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芬的脸吓的苍白。“那怎么办呢?如果不告诉警方,你一个人怎么对付他们?连他们人影都见不到。再说要是万一真的是厉鬼寻仇呢?我们能拿一个鬼怎么办?”“我是不相信鬼神这一套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徐羽风说。“你准备怎么办呢?”夏芬过了一会儿问。
“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我想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这是最恼火的地方。”徐羽风说着,猛然瞥见夏芬颈部有一个红色印记,“你那里怎么了?”他问。
“哪里?”徐羽风翻开她的衣领,赫然看到一朵娇艳的玫瑰,正是“死亡请柬”印记!
夏芬照了下镜子,也看到了,吓的尖叫起来。“别怕。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盖上去的吗?”徐羽风镇定的问。
“不知道,也许…是昨天晚上他们抓到我之后吧,那时候我昏迷有一段时间。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印记。”
“昨天晚上他们想杀了你和我,却没有成功。看来,你是被盖了死亡请柬而逃脱的唯一的人。”徐羽风努力想使夏芬放松。“可是,他们会就这么放过我吗?”“不怕,有我在呢。”
这个印记倒使徐羽风想起在任少杰房间看到了那副画来。联系到任少杰擅长绘画的因素,这副画应该是任少杰所画。仇小芳(姑且认为她是犯罪组织的头领)为什么用这幅画做死亡请柬的印记呢?徐羽风苦苦思索着。
“也许是任少杰画给仇小芳的,而仇小芳觉得这娇艳却凋零的玫瑰有某种寓意就用这个去刻了印章吧。她把印章盖上她认为应该杀死的人的身上。除了夏芬,这个印记她还会盖在谁的身上呢?”徐羽风不知怎么想起了罗校长。他感觉罗校长对这些案件一直是一种掩瞒的态度,甚至没有把这些案件上报给市公安局。而且校派出所对这些案件的暧昧态度很难说和他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包庇罪犯呢?他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会怎么想呢?
徐羽风感觉还是需要人帮忙,他必须要保护夏芬,而罗校长那边很可能也会有罪犯的线索。他想到了小王。派出所里面他也就只相信小王一个人了。他给小王打了电话,约他来到租房内,和他坦白的说明了一切。
“我希望你能去盯着校长的一举一动。我觉得有两个可能,他有可能是罪犯的包庇者,当然,也可能是罪犯的一个复仇对象。据罗皓说,他以前和仇小芳是有过接触的,而且还为仇小芳办过穷困补助。”徐羽风说。
“好,你放心吧。我也感觉他有问题,自从发生这些案件后,他和我们所的胡所长联系很多,我也猜想你对派出所的怀疑和他有关系。”
44 连过了两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徐羽风都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期间小王打电话给他,好象罗校长让校派出所了解一下罗皓是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还是干什么去了,但没有说什么。
夏芬连续两天晚上做噩梦,说又梦到了以前梦到过的那个穿白衣的女人。好几次夏芬居然在睡梦中站起身上,好在徐羽风警醒,巧妙的阻止了她下一步的行动。
这天晚上徐羽风带着夏芬去校门口林教授的心理门诊部,看教授能不能帮到忙。没想到罗校长也在那里和林教授交谈着什么。
罗校长看到徐羽风,脸色有些不自然,就匆匆走了。也许是觉得无端地开除了自己,心里有些内疚吧。徐羽风想。林教授说校长这几天也睡不好,就来这里咨询一下并讨要一点安眠药。
徐羽风在诊所坐了一会,小王给他打来电话。“罗校长那边有情况,我们赶紧去一下。”小王急切的说。
徐羽风吩咐夏芬在诊所里不要动。赶紧往校长住的那个小区走去。正好遇到小王也往那里赶。“出什么事了?”徐羽风问。
“我前两天偷偷在校长家装了个窃听器,以便及时了解他的情况。你听,这是刚才录到的。”小王把一个耳塞递给他。
徐羽风首先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应该是校长回到家里了。然后马上听到一声尖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居然也能发出这么惊恐的尖叫。徐羽风正猜想他遇到什么事情了。
只听到校长说:“仇小芳,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是你害……害死了我儿子吗?”
“我早已经死了。你难道看不出我是鬼吗?我都是被你害的。现在你也该遭到报应了。我先杀了你的儿子,现在轮到你了。”这是一个鬼气森森的女声。
“我……我没有害你啊。我给你办了穷困补助,还有你们系只有一个研究生保送名额,我不是也给了你吗?”校长说。
“可是,你这个禽兽强奸了我,就在你家里,这个沙发上。你该不会忘了吧?你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报案,就让我在荆大呆不下去。你在需要的时候就打电话把我叫到你家里,把我当成了随叫随到的妓女。”
“我还以为你是自愿的呢。”
“你个不知廉耻的禽兽。来,你们把他绑了,我要把他阉割了扔到教学楼前,明天让全校的人都看看这副丑恶的嘴脸。”听声音有人把校长的嘴巴堵上,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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