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丸酬,北疆最大门派铁心堂旗下的第一旗主,功夫着实不差。看来在这里相遇,并不是偶然啊!毕竟,这已经是北疆地域,也属于铁心堂的地盘了啊!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每个行走江湖之人所必备的训导。
——铁心堂旗下,共设立九位旗主,以应九天之数。每一个旗主都有着莫测的实力,也各占据着北疆的一隅,以拱卫铁心堂的实力。算来,铁心堂也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想当初铁心老人刚刚创立铁心堂的时候,一共才十来个人,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八百人的大门派,在北疆算来着实不错了。就算是放眼中原,想是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了吧?而更为神秘的是铁心堂的现任堂主,至今尚未有人知道他的名号。
铁魂浊道:“原来是铁心堂的前辈啊!晚生在这厢有礼了。”鬼隐指着铁魂浊道:“你还很年轻么?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晚生啊!不羞不羞!”
白丸酬没有搭理鬼隐的插科打诨,对着自己刚刚出来的两个下属问道:“怎么样?”其中一员亮了一下自己的刀柄,上面献血的痕迹犹在,尚未干却的样子告诉铁魂浊,刚刚他们口中的那个酒保黑心老人现下已是过气了。看来,这铁心堂行事还真是狠辣啊!
——可是江湖上就是你死我活的道儿,又有什么狠不狠之说呢?
白丸酬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以示嘉奖。问向铁魂浊,道:“阁下这是要到哪里去啊?”铁魂浊思忖:“要是将自己去北沼的目的就这般告诉此人,恐怕多生端倪,还是揭过此节才妙。”随道:“我们打算到北大荒草原上去游览一下,顺便增加点见识。不知道阁下几个,意欲何方啊?”白丸酬自斟了一杯凉茶,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阁下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的道理啊!”
一道杀气袭了过来,桌上的茶杯杏零零摇晃了一下,铁魂浊讶道:“好强的内力啊!不知道铁心堂堂主又是怎样境界啊?”鬼隐则跳了起来,指着白丸酬鼻子大骂:“你个直娘贼!干什么啊?来破坏老子心情不是?找死啊你!”这几天,鬼隐可是压抑了许久了,要不是每天只能与不能发作的铁魂浊面对的话,他早就有杀人的心了。这个时候既然有人上门找茬儿,那也就不能怪罪于他了。
“放肆!”去截杀黑心老人的两名卫士,齐声呵斥,猱身上前,想要跟鬼隐来个下马威。而兀自坐在那里的白丸酬,似乎有意纵容,并未有所言语。
当下,鬼隐脚一抬,一张八仙桌就那么翻转起来,砸向二人,而一双手爪,更是如鬼如魅般跟了上去,只要二人没有后退,那就是他二人葬身之时了。但是就在鬼隐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时候,二人手上单刀竖劈下来,那一张好好的八仙桌就这般分裂成三块,呼啦啦散架,而刀上劲道,兀自不减,齐齐向着鬼隐一对爪子斩落。这下要是着实的话,那鬼隐的一双手也就算是完了。
但是,看到两人的招式,有两个笑了,有一个人苦涩了。笑的人是铁魂浊与鬼隐,苦涩的人是白丸酬。因为白丸酬的两个下属就要疫了。
青云之竹7
鬼隐嘴上奸笑,身子使了一招“缩骨功”,顿时变得娇小了,一颗子弹般射了出去,转到两人身后,反手一拍,正中两人顶门心,砰地一下子,那两人就算是完蛋了。
白丸酬心里一凛,黯然:“这厮好生厉害!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一些啊!”白丸酬茶杯一放,剩余的六人呼啦一下子上前而来,将鬼隐团团围住,就欲上扑,想要将鬼隐撕成碎块。
铁魂浊身子一挺,道:“你们好像忘掉了一个人啊!更何况,你们这样子六个打一个,好像有点不公平啊!那咱也下来和你们玩玩?”铁魂浊慢摇摇地走过来,想要与鬼隐背靠背的架势。但是铁魂浊更是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主儿,一靠近那六人的时候,一个肘撞,顶翻了一人。而左脚前踢,刚好踹中一人左腰,安人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下鬼隐可是来了兴趣了,他想不到的是,铁魂浊既然也是这么损的一个家伙,当下也就笑嘻嘻地喂招拆招了。三下五除二的,六个人纷纷倒地,挣扎两下,也就死得干干净净了。鬼隐趋向铁魂浊,道:“你干掉几个?”铁魂浊举了三根手指,鬼隐笑嘻嘻道:“我也是。但是我开始的时候干掉两个,算我赢了。”铁魂浊不屑道:“切!那是人家来送死的啊!”
两人在那里噼里啪啦吵闹个不眠不休,白丸酬却拍起了手掌,点头道:“你么俩兴趣还不错啊!但是,你们杀掉我的下属,这笔账我应该和你们算上一算吧?”这些作为老大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只有等到自己的小弟全部死光光的时候,他才会慢悠悠地走出来,想要替自己的下属伸张正义了。
对于这样做作的人,鬼隐是最不屑的,道:“死掉就死掉呗!如果你想要陪葬的话,那么我们也是不在意多送你一程的。”鬼隐向铁魂浊瞄了瞄眉,似乎在告诉铁魂浊,看现在是谁首先将这个头儿干掉。
白丸酬微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话语刚出,桌上的茶杯也就飞了过来。铁魂浊袖子一飞,劲气带动,那一式“中原一点红”就这般化掉了。铁魂浊知道,这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中原一点红”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招式,但是绝对是阴损的招式。见到这人断子绝孙的打法,铁魂浊也就不想再留这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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