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孤独的CC感觉自己突然之间仿佛被龙卷风吸住,又像卷进了湍急的水流,在极速旋转中突然就旋进了出水口。他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把他吸入一个无法抗拒的黑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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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来帮助她,腰疼得仿佛已经断裂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让自己从地上慢慢地起来。这时她周围已经变得相当安静,只有她自己趴在地上,像一只丧家之犬,没有人理睬。她知道每次闹气之后都是这样,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一切只能自己承受。她如果决定委屈不起来,那是绝对等不到任何人的安慰和搀扶的,她的所有一切,没有会给她台阶,没有人会给她一个说法,所以,撒娇是没有看的,闹情绪是没有意义的。
她身体很疼,但是必须自己爬起来。
她爬起来之后,揉着身体受挫的肌肤,她的思绪开始漂浮。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成了麻尔康的女奴?麻尔康很聪慧吗?是的,他有小聪明。但是这种聪明是制服自己的法宝吗?不,绝对不是!是他有钱吗?他的钱比胡来山少得多!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在麻尔康面前如此地低声下气?
哦,对了!
麻尔康比胡来山强大!
那时节,胡来山手下几十员悍将,又有省上某要员的庇护,其威势真可谓如狼似虎。但是,就在一瞬间,胡来山就像舞台上的提线布偶,一下子就升到半空里。胡来山被麻尔康玩得像个受惊的儿童,无半点还手之力。麻尔康从胡来山手里抢走自己时,只有那个傻傻的痴情的六子螳臂挡车,胡来山却全然没有了一贯的威风,竟然主动把自己送给了麻尔康。在那一刻,予潇觉得真正的男子汉是麻尔康,就像曾经看到麻尔康倒在地上像只可怜虫似的翻滚,而踩着他的CC却是一副赳赳男儿一样。
她努力思考着,原来真正让自己对麻尔康胆战心惊的,是他的刚武,是他的神力,是他借助灵异的力量达到的不可思议的状态。
她想到这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可以借助神灵大逞威力,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想到这,她不仅忘掉了身体的痛楚,反而觉得自己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鼓舞着她在地上转来转去。
她从沙发边的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迅速找到了莫队长的手机号码,拨出之后很快就传来莫队长毕恭毕敬的声音:“予总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予潇心情激奋地说:“老莫,你赶快到我这里来一下,快!”
不一会,莫队长就按响了门铃。
莫队长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流浪狗了。他为了逃避纪委的双规,也为了逃避检察院的追缉,就一直隐姓埋名地在这个家庭的后车库里过着一个蚯蚓般的生活。他所有的一切都以这个家庭的马头是瞻,离开了这个庇护,他就立刻要走进看守所,接受法律的严惩。
所以,对予潇的召唤,他是不敢有半点马虎的。
走进大厅,莫队长点头哈腰地对予潇说:“这么晚了,麻总休息了吗?”
予潇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嘴里不屑地说:“他出去了,就我一个。”
莫队长听她这样说,心里一惊,觉得予潇的语气似乎有着很多的意味,她为什么要说就她一个呢?她的衣服松松地搭在半露的肩上,白净的大腿从撕破的裙摆下面泄了出来,像刺破乌云的一束阳光,明亮地晃着他的眼睛。她太漂亮了,太性感了!莫队长努力从她脸上端详着,想从她的丝毫变化中揣摩出她的意思。难道她想吃点夜草?莫队长有些迷乱地摸摸自己的光秃秃的头顶,自己这副样子难道也能成为天仙一样的予潇的目标?他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突突地狂跳不止。
“唔……予潇,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我一定全力付出……我这个人做事,好汉做事好汉当,决不会坏你的任何事的……”
莫队长表这个态当然想着和予潇上床的事,他以为自己这样说,就可以让予潇完全放心地畅游仙境。予潇则是另一种理解,她当然希望他能这样表态了,她希望他为她做的事不但要机密,而且要完善。
“好!你这样嘛,我当然满意了。你还是很懂人的心嘛!”
看到予潇对他露出满意的微笑,莫队长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立刻趋步跪到予潇腿前,一只手抓住予潇的手,一只手色色地抚摸着她白净光洁的大腿:“我一定!一定让你满意……”
予潇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呀?”
莫队长也吓了一跳:“我,我做得不好吗?”
予潇杏眼圆睁,怒骂道:“你这个狗屎,抬不到桌面的的垃圾,你怎么敢吃老娘的豆腐?”
莫队长立时吓得抖成了一团糠:“老娘饶命!老娘饶命!我瞎了狗眼,我错了,我以为你要我为你做那种事呢!我该死!我是大混蛋!我是什么东西嘛,我能配得上你脚下的泥土吗?我是个不知高低的混蛋……”
莫队长不停地骂着自己,他的可怜相终于让予潇的怒气慢慢地化解了。她不耐烦地说:“好啦!不要再絮叨了!小心他回来看到你这样,他不要了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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