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昨晚因为伤心而把我当作了‘她’,也因为本来的‘她’就是我,使我挥之不去‘她’留给我的对你的那种感觉。
所以,你也不必愧疚,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还拿你当作我感情的慰籍品了呢。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想了很久,其实,许云更加适合你,她是那种典型的温柔的东方女孩,而且她对你的印象也不错,你可要把握哦。
至于我?就当作你生命中的一个意外的插曲吧!
我打算这几天就回美国,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许安妮 ”
我看完了纸条,气得揉作一团。
你个许安妮,够狠!你以为这是你的洒脱吗?还用你来让我去追许云?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找你?我才不会找你呢?你算我的什么人啊?
怒气上心头,我有一种被人侮辱了的感觉。
冷静下来之后,我又不免唏嘘起来:
一个是铜镜,一个是人,却同样在给了我一份爱的希望之后却又离我而去。
第二十四章:许云失踪了
回到单位销假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
一帮人看新闻的看新闻,打水的打水,吃饭的吃饭,间或有来得晚的打卡……
依旧是那么忙忙碌碌,又似乎是无所事事,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
没有人在意我这几天去了哪里,如同没有人在意许云的离开一样。
如果,我没有当初去注意许云的反常情况,去帮她,也不会有发生在我身上的如此众多却又万分诡异的事情。那么,我也如同这忙忙碌碌中的人一样,在重复着简单的事情,在耗费着短暂的生命。
可即便我经历了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明白了生命的无常以及不可能脱离的六道轮回,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或者说只是红尘俗世的一粒尘埃而已,什么惊天阴谋,什么千年之恋,或许都是生命之神与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中午的时候,许云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康复了,准备明天出院。
我说:“好,明天我去医院看你。”
我轻轻地嘘了一口气,窗外,阳光灿烂。
下班后我先回了趟家,先打扮一下自己。
我挑选了一套只在公司的年会上穿过的衣服,又特意喷了一些古龙,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还算满意。
开车去医院的途中我顺便去了一家名字叫做“骆驼花房”的花店,我不知道“骆驼”和花房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和一般的花屋有所不同,就被吸引了过去。
我不懂应该送什么花,店员就很热情地帮我挑了一大捧粉红的风信子和几支香水百合,并加了一些满天星做点缀,扎成了大大的一捧,非常漂亮,我想:许云一定会喜欢。
如同往常一样,医院里的大夫病人还是进进出出,每一个人都是忙忙碌碌的,走廊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令我很不舒服,只好拼命多吸几口花的清香。
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医生推着一个病床车很快地从人群中穿行,被子整个地遮盖住了病人的身体,看不到病人的一点样子,大概是个急症吧。
看到那个很帅气的年轻医生我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面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穿过走廊之后,我来到了后面的特护病房,说是特护,其实就是有钱人住的病房,一个病人一个单间,里面不但有空调、电视,还有专门陪护人员的床位。
许云病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房门,却看见许云的父母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而许云的病床上则空空如也,
许云不见了,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摁响了床头的病人呼叫按钮。
一群医生护士匆匆给许云的父母做检查,我正想找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却问我:“怎么回事?谁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
“麻醉剂?我还想问问怎么回事呢?我来这里本想看看病人,结果病人不见了,病人的亲属却昏倒在了这里。”
大夫说:“他们是被人从脖子上注射了麻醉剂,从手法上看,对方应该很懂医学的,因为麻醉剂从脖子上注射,可以使人在2秒钟内就昏迷,按照这种剂量,被注射者在2小时之内将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把花往床上一扔,突然跑了出去。
许云肯定也是被注射了麻醉剂,然后被推了出去,那么刚才那个神色有些紧张的医生?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那个感觉有点熟悉的英俊面庞会是谁呢?
我穿过拥挤的病人以及医院人员熙熙攘攘的人群,追到大门外,却哪里有半分刚才那人的人影?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了我的心头。
正当我不知所然的时候,一个人的说话声音落入了我的耳朵,“今年闰七月啊,双鬼节啊,晚上回家后别出门了啊。”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我突然想到今天是七月十四,凌晨过后就是七月十五,也就是今年第二个鬼节,那么今天的七月十四莫不就是“九转阴魂”日?那么既然许云是施行此邪法必不可少之“至阴之身”,那么现在许云的失踪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可关键是谁掳走了许云?现在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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