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尔康忽然又看到了予潇的从前,然后又恍恍惚惚地看到了他俩的以后。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穿了一身难看的旧衣服,但是仍然掩不住她迷人的韵致。她穿了这身难看的衣服,不仅没有让麻尔康觉得她丑,相反却在他眼里变得非常性感,就像穿了一身护士服一样。好久了,他一直在外面寻花问柳,那样的女人除了能给他器官的享受,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腻歪透了。但是,忽然之间,就这么没有理由地看到予潇楚楚动人的身影,而且是真实的放置在他的眼前,他现在萌动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某个器官,还有他久违了的一种欲望,那是他对某种状态的渴求,那种状态只有他和予潇在一起时才会出现。他以为予潇病倒以后,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可是眼前就这么真实、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一切都回来了,像一场噩梦醒来,发现自己仍然活着一样。
他张开双臂,想紧紧地抱住予潇。予潇却灵巧地一躲,闪开了他笨拙的两手,笑靥随之浮上了脸颊:“不要啦,人家还要先去洗洗呢。”
这回麻尔康没有生气,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厌恨地怒骂,他笑嘻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娇俏的身影闪进了淋浴房。
予潇极爱洗浴。她是一定要透彻的洗她的身子,然后才肯出来的。她在淋浴房里冲洗了差不多整整三个小时。当她再一次出现在麻尔康的眼前的时候,这个花花公子简直惊呆了!没有人可以在美艳上和予潇抗衡,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表的美,她兼具了女人招引男人的所有伎俩,首先是外形无可挑剔,她的小小的脸庞,细细的脖子,瘦削的肩膀,流畅同时又带着处女纯真般的身材,仿佛还没有发育起来,但是又是极具女人韵致的线条起伏。还有她的皮肤之美,那不仅仅是白皙,她的皮肤是粉粉的类型,竟然像六子那种杀手,一见予潇立刻都没魂了,立刻都想为她变得文静了,立刻为她想去做个规规矩矩的好人了。
麻尔康心里像装了二十五只兔子,渴痒得百爪挠心。他又一次想扑过去抱住予潇,没有想到予潇还是一只小手抵住了他。他火急火燎地想和予潇立刻融为一体,但是予潇却露出微微的笑靥,对他轻吐莲花,说道:“不要那么猴急嘛。陪我坐一会呀。”
麻尔康忽然觉得心虚,他担心予潇知道了她生病时他的冷漠。他假装关心地试探她:“你这回病的不轻啊!你都植物人啦!呵呵,你还记得吗?”
予潇假装半惊讶半疑惑的样子,说:“啊!真的吗?我不记得啦。我真的病了吗?”
这种娇滴滴的样子,让麻尔康陶醉得忘了自己是哪根葱。他也学着予潇的样子,咬着舌头说娇声:“是啊,好可怕的啊!”他不会说予潇那种娇气的话音,差一点咬破了舌头。
予潇假情假意地缩在沙发里,含着一星泪珠,像一只令人生怜的小猫,嘟着嘴说:“我病了,辛苦你了!现在我真高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麻尔康心里大喜,一来予潇不知道他的那些劣行,二来她甚至还误以为自己辛苦地照顾她呢!他探过身子,伸出两手想抱她,他心里想的全是立刻上床。他刚想抱住予潇,不料予潇突然说:“你不爱我!”
他吓了一跳,他又担心予潇装假,也许她知道自己在她病了的时候,完全放弃了她的那些丑事。所以,一听予潇说这样的话,吓得几乎全身哆嗦起来。
他战战兢兢地说:“没有啊,我爱你的呀……”
予潇又露出一点笑意,泪花还挂在她的脸颊上:“那你给我揉揉脚嘛。”
麻尔康捧着予潇白皙的小脚,一边揉一边亲,嘴里还念念叨叨:“我的美哟,我最爱的就是你啊!咱们上床吧,我求你啦……”
予潇另一只脚踩着麻尔康的面门,脚趾从他额头滑到眼睛,又滑到鼻梁,然后滑到他的嘴唇,麻尔康哆哆嗦嗦地战栗着:“求你了,求你了……”
予潇娇弱地说:“我病了这么久,多亏你照顾我。我心里老感激得唻!现在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你照顾我其实只是出于你善良的天性。现在我醒了,我是个有过大病的人,你肯定不要我了。”
麻尔康正沉浸在他的幻想里,忽然听到予潇这样的话,他大睁着眼睛,几乎跳着脚地赌誓发咒,说他不爱她,天打五雷轰!
予潇一听,问:“那你还愿意娶我吗?”
麻尔康发誓说一百个愿意!
予潇不屑地:“切!才一百个呀?”
麻尔康咬着牙发誓说:“我一百万个愿意!”
予潇撇了一下嘴角:“你油嘴滑舌的,我怎么相信呢?”
麻尔康丢下手里的小脚丫,立直身子在地上发誓:“我如果说话不算数,我就让人一刀两断!我就死于非命!我就……”
予潇笑眯眯地说:“好啦,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啦。你呢,如果真的愿意娶我,今天就去给我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哎,说不定啊,本姑娘看到玫瑰,脑袋一晕,就把自己插到牛粪上唻。”
麻尔康接着发誓:“明天我就去买,一定,我要屋子里插满玫瑰,我要你在玫瑰里晕得站不起来!我要和你结婚!”
他发完誓又俯身想抱起予潇,予潇问他:“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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