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尔康恶狠狠地问:“你现在在哪呢?”
予潇说:“大厅里呀。”
麻尔康走过来的时候,脸上明显地带着恼怒。在那一刹那,予潇竟然有些怕他。
麻尔康口气凶恶地说:“你要干什么呀?你怎么这么难伺候?这么好玩的地方,你怎么就是TMD不合群呢?”
予潇无奈地说:“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说话。我先回了。”
麻尔康大声叫喊着:“你敢!”
在那种地方,予潇只好原地站着,默默地不出声。
麻尔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予潇:“你如果不想玩,也好!你去我家,等我!我回来和你说清楚!”
予潇转回身,看着他醉醺醺的眼睛,无奈地说:“我去你家干什么呀?你看现在几点了?都已经凌晨一点啦!你仔细看看好不好,我的大哥!我这个时候去你家干什么呀?”
麻尔康不屑地瞧着她:“你没有去过我家吗?装什么蒜?你就说,你去不去?”
这一段时间,由于予潇答应他放过CC就嫁给他,所以有时候被麻尔康纠缠不过,也是偶尔在他家过夜的。但是此刻的麻尔康借酒撒疯,却让予潇气愤不已。但是她不知为什么,已经越来越不敢和他对抗了。
麻尔康往她手里扔下钥匙,转身就走回通向包厢的走廊。
拿着钥匙的予潇,竟然不知该怎么办。她愣在大厅里,直到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她:“小姐,你需要什么饮品吗?”
予潇讨厌别人在这种场合叫她小姐,她疾步走出大门。后半夜的大街上一片凉爽,有些醉醺醺的行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一个可以招徕生意的街女。
她连忙招呼一辆出租车,当司机问她去哪时,她略一沉吟,竟然说出了麻尔康家的地址。
走进麻尔康豪华的家里,她有一种不由自主地向往,这里的一切都那么舒适安逸,她想起单位的宿舍心里就不由地排斥,那里不仅简陋,更多的是透着令人气恼和嫌恶的寒酸。
她走进豪华的浴室里,调好水温,在花洒下静静地享受着水流对她身体的爱抚。她喜欢豪华,她喜欢富贵,她喜欢衣食无忧,她喜欢挥霍金钱的感觉。这些爱好,使她对麻尔康无法离去,因为她的所有梦想,麻尔康都能为她实现。她不敢想离开了麻尔康会是怎样的生活在等着她,至少,她已经渐渐地对CC的关心越来越少了。
总是看到“宁可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面笑”这句话,她深知自己现在就是在宝马里受着煎熬,但是她比所有嘴上总念叨这句话的女孩都清楚,她虽然和麻尔康在一起的感觉,跟与一头畜牲没有两样,但是,由于富贵的诱惑,她觉得忍受牲畜对她不停地ling辱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
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她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浴衣。在硕大空旷的客厅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手边是一桶瑞士产的薄脆,吃在嘴里,绵软得仿佛能流出奶油来。她眯起眼睛,把薄脆含在舌面上,慢慢地品着它在舌头上一点点地变酥,然后再一点点地变软,最后化在她的舌面和两侧,这种感觉真是舒畅极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大门一阵响动,接着就是一阵沉重踉跄的脚步声,然后又传来门扇被狠狠摔上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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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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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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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知道是麻尔康。
他已经醉得几乎不能走到客厅的沙发旁。他在门厅里摇晃着身子,眼睛却眯着,仿佛他能站在那里晃动着睡觉似的。
予潇等了一会,却听不到他的动静,扭头一看,麻尔康在门口摇晃得像一只快停下来的陀螺。她看他一动不动,知道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只好站起来去扶他。
予潇走到麻尔康身边,刚扶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搀回到沙发上,谁知他却对着门厅的玄关肆意地撒出了小便。予潇吓得一声惊呼,连忙跳开,因为他的尿液溅满了予潇的小腿,打湿了她的浴裙。
一身酒气的麻尔康撒完小便,然后摇晃着回到自己的卧房,一头扎进他那硕大的圆形大床,呼呼大睡。
看到麻尔康这副令人反胃的样子,予潇不知该怎么办。她觉得腿上的尿点子像一只只往肉里钻的蚂蝗,刺得她小腿皮肤灼热地疼。她厌恶这种肮脏的感觉,不得不又走进浴室,拿起淋浴软管喷淋头仔细冲洗被搞脏的腿和脚,直到感觉舒服了才出来。
回到卧室,看到麻尔康还像刚才一样,一动不动地像个死猪似的沉睡,鼾声又沉又闷,仿佛喉咙里塞进了一个仙人球,让他憋得出不来气。
予潇厌恶他,从心里说,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是她觉得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那明天麻尔康就得理了,他会没完没了地找她的麻烦。她想即便是这样一个混球,他就是再错,我予潇是什么样人呀,我不能错。她想到这里,就蹲下身子为麻尔康脱下鞋子,脱下潮湿粘涩的袜子。他是汗脚,扒下鞋子,一股噎死人的恶臭直钻入她的鼻孔,她忍不住地连连干呕。把他的衣服全脱下来以后,她又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推到床里。安排好他的睡眠,予潇也感觉头晕眼花,身体疲软。她只好凑在床边,蜷缩起身子,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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