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已经解除,静养一些时日,以他的体质,无恙。”张显教授肯定地说。
“终究是美国来的,老美的发明虽然古怪,却很实用。小雷子,这东西,是个宝贝呀。”韩中天大声说。
“老家伙,小声一点,让病人休息。”张大明提醒说。
韩中天释然一笑,马上停止了大声喧哗,和张显握握手,自个儿倒了一杯水,坐在一个沙发上。
张显拿着那辟毒珠,有些作难地看了看雷动,似乎想说什么话。
雷动发现了小老头的意图,便说道:“教授,你要这珠子,我办不到,这东西,很贵重,我做不了主。”
“你手上有这东西,来历不凡,不是常人能有的,你姓什么?”乾云海忍不住插了一句。
“在下姓雷,字风上,名动。”雷动改用了一种古老的方式和对方说话。
“好名字。”乾云海沉思着,似乎在脑海中实在找不出雷姓的大族,有些迷惑起来。
“不不,你误会了,这种东西,我小老头岂敢占为己有,只是……能不能给我小老头看上一天,明天一定原物奉还!我只想研究一下……”
“拿去便是,只要不损坏,教授您随便看,”雷动干脆地答应了。
张显感激地连说谢谢。把珠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内衣口袋里。
看来,他不愿意当着众人的面,防止这个神奇又贵重异常的东西丢失,贴身藏着最好。
老头研究了生物科学半辈子,压根没见过这种神奇的珠子,可以分解世界万物的毒性,这是生物界的伟大发明,他岂肯放过。
“这位……教授,这珠子不但可以分解毒性,常年贴身带着,还可以辟暑避寒,百病不侵,延年益寿!当今世上,也是一颗无价之宝。至于研究价值……恕我直言,没有任何价值,因为这个东西,根本不可以复制。”
乾云海忍不住又说道。
“居然有一颗,那就会有两颗三颗,虽然不是人造的,但是总有一些化学反应,对我的研究极有用处。”张显教授有些不满地反驳说,不再理会这个古怪的人。
虽然经历了一场事故,所幸已经转危为安。那乾云海似乎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起身告辞。
张大明和韩中天却有意要留下这个神秘人,软磨硬缠,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出了屋子。
乾云海本来执意要走,谁知道韩中天似乎知道他的嗜好,连说镇上的鲁姆酒极为地道,不喝可惜了。
鲁姆酒,是这个镇的创始人发明的本土窖酒,不过很少喝到,留存也不多。
乾云海早有耳闻,看他向往的神态,是极为嗜酒的。
当下也不好推辞,跟着两个老头,驾车离开了罐头厂。
罗静似乎不愿离开,坐在刘惊峰床边,打算照看他。
张显教授忙着去实验室研究那颗神奇的珠子,求之不得,交代了几句,急匆匆地走了。
屋里留下了王礼君和雷动。也不想打扰罗静和刘惊峰独处的好事,走出了住宿楼。
两人见面都感觉很无趣,谁也没说话,雷动走到了前面。
王礼君忽然大声说道:“姓雷的,别和我争水心,她是我的。”
“你爱谁找谁,和我没关系,随便!”雷动回了一句,扬长而去。
“你只是个柳木镇的过客,不要欺骗了水心,自己拔腿就走,我知道你这种美国小子。”王礼君大声说。
雷动停下了脚步,扭头扫了他一眼:“你没事找事,哎!老子还真动那小妞了,她现在还睡在我床上,不相信,可以去瞻仰一下。”
王礼君脸色大变,忽然冲了过来,抬手就是一拳!
雷动轻轻一闪,伸脚一勾,那王礼君就一个饿狗抢屎,扑通摔了个王八姿势。
那王礼君,看似文质彬彬,居然也是狠人,随后抓起地上的一个石块,爬了起来,扑上去就照雷动的脑门上砸去!
“你狗日的,你毁了老子的女人!”他疯狂地爆叫着。
雷动的身手,那可是极为惊人的。当今搏击的好手,在他眼里,都如小儿科一般,哪里把一个读书人放在眼里。
他哼了一声,随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王礼君手腕便如被一根铁钳子夹住,疼得裂开了大嘴!
“暂停!暂停!老子不干了,有种你不使用武功!”他居然死皮赖脸地叫道。
雷动讶然一笑,我插,这小子,比我还不要脸,先动手不说,吃亏就叫暂停!
他放开手,看着对方。
王礼君活动了一下手腕,破口大骂:“我不和你这种野人计较,有种咱们来文斗。”
“咋个文斗法?”
王礼君扫了一眼,旁边有个30多岁的矮小汉子,相貌极为丑陋。正在停下手上的散水器,看着这场热闹。
“瘸子,你过来。”
那人一瘸一拐地走出花园,豁兔嘴裂着,有些畸形,傻乎乎地看着两人。
“瘸子,你说,我们两个,谁更聪明。”
“不……不知道,我得……得问你们每人……一个问题……考试!”瘸子不但傻,还口齿不清,很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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