失修,出现了细小的裂缝。小胖蹲在地上,手指在裂缝口把弄着。

  “逸,逸俊,你说这,这会不会垮?”

  “你个乌鸦嘴!要垮也一定先淹死你!”菲菲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呦!疼,疼!”小胖站起身,“只是随口问问嘛!”

  一阵风袭来,水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加上背后水气清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俊!我们下去吧!”虞婷边说边往下走,我们跟了去。

  水面碧绿。

  “俊!我游得不好,你教我!”虞婷褪去了身上的连衣裙,露出性感的粉红色内衣。眨眼工夫,她那窈窕的身段,火辣的曲线,雪白的肌肤。已经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哇塞!”永帅的色眼圆突,脖子拉伸,口水长流。

  “呃咳咳!”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永帅忙拭去嘴边口水,侍机回避。

  “逸俊!怎么了?”

  “没,没什么!大家,大家那个什么,下水吧!”

  水有点凉。不过这样的天气,泡在这样的水里,还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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