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饮而尽。
回到家后,一段时间里,我常常会想起那段经历。那个洞,是不是真的会移动?又或者那个洞是不是真的消失了?我不得知,虽然那座城市没有再发生过这样的案子,不过我不知道这个洞会不会犹如它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跑到了别的地方,继续吞噬着无辜的人,又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他们放到天空让他们坠落而死。
也许,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那个洞悄悄的张开嘴,迎接着路人的到来。
易容术(1)
易容术,自古就被传说的神乎其神。而现在无论电视还是电影上的易容术,都被抹上了更加神秘的色彩。现在我要讲述的故事就是关于传说中的“易容术”的,但是它真的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神奇吗?看了我的这个故事,恐怕你就会有一个新的认识了。
吴国庆过去在一家小报当编辑,后来调到我们报社了,就这样已经四十多岁的吴国庆就成了我的同事,总的来说,吴国庆这个人做事情有些不羁,不过相处起来也觉得不辛苦,也很轻松。因为工作的缘故,我与他经常接触,虽然年纪相差近二十岁,不过还是建立起了友谊。每次社忙碌之后,为了解乏,吴国庆都会邀我去喝几杯,不过他妻子管他还是很严格的,有几次喝了太晚,他妻子不放心,都会让我在他旁边对着手机说几句话,以证明吴国庆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我都这么个岁数了,孩子都上高中了,我还哪有那个心思?”
吴国庆每次在妻子打电话来确认之后,都会红着脸说这句话。
我记得那天因为外面下雨,所以我和吴国庆在那家小饭店里的时间久了一点。因为我们俩的家距离小饭店都不远,所以也就没有着急,只等雨小一小就走。
“吴哥,当初你在你们的那个报社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调到我们社来?”
也许是没有人问起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吴国庆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所以他稍微愣了一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钟,我还是能看得出。
“小水,不瞒你说,我在以前的社里当编辑,每个月也真的不少赚,别看那个报社算是个小报,但是一直都很火。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吴国庆继续说道:“我们的报纸主要刊登的是一些奇闻怪事。现在的人呀,都对那些不知道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那呢?”
我希望吴国庆能快点进入主题,可是看起来他却不是很着急,只是伴随着窗外的雨声缓缓地说道:“你别急,你慢慢听着。那个时候啊,因为是小报嘛,经常人手不够,社里又觉得我经验多,所以就让我开了一个专栏,写一些奇闻怪事。咳,什么奇闻怪事说白了就是和什么‘鬼’啊、‘神’啊有关的事情。我就应了。你也知道,想写好一些东西你就得自己去找,如果净去找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写,写得再好也没有几个人会看。你说现遍吧,也不是啥容易的事,一开始找不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就编过一些,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没有什么思路,不过我写的专栏当时还是很受欢迎的。”
说完这些,吴国庆夹了一口菜,吃下去,然后又喝了一口酒。见我有些着急,他继续说道:“就在我没有什么思绪的时候,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我一个发小打来的电话,他在一家医院工作。他说,前一阵我让他留意一下身边发生的怪事,他说他在医院里遇到了一件怪事。我听他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就显得有点神神叨叨的,就觉得其中一定有文章。就问他事情到底是咋回事,他说要当面才能讲清楚。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俩就约在我家见面。晚上,他按时到了,寒暄了一阵,我就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怪事。他告诉我,说他在医院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病人。我就问怎么奇怪了,他告诉我说,一开始自己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加夜班的小护士告诉他,说有个病人的脸上都是纱布,晚上的时候总是发疯一样说梦话,说什么‘别过来,这是我的,不是你的’之类的。我又问我那个发小,那个人的脸上为什么缠着纱布,他告诉我说,他也不太清楚,他不是那个科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外因造成的,应该是得了什么病。
“其实吧,如果在平时来说,我一定觉得这个不过是一个病人的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也不会多想。可是可能是因为发小当时说得那些话,外加上他描述了那个人说得很奇怪的梦话,我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听到吴国庆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做我们这行的很多事情都要多想一下,没有办法我们是靠这个吃饭的,所以往往练就了稍微敏感的性格。于是我就问:“吴哥,那你就去查这件事了?”
吴国庆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其实也不能算去查吧,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情背后到底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然后我就想让我那个发小安排我去医院去看看那个病人,但是我并没有着急,而是想先听听那个病人的梦话。其实我也是想感受一下当时的气氛,也能给自己写这期专栏的时候带来一些灵感。”
易容术(2)
那个时候我听吴国庆说他想先听听那个病人说梦话,先不说能不能真的那么巧去了就能听到,第一感觉就是觉得他多多少少已经有点职业病的感觉了,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增加灵感。也许都是生活所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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