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驼子心骤然一沉道:“怎么?”
“这眼睛,有点难度…”
“能治吗?”王驼子脱口道。
“也不是不能治,就是这个玩意确实比较复杂,这样吧,我先把他身子调养好了,再说,现在谈眼睛也是白谈。”
王驼子心道:“只能这样了。”
“七七过来搭把手。”彭白叫过来七七,把魏宁翻了过来,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七七你去设坛,至于你嘛…”彭白忽然对着王驼子诡异的一笑。
“妈拉个巴子!”王驼子愤愤道,往地上恨恨地吐了一口口水。
不一会儿,七七摆出一张八仙桌,然后再八仙桌的上方挂上了一幅太乙救苦天尊画像,在八仙桌上摆好茶酒鲜花等供物,彭白这才穿戴整齐出来,三扣九拜后,嘴中年太乙金光咒七遍,将寿金焚化后,朗声道:“恭请大慈大悲太乙救苦天尊,药王孙真人,九天玄女娘娘和众仙师到坛,保佑弟子,扶持弟子彭白大显神威。”
彭白念书符咒三遍后开始画符,将符放在香上顺时针绕了三圈,才将符烧在半碗水中,对着符念道:“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让七七扶住魏宁将符咒灌下,这才和七七收拾了法坛。
这时候,彭白偷看了下窗外,发现王驼子正用一块布堵住口鼻,蹲在地上,卖力地挖着蚯蚓,顿时跺足狂笑。
“奶奶的,最好哪天不要有求于我。”王驼子愤然骂道。
彭白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袋银针,每一根都细如羊毫,几乎有一千根之多,递给七七,道:“从今天起,每天就由你给他扎针了,我老了,眼睛看不清楚,认穴也不是那么准了,”
七七平白的脸一红道:“不太好吧….”
彭白白眼一翻:“别这么多废话,让你做你就做。”
七七默然。
从此后,每天彭白便给魏宁做法祛病,再有七七给他针灸,加上彭白的特质草药,魏宁的脉搏已经渐渐平稳,不像开始那么凌乱不堪。
过来一个月后,魏宁终于渐渐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七七那半张俏脸,魏宁看了看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下意识的一拉被子。
“别动,”七七淡淡地道“我在给你扎针,乱动扎错穴位了扎到死穴了可别怪我。”
魏宁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插满了银针,像一只刺猬一般,七七又拿出一根针,在魏宁的小肚子上摸了摸,一针下去。
“这个女孩子怎么老是板着脸,不笑笑,如果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魏宁的脑海中忽然跳出这个奇怪念头,只觉得她似乎在哪见过,可是又一时记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干嘛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遮住半张脸,真不知她整张脸是不是也这么漂亮。”
魏宁不说话,七七也不答话,屋子里面的气氛维持着一种诡异的静默,直到七七的针扎到了魏宁的脐下三寸。
“这里,这里就….免了吧…”魏宁脸涨得通红,用手捂住那里,表情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拿开,你要不想死就把你的手拿开。”七七的语气依然冰凉如铁,没有一丝暖意。
“这….”魏宁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随便你,我走了。”说完七七起身离开,魏宁连忙叫住七七,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点啊。”
“把手拿开!”七七居然也不避嫌,将手在魏宁的事物上揉了揉,魏宁那事物顿时有了反应,起立像七七敬礼,魏宁更是囧地无地自容。
“不错嘛。”七七用力一针下去。
七七走了之后,留下了一个脸红得像火烧的魏宁,王驼子走了进来。
“师父,”魏宁连忙叫道。
“别介。”王驼子面容寒霜,道,“老头子承担不起,魏爷这么叫我不是折我的寿吗?”
魏宁愕然,道:“师父,怎么了?”
“怎么了。”王驼子道:“您魏爷神通广大,哪有把我这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啊,我可不敢做您的师父,这不是折杀我吗。”
“师父。您怎么了,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王驼子冷笑一声道:“好,那我问你,私自拜他人为师,学习道术,为了一个女人弄的要死要活的,您魏爷好生本事啊,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
魏宁这才知道王驼子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想站起来跪在王驼子面前,可是怎奈身体不允许,怯怯地说:“我没有拜他做师傅,只是学他的天罡五雷掌,再说了,天罡五雷掌乃是我魏家家传绝学,我学也不算违背师门啊。”
王驼子冷冷道:“魏家家传绝学。谁说的”
“他说的。”魏宁轻轻地道。
“他是谁,姓氏名谁,何门何派,学的那门子道法,如何会使天罡五雷掌?”
魏宁顿时哑然,对啊,自己连老者名字都没有搞清楚,居然就开始跟他学习天罡五雷掌了。
“答不出来了吧。”
魏宁轻声狡辩道:“可是他教我的的确是我们魏家的天罡五雷掌,这个没有错啊。”
“天罡五雷掌是你们魏家的?他说是就是?我说降龙十八掌是我们王家的家传绝学,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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