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透支太多的力量呢?”Primo轻拧俊眉瞟了同伴一眼,侧过脸跟Roja说。“Roja,我要红茶不加糖。”
被两位男性当佣人来使唤,天生公主性格的Roja手插腰抗议:“Roja才不是女佣,要牛奶和红茶的话自己倒……”
“喔……原来你不喜欢吃巧克力,明白。”Primo随手捻起一枚白棋扔进口里。
“我马上去泡茶!”见状,她疾风般地飞下楼去煮水沏茶。
“嘿——别我忘了我的牛奶,要加四粒方糖。”Negro冲楼梯口嚷道,手臂一伸抓起棋盘上的棋子塞满整个口腔。“还有没有别的能吃的,Blanca?”
额头青筋微微浮动,Blanca很不优雅地给他一记爆炒栗子。“我不是佣人,不要问我白痴的问题!还没断气的话,就快点把你回去过去的经过告诉我们。”
Azul那家伙毕业后回去祖国,然后大家都有写信联络感情……可是,八十多年前,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人世。当时Negro还不能控制好自身的能力,他们几个无法找到Azul死亡的原因。现在他的曾孙女蕾莉?D?莫里竟然助纣为虐,和Secondo那个臭小鬼一起胡作非为……
“Amarillo,你妹妹很暴力。”习以为常的Negro揉揉吃痛的脑袋,横睇了一眼同伴发出抱怨。
“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Amarillo扔给他一包杏仁味泡芙,抱着工具箱挨着他坐下。“Azul那家伙说了什么啊?他真的是自杀死的吗?我当年交给他完整的DieuRouletteⅡ,为什么会变成五块碎片的?”
撕开包装纸拈起一颗泡芙,Negro垂下眼睑幽幽道:“Azul确实是自杀的。”
心猛然一怔,Primo握拳的双手微微抖动着。
“但是,他是笑着离开的,没有怀抱任何遗憾地离开。”Negro含下手中的小零食补充一句。
“是那样吗?”Blanca斜垂下粉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丝。“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的心也能欣慰一些。Azul是一个德国傻瓜……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大傻瓜……”
以极快地速度煮好牛奶、沏好红茶,Roja可爱的脸蛋堆满笑意。“但是,Roja就是喜欢Azul。无论他身在何处,他永远都是我们最珍惜的同伴!Naranja、Púrpura,即使以后你们几个都不在了,我还是一样喜欢大家的!”
扳动着的手关节发出“喀喀”声,初代双胞胎成员非常不爽地各送她一顿爆裂烈焰拳!
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过,另外两名成员一个品茶,一个喝牛奶不作任何发言。“活该”二字他们只留在心里低咒。
“Negro,具体内容。”Amarillo摆完一个收拳的动作,端起茶杯示意Primo帮他倒茶。
“我回到Azul的德国柏林老家,在中庭花园找到他……”
弥漫着颓废气息的破旧城堡似乎已经无法恢复成昔日的雕楼玉砌。
利用穿越过去的特殊能力回到八十多年前的某一天,Negro漫步在昏暗、冷清清的长廊上找寻已世同伴的身影。
这里就是德国没落贵族莫里家族的城堡……Azul的老家竟然是……
“HumptyDumptysatonawall,HumptyDumptyhadagreatfall,Alltheking’shorseAndalltheking’smen,Couldn’tputHumptyDumptytogetheragain……”
歌声?
骤然一道轻柔的歌声飘过耳际,他怔忡了片刻终于记起那是同伴的声音。
Azul!是他的声音!虽然相隔了几十年,但只要再次听见的话定会认出的……这边!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
确认歌声的来源处,Negro怀着激荡的心情朝中庭花园的方向奔去。
眼前豁然开朗,与之前所目睹的景色存在着极大的差异,整个花园淋浴在明媚的阳光下,美丽的粉蔷薇爬满了整个小山坡。
生长茂盛的苹果树下,一位金发绿瞳的俊逸男子搂抱着婴儿,轻哼着刚才的童谣,满面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
“……Azul。”Negro轻唤了一声。
神情愕然了一下,本名为罗斯?D?莫里的Azul抬首睥睨着眼前陌生的身影。
“……你是……Negro吗?”虽然相貌和身材都变化了,彼此之间强烈的羁绊还是让他认出前方的同伴。“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我以为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可以随意变成别人……”
“第Ⅶ届的屋主拥有一种特殊能力,可以把人的灵魂转移到人偶上。”Negro为了不惊醒熟睡的小宝宝,悄声移步到同伴跟前。“最初的禸体已经不能再用了,所以我们几个全以人偶的身份存活下去。”
这个就是Azul和Naranja的孩子——罗兰?D?莫里,杀戮女王的曾祖父。
“大家都过的好吗?”罗斯腾出一只手倒了杯牛奶给他,“你最爱喝的牛奶,Negro。”
双手捧着杯子与他并肩坐在草坪上,Negro眺望没有被战火的硝烟污染的蔚蓝苍穹,心灵仿佛得到片刻的安宁。
“天空很美吧。”
Negro默默地颔首,享受着清风的亲吻。
罗斯爱抚着儿子可爱的脸蛋莞尔,“我一直在等着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Negro的能力可以穿越过去,但是又不能准确地到达想要去的地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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