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把他传送到第二天堂,他却说感到你会有危险。我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没有理他,然而他却擅自瞬移过来。我无奈之下只好紧跟其后。”严岩无奈地回答。
万杰没有看萧静,她怕看到萧静就再也舍不得离去,他淡淡地丢下一句:“我们走吧。”就瞬移不见,严岩只好叹了口气跟着离开。
看着严岩离开的地方,师阳叹道:“但愿一切都到此为止。”
“我看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事还多着呢!”萧静淡然一笑,看着师阳说。
师阳心中一紧:“难道还没有结束?你还处在危险之中?我看我还是赶紧送你去令狐九那里,让他来保护你!”脸上担心之色尽显。
萧静看到师阳心中的神色俏皮一笑:“我不是说这个。”这时她变得严肃起来:“说真的,刚刚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此时的脸色又由严肃变得有些忧伤:“若是你真的死了,我……我会舍不得的。我……”忧伤的神色又转变成害羞:“我还没和你约过会呢。”说完就羞涩地低着的,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师阳突然明白了萧静的意思,他的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惊喜:“萧静,你……嘿嘿,听说情人坡晚上的夜色很美。不如今晚……”
番外篇
番外篇——妖警1
碧云天,青草地,小桥流水,春风拂面。我站在郊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与大自然零距离接触,无比惬意。细草微风岸,青草随风舞动,跳出自己灵动的舞姿,有如河中的碧浪。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千姿百态。时而有几只燕子,在其间穿梭。霎时,风云变色,老树在狂风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四周尘土飞扬,一个黑影鬼魅般出现。我无法看清他的相貌。只见他伸出一只利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心口袭来。
“啊-”我倏地坐起,出了一身冷汗,发现自己置于一间白色房间里。刚才那个恶梦,那么真实,仿佛我曾经历过。
“医生,他,他醒了!”一位中年妇女欣喜地喊道。她是谁?我又是谁?我怎么会到医院来了?我努力想记起什么,但一用脑,头就仿佛要炸开一般的疼,我忍不住用手捂着头。
“家明,你怎么了?头疼吗?”中年妇女关切地问我。
“阿姨,你是谁啊?我怎么会躺在医院呢?”我随口问道。
中年妇女如遭雷击,当场就愣住了。她用询问的眼神向刚走来的满脸疑惑的医生望去。
医生见怪不怪地说:“看样子,是失忆了。他能醒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中年妇女神色痛苦,似乎想哭:“能恢复吗?”
“恢复记忆很难。先让他留院观察几天再说。”医生边说边往外走。
中年妇女苦着脸告诉我,我叫秦家明,她是我妈。我在春游时被发现晕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想起刚才做的恶梦,心中大骇。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妈妈关心的说。
妈妈走后,我睡不着觉,盯着天花板发呆。正好看见一个半透明的“人”从天话板中钻出,飘浮在半空中。他头破血流,肚子破了个大口子,花花绿绿的肠子一半挂在外面。他东张西望,一脸茫然。看见我正盯着他看,他也盯着我。四目相对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个姿势,一动不动。其实我早已处于极度恐惧之中。突然,我情不自禁地开始大笑:“哈哈哈哈……”
“你怎么了,家明?”妈妈刚买东西回来,不安地问。
我没有理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只是盯着那个鬼,继续大笑。
医生闻声而来,不紧不慢地说:“他在害怕!”
“可是,他在笑!”妈妈不解地问。
“没错,一般人在恐惧之时,有两种发泄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恐惧,一种是愤怒,一种是笑。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就没事了。”医生淡淡地说。
针头伴随着刺痛插入我体内,我止住笑,却依旧盯着天空中的那个“人”。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把我吓到了,又钻回天花板中。
“你在害怕什么?”医生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做了个恶梦。”我没说实话,不论我是否真的见鬼了,说出来,医生都会认为我神经不正常而把我关入疯人院。
“医院刚才死了人吗?”我突然问道。
“嗯,刚才死了个被车撞的人。真是惨不忍睹,他浑身是血,肠子都出来了。”顿了顿,医生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见死者家属的哭声了。”我又撒了个谎。
果然,我见鬼了。
番外篇——妖警2
我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偌大的病房中只有我一个人。我觉得无聊,决定出去走走。出门左转,我发现了一个电梯。正好有人从中走出来,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电梯中有一面为了方便坐轮椅的残疾人进出的镜子,我从镜子中看到了我的相貌。
我是个十*岁的青年,大概是个大学生,身高一米七左右,不胖不瘦。我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虽算不上是帅哥,但离帅哥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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