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冷得让CC发抖:“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灵魂,没有那个人的同意,你是钻不进他的身体里的。如果你敢钻进未经许可的身体,就又可能被捉住封死。”
CC一听,绝望地垂下头:“那我就没有希望了吗?”
她微微笑着:“你可以去争取啊。去找能通灵的人,这种人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这个警察不是你的通灵人,他根本看不到你。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属于你的通灵人,只有他才可以帮助你!”
CC马上就说:“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她和我感情深厚。我去找她!”
说罢,一转身,嗖地就消失了。
立在空寂的虚空里,她落寞地看着CC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么心急啊?你可知道,你的通灵人会为你承担多少不测和风险吗……”
飞翔着的CC,心里充满着战争前的准备,他要和一切恶灵一样,大开杀戒!
只是,他要杀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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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女人需要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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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喜欢的那种衣着单薄,随心所欲的感觉,随着气温的下降而渐渐地不能再那样率性而为了。
每次洗浴之后,她都喜欢身体皮肤像一块绵软的松糕似的,在轻薄的纱衣里沙沙地滑动着。
穿过浴室与干肤室之间的磨砂玻璃通道,走入那间暖烘烘的小木屋,坐垫都是一些毛茸茸的人造皮草。坐下之后,全身被暖洋洋的热风包裹着,很快身体就完全干燥了。这时,她坐在毛茸茸的坐垫上,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下那些保持皮肤水分的营养液,用她软软的小手拍遍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做完这一套保养之后,她感到从心底里洋溢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幸福感。这种幸福感随着她身上宜人的香气一直持续到客厅的中央,然后就会戛然而止。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你在那里面有什么意思,是不是又觉得和我在一起你感到脏?你是不是要把身体的每一个褶子都刷一遍才能安心啊?我这急着呢,你那里磨磨唧唧没完没了!”
麻尔康站在客厅中央,堵着予潇的去路,瞪着一双牛眼烦躁地对她吼着。
现在的予潇对麻尔康虽然还是很厌烦,但是她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他了。一来天天腻在一起,熟悉可以替代感觉,二来麻尔康身上的那种神奇力量,也足以让她敬畏。所以,现在的她对她也慢慢地越来越顺从了。
她对他一言不发,这反而让他更加恼火。他堵着她的去路,手指点着她的鼻尖,厉声说道:“你拉着一张死人脸什么意思?你不说话就是瞧不起人!”
她声音低低地回了一声:“哎呀,要干什么呀?让开路啦。”
“让开路干什么?你不回答就不要走!”
予潇不得不仰脸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哀求:“你不要闹了!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呀?”
这句话反而深深地刺痛了麻尔康的自尊,他大叫起来:“我一直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我做得事都没有意思,是不是?你TMD找死啊?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就一把推倒了予潇。予潇完全没有预防准备,她一下子就仰面倒地,把手里的化妆品瓶子也摔得碎在地面上。
予潇没有想到麻尔康竟然动手打她,她的泪水像喷射的水管,瞬间布满脸颊的每一个地方,像刚刚从水盆里抬起脸似的。
予潇心里恨透了这个男人,恨他的粗鲁,恨他的愚钝,恨他的无趣,恨他开始的甜言蜜语,恨他得到了就一点也不知疼惜。她觉得自己能屈就于他,已经是天大的不容易,现在他竟然敢动手打她!越想她就越气,一边大声哭喊,一边把地上的玻璃碎片往麻尔康身上扔去,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本以为找到了靠山,谁知却是这样的结局。她的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鼻涕也涂满了上唇,她就是要做出一副可怜相,仰着一张脸,对着他呜呜地哭,让他看着她难看的脸,等着他来疼惜。
可是麻尔康心里不这样想,现在的予潇在他眼里越来越无足轻重。她对他的依赖程度越高,他就觉得她越没有价值。那时他得不到她,他看她就跟天仙一样,现在天天在一起,夜夜睡一床,他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地方还可以被称之为美?
现在予潇把自己的脸搞得跟一个精神病人似的,脸上不仅布满泪水,而且还堆着一大团鼻涕,这让麻尔康感到恶心。他忽然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当时追求这个女人也许是个错误,到手了才发现一点价值也没有。
躺在地上的予潇什么形象也不顾了,一边把那些破碎的玻璃抓起来扔向麻尔康,然后就呜呜啊啊地哭喊着。这种样子让麻尔康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觉得这个女人就跟他的小狗一样,任由他呼来喝去。他厌烦地转身想离去,但是一块玻璃片却不偏不倚地打到他的后脑勺上,他一下子就觉得血都冲到头上,转身对着予潇狠狠地踢了几脚。
倒在地上的予潇立刻又嚎叫哭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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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样的速度飞向他的目标,可是他仍然觉得飞得太慢。那个在他心中比地狱还可怕的城市,瞬间就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派雾霭沉沉的死寂。
他的灵魂从所有的高楼大厦中毫无阻挡地穿行,一下子就看到了娇小的麻点点在他的家里,正和一群奇装异服的人猜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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