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子走到铜只限的面前,问道:“你,还好么?”
天,裂了!
铜只限的脑袋轰的一下,“嗯”了一下。
洛桑子笑笑,道:“你还是那样子呢!只不过这样也好。”
铜只限还以为洛桑子还会再说什么,没想到的是她既然就这么走回去,径直取向中厅。而那个陌生的男子,也很是乖巧地跟在她的身后,时刻卫护。看着这样的场景,铜只限心里酸酸的,但是又不能做什么,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全部的人都挪到中厅的时候,各分宾主客位坐了,方才各个续礼。门人杂役奉上香茶,各自品茗,不再言语。
——这个氛围,还真是有点怪异啊!
02
俄尔,房梁上细碎响动,一忽儿也就下来一人。这人面目上全部都被剔除了一般,看上去极其的恐怖。这人一来到中厅,径直望着洛桑子跟前走去,到得前时,哐啷啷一声响,一柄软剑也就从那人袖袍里面甩了出来,在地上弹跳不已。看到这柄软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愕了一下。这剑很明显的也就是呈儿的软剑,可是刚刚离开的呈儿为何佩剑在这人手中呢?更何况,这人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起眼,呈儿的武功招式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般的人想要去取下她的佩剑,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难上加难。
——可是为何呈儿的佩剑在这名陌生男子手中呢?
男子走到洛桑子跟前,道:“事情解决了,没有留下后患。”禀报完毕,也就很自然地立到了洛桑子身后,时刻卫护。
看着主位上的三个人那么一放,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三个势不可挡。就算此时厅中所有人一起发难,也是难喝不了他们的。
可是看在铜只限的眼里,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只不过是痛。铜只限只感觉,自己的心房好像被什么人割掉了一块,上面累积着一层掺了盐巴的辣椒,好痛,好痛。
——为什么她就舍不得看上我一眼呢?为什么她就这么冷冷地对着自己呢?难不成她已经忘记了有我的存在?难不成,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我?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爱的人呢不爱我?
——可是,谁又安排了你爱的人一定要爱你呢?
雪山孤老nbsp;(3)
铜只限觉得自己好疲惫,好想睡,好想一睡以后就再也不再醒转过来。可是,能么?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样的际遇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洛桑子看着那丑脸男子,道:“辛苦了!”而后又转向厅中各人,道:“龟胆不是我们天鸟门所盗,但是却在我们的手里。”说着,以目示意右侧那长得面皮白净的男子,男子很懂适宜地从身后取出一方玉盒,趋步向前,走到银隆吴跟前,一手递过,道:“这是龟胆,我们在路途上截下的。”
看着这名男子,银隆吴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好像看到了什么所谓的珍宝一样。这时的龟胆,似乎少却了几分颜色。银隆吴很是诚恳地道:“多谢!”那人只是笑笑,就会转身去了。
洛桑子道:“这两位是我近年来认识的人物。当然,我们位于边陲小镇,知名度可是大大的不同于焚门子弟。但是我想‘雪山孤老’这个名号大家还是听说过的吧?”
雪山孤老,在座的人当然有所耳闻。这个雪山孤老可是个厉害之极的人物,至于他到底如何厉害,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也已经不在了。雪山孤老身在浴雪高原的大雪山上,是一个隐居不出的人。但是,传闻其坐下有两名弟子,伸手甚是了得,而这两位子弟,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而这个时候洛桑子提到这两个人,难不成她身侧的这两位就是?
洛桑子道:“这两位也就是雪山孤老田径仇的关门弟子。只不过呢,这个时候更为确切的说法是,天鸟门的门人。”脸面白净者踏出一步,道:“在下邱自成,见过各位。”此人此时方才见礼,显是有意为之。洛桑子左侧那人道:“梁丘贺。”这人言语甚少,但是身手绝不在邱自成之下。
至于二人为何能够成为天鸟门门人,众皆不解了。按理说,凭借他们雪山孤老关门弟子的名声,想要在江湖上打创名声,当真是容易之际。而为何要屈居至天鸟门之下呢?受人之制,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两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那又为何至此呢?
看到洛桑子的容颜以后,大家也就不了了然了。看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银隆吴一行人等还了礼,道:“居然龟胆已经完好复来,那在下一行人等也就不再打搅贵门了。在下告辞了!”银隆吴手捧玉盒,慢慢退出厅堂。而妙素玉也随着银隆吴的后退拉着失魂落魄的铜只限慢慢退出。厅堂上天鸟门的门人,这个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缠绕着他们,就好像,他们全部都中魔了一样。而从洛桑子三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来看,他们如果还要在这里滞留半盏茶的功夫,一定是有死无生的际遇。
雪山孤老nbsp;(4)
等到银隆吴退出停门,洛桑子发话了,“让他们走吧!我今天累了。”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言语,却让空气中那莫名的压力顷刻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了。趁着这个空当,银隆吴一行人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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