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我被他的经历震撼了。
“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回城里了,你放心吧,孩子们下个月才会再回来呢,你不用担心。”
说完,常福就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我也回到了床上。本以为常福会询问我有没有看到什么,但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问。
第二天中午,社里的车就来村里接我了,我在村长家和他们告别。常福给我带了一大包的西红柿,然后点点头,我也点头回应。他冲着已经坐在车上的我挥了挥手,我笑着冲他告别,告诉他保重身体。
回去之后,在咖啡店里我把这个故事讲给安佳琪,我问她:“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然后夜里去找你,也许只是想见见你,你会害怕吗?”
安佳琪一下子挡住了我的嘴,说:“呸呸呸!不准乱说!”
我问安佳琪是不是害怕我讲的故事,安佳琪摇摇头说:“不觉得啊,我觉得那都是常福家人对他的关爱,希望常福能有一个目标,能把西红柿种好,好好生活。不是吗?”
我点点头,然后问:“那你以后还敢吃西红柿吗?”
“当然敢了,这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我每次吃西红柿的时候,都会想起常福来。想的更多的也许是听起来很吓人但是实际上却是充满爱意的故事。”
安佳琪若有所思的说,然后冲我暖暖的笑了笑。
(夜食 完)
烫(1)
这个案子是社里让我跟进的。
我记得那天和安佳琪约好了在报社附近的饭店吃饭的,那个时候天还很冷呢,我们俩裹着厚厚的衣服坐在那个简陋的饭店里。只是因为对那家饭店的汤情有独钟,所以来到这条破旧的街道上的小饭店,即使门窗都会窜进风来。
“哎呦,我说老板娘,你们家生意这么好,就不能把这装修装修?”
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在附近上班的工薪族一边擦着眼镜,一边说。
这的确是一家小店,老板在后厨忙碌,前面除了老板娘就还有两个服务员了。那老板娘岁数不算大,顶多也就是四十来岁吧,听到有人埋怨,不知是忙碌的辛苦还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脸有点红:
“嘿嘿,你也说了,生意好,我要是停下生意来装修,你们还咋吃我家做的饭菜?”
老板娘说完就去把门关严实了。
“汤来了。”安佳琪说。
我眼看着服务员端着一大碗汤走了过来,老板娘小心的冲服务员说:“你小心着点,别烫到了客人,都是要赚钱吃饭的,烫着了赔钱事小,若是耽误人家是了事大!”
说完冲我笑了笑。
的确,这里的汤都冒着热气,而且饭店很小,人又多,若是一个不小心烫着了就麻烦了。就这样,我和安佳琪一边喝着热汤一边筹划着去滑雪的事。刚刚饱饭准备送安佳琪去上班的时候,我接到了社里的电话,是吴国庆打给我的,说是社里有工作要安排。
我说:“吴哥,这不是还没到上班时间吗?”
“哪啊,你也知道没到上班时间啊,所以说这次的事大着呢,你别磨蹭,赶紧回来吧。”吴国庆在电话那边冲我说完就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没有办法,我只好给安佳琪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急忙回到了报社。社里领导依然是老样子,安排工作上非常的大义凛然,没有办法,谁让他是领导呢。
“这次啊,也就是我那老同学在警队里吧,若不是这样,这事外面是不会知道的?”领导咽了一口茶水,我甚至还能看到他嘴角的油水,看来是中午请了人吃饭了才得到了这个“情报”吧。
“咱们这儿也能有什么大案子?”我有点没心没肺的问了一句。
领导没多解释,直接给我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把我打发出去了。电话是一个年轻小警察的,根本也不是什么领导的同学。其实我也有朋友在警队,只是既然领导已经安排了,那我就服从好了。
那个警察约我到了一家茶馆见面,见了面他告诉我他叫邹鹏。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什么案子,基本上也可以定义为是‘疾病’。”邹鹏说。
这时我就好奇了,既然是看病的事,那应该去找医生啊,干嘛找警察啊?我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邹鹏解释说:“因为比较严重,而且发生的时候有点不寻常,所以周围的几家人就开始迷信了,所以找你来也是想让你澄清一下,别让那些人胡思乱想。”
“澄清”?我都被他的这个理由搞的莫名其妙了,既然能查出来原因,还用得着我跟进做什么呢?直接让我来采访一下就结了呗。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也不多说什么,反正我对这样的事也是比较好奇的。
于是我与邹鹏相约第二天的早上在警局门口集合,他会带我到那家去。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邹鹏在警局门口集合了。其实在那之前,我对这个“案子”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多问,因为总是要眼见为实的,如果过早的听了别人的议论和看法,自己再去观察的话恐怕就会有很大的偏差了。
于是我坐着警车跟着邹鹏去了一个还算得上是豪华的小区。
烫(2)
再一座单元楼的楼下,我见到了邹鹏的几个同事。他们都没有穿警服,我是通过他们的攀谈才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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