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走进了教室、、、、、、、、
转眼又到周末了,我们看着晓珍那种‘楚楚可怜的’目光,付红霞打趣着说:“行了,小姐,我们陪你在这儿住校,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我没打算在学校住这么久的,身上的伙食费都用完了,我得回去拿伙食费不是?”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哎!我妈做的酱菜也特好吃,我回去带一点到学校里来,咱们也不能总吃你的呀!”
付红霞说:“要不!你到我家玩儿去吧!”
“对呀!”我也接口说:“我和红霞住的挺近的,你还是到我家玩儿去吧!我们三个人不是又在一起了!”
“算了,”晓珍摇摇头:“我看这两天天气不错,我就在宿舍洗被单吧!”
“也好,”我们点点头,付红霞说:“我们星期日下午就回来。”
我们和楚晓珍告别,一起乘公交车回到了家。
爸爸妈妈见我回来,都很高兴。妈妈还一个劲儿的问我学校的伙食好不好?晚上睡觉冷不冷?
我说:“开始还不习惯,后来慢慢习惯后,都觉得很好的!”
爸爸笑着说:“好!好!是要慢慢独立啦!”
妈妈故意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呵呵的说:“不错,不错,在学校住了近一个月,衣服还洗得挺干净的嘛!快洗个澡去,一会儿出来吃饭。”
我洗完澡出来,妈妈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贝贝坐在桌子边喊:“姐姐!你快来尝尝,是妈妈的菜做得好吃,还是你们学校的菜好吃!”弟弟也快中学毕业了,长得高高大大的。
“那还用问呐!”我坐到桌边,开始吃饭了:“当然是妈妈的菜做的好吃了!”
“那就多吃一点儿,”妈妈一个劲儿的给我夹菜:“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鱼,”
我赶紧用碗接住妈妈夹给我的菜:“好了,妈妈,我自己来吧!别把我当客人似的。”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觉得舒服极了。床单和被套都是妈妈刚刚换上的。
我打了个哈欠正要睡,门又开了,一个小脑袋伸进来:“兰心姐,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嗨!影儿,怎么是你啊?”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我好久都没看见你了。”
影儿笑嘻嘻的走进来:“兰心姐,我家里来客人了,特意来喊你到我家里去玩儿呢!”
我正穿好了衣服,准备和她玩儿去,听完她的话反倒有些迟疑了。
“你们家的客人,我又不认识,”我又坐回到床上,有些泄气的说:“我去做什么?”
影儿仍然嬉笑着拉着我往外走:“你当然认识啊!都是故人么!”她说着,忽然又站住:“对了,你还要梳洗打扮一番,我们好去见客人嘛!”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拾掇,又把我推到镜子跟前:“姐,你看,你一打扮起来真好看。好了,我们快走吧!”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来到了外面,门口停着辆计程车,影儿拉着我上了车,车子又在那扇雕花铁大门前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影儿跑上前去开门。我本来站在车子旁边,并没有看见计程车开走,不经意的一瞥,居然发现身边的计程车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再抬眼打量着四周,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周围一片浓雾弥漫,看不清街道,更没有看见一个行人。我正惊疑间,又听见影儿喊:“兰心姐,快进来啊!”
我不由自主的就随影儿走了进去,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路往那间小洋房走去。小路上搭建的葡萄架已经返青,两边的花草散发着淡淡幽香。左边一排是种的是兰草,右边一排是酷似兰草的植物。
我慢慢的边走边看:“影儿,你也喜欢兰草吗?”
“当然,”影儿回答的很简单,
“那是什么草呢?”我停下脚步,指着右边一排酷似兰草的植物问,
“我的姐姐,那是蕙草啊!”影儿也停下脚步说:“像黄山谷所说:‘一茎一花为兰,一茎数花为蕙。’认为蕙与兰同属,而李时珍却认为蕙为别种。事实上,蕙与兰都是朴实无华的,”她又看着我,很亲热的挽住我笑着说:“正向我和姐姐如影随形一般,叫做‘兰心蕙影’。”
“好个兰心蕙影,你们姊妹倒底亲热些,只在外面叙旧,让我们在此久等。”我循声看去,客厅门口站着一个翩翩少年,中等身材,浓眉大眼,身着一套深色的西装。
影儿上身穿的是红黑格子毛料紧身小洋装,下面是同色的大摆裙。波浪形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头上用一根发带轻轻绾着,与那少年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非常时尚的两个人。
“兰心姐,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秦友’。”影儿已拉着我也来到了客厅门口,站在我和秦友的中间介绍着。
‘琴友’?我心中一动,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施友,心中有些怅然。我们走进客厅,有一个穿长袍的人从里面徐徐走出,双手抱拳笑道:“兰心小姐别来无恙否?”
“施友?”我更加惊讶:“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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