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你叫我老婆婆?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该死的你,该死的白雪!为什么,你不恨她吗?她死了,也就没有人会说你丑陋,你该恨她,让她死才对!来,小矮人,这儿有一把刀,只要你把它□白雪的身上,她就会死了,而且永远不会复活!”
我怜悯的着着她,想不到,到了这时,她还是要想着如何害人!我不再看她,绕过了她,依旧向皇宫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
她嘶哑难听的声音在吼着,我没有回头,冷冷的告诉她:
“你还是不懂,容貌是天生的,并不能伴你一辈子,就算白雪死了,你也会老去,也会有更多比你美丽的少女出现。你比不上白雪的,不是你的外貌,你以前和她,是两种不同的美丽典形,可是,你却宁可相信一块与你同样变态的镜子的话。心灵的丑陋,才是你输的原因,白雪善良,所以,她是最美丽的人!”
城堡里开始奏起乐曲,我不再理会变态女巫的跳脚,我将进入里面,和我的哥哥们,为白雪和王子祝福,跳上矮人之舞。
从此,王子和公主,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矮人,则回到了他们的森林……
《鬼婴》
第一天
若瓷租到了一套很便宜的公寓,在市郊北边,叫“北乡公寓”。
离学校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但就价格而言,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这天下午,若瓷拖着行李搬进公寓。她还记得当她打开门的一瞬,感到一束强烈的目光,炽热的,注视着她。
若瓷猛然回头,而身后,一个人也没有。
是的,这里宁静得没有人气,仿佛隔了几十米的闹市已在另一个世界。
若瓷一边抱怨着周围没有可以帮忙的人,一边纳闷房介当时的古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挽起袖子,若瓷苦笑一声,拖着行李打开了门。这是一套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八十平,对于一个人来说未免过于空旷。
草草打扫好屋子,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若瓷打开灯,就在灯闪的一瞬,她隐约瞥见窗外有个人影立在那里,可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只是电线杆的影子照进来。
“呼——”若瓷长舒一口气,暗笑自己太敏感。
晚间洗漱完毕,若瓷坐在床边,恍然间觉得背后一阵阵地发寒,耳间隐约能听见嘤嘤的哭声……
若瓷倏地打个寒战,猛然起身向后望。风从窗外涌进屋来,吹起了及地的白纱窗帘。
窗外,有东西!
强烈的不安,笼罩在若瓷的心头。她想起了下午开门时感受到的目光……炽热的……
若瓷小心翼翼地走近窗户,侧身向窗外望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若瓷疑惑地张望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嗒、嗒”地脚步声,声音很轻,很脆,却一步一步,走得极度缓慢。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
窗外的风依旧在吹,灌进了若瓷的衣领里,像是一只活生生的冰冷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她的颈脖,和脊背。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若瓷一惊,登时冷汗涔涔。她抓起书包里的《辞海》,一边向门口踱着,一边用发颤的声音问道:“谁啊?谁在外面?……”
没有人回答。而敲门声仍在继续。
若瓷按纳下内心的恐惧,顺着猫眼向门外望去——没有人!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愈急。
“咔嚓。”神使鬼差地,若瓷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袭过膝的红色连衣裙。
女人抬起头,露出青白的脸,两片无血色的薄唇微微轻启,说道:“我来……找我的孩子……”说着,径直向屋里走去。
此时的若瓷看到,那女人没有穿鞋,□的脚掌落在地瓷砖上,发出一声声轻而脆的声音——“嗒,嗒……”两条血痕,从她脚下延长,像是一条小河,汩汩涌动……
若瓷想动,想逃,可脚像定住了一般,一丝动弹不得。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像是凝固成块一般向她压来,涌进她的口,她的肺,她的胃……胃里的东西像是活起来了,翻滚着……若瓷一把扶住门,“哇哇”吐起来,直到吐得双腿无力,口角嘴麻。
“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之后,竟再没了动静。
若瓷望向卫生间,捂着肚子踉跄着站起来。摸一把冷汗,若瓷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之前满地的血迹居然不见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若瓷深呼一口气,从墙角抄起一根不知什么时候遗留下的钢筋,一步一步,向卫生间走去。
对着卫生间的门,若瓷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脑袋在嗡嗡作响……把手搭到把手上,金属冰冷的质感刻骨清晰。
“咔嚓。”若瓷打开门——门内,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大白天出现幻觉?
若瓷仔细审视着卫生间里的每一寸,没有,没有,那女人就像没来过一样,什么也没有。
少女一手握着细长的钢筋,侧首望向卫生间,她看不见,从她身后的镜子里映出了除她以外的另一个女人。她抬起那张青白的脸,对着少女,眼中顿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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