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烨听见她二人叫喊,反却停了下来,思道:“我不能下去,更不能和干娘顾自逃了,那样曾兄他们怎么办,留下他们,不是白白给朱老板捡了个无力反抗。他们应是流的血太多,一时身子太是虚弱,不定等下就好了。”想到这些,便有了与老朱周旋到底的心念,叫道:“干娘你们先走,快离开这里,把进口给关闭了,可不能让尸人跑出外面害人。”话刚言毕,觉得后背一紧,老朱已是抓住了他。朱慈烨灵机一动,腹肚一收,身体前倾,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正好顶着老朱的肚子。这样,边就把脖子这般脆弱,尸人专爱撕咬的要害地方下倾得远远的。
殊料,老朱亦跟着俯身下来,幸好老朱是僵尸,身子骨没人这般灵韧,弯下小半,就再也下不去了。
朱慈烨把脑袋压得低低的,几乎就要碰到了脚板面,不忍自我夸赞道:“我的腰既有这么软,从前怎么就没发觉,要早知道,就不做屠夫,改唱戏了。”他或许没想过,人在危急时刻,自我的潜能总是要比平时发挥的更好一些的。
老朱一时咬不着朱慈烨,却又不肯甘休,只好拼命要弯下去,不想这样一来,双脚竟冉冉浮了起来,待到最后,整个人竟悬平了一线。
朱慈烨只觉背上越来越重,原本此举是用来躲避尸口的,不料发展下来,却驮着尸人于背,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而这样被咬到脖子,则是轻而易举的了。正盘量下一步如何是好,突感臀侧给人狠狠揣了一脚,他和老朱,顿时斜飞跌去。
肉不好吃
转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伫立在那儿,朱慈烨不觉怒道:“柳老板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刚刚压的老娘半死,如今踢还你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口上虽这样子说,实其是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过之后,滚的远去不少。
朱慈烨却未思出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后可别这样踢我了,跌的我骨头五脏都碎了。”
柳三娘扑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来,去瞧瞧曾老板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应对着。”
朱慈烨爬起身,就近来到司马天南身边,切问道:“司马庄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一动不动的。”
司马天南动了动眼珠子,喉咙底下格格着半晌,才断续挤出两个字:“麻......牌......”
朱慈烨道:“麻牌,什么麻牌?”转向柳三娘,见她正锁住了老朱手脚,限其行动,便大声问道:“柳老板,司马庄主讲什么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么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问问他怎样可以解毒,老娘快吃不消了。”
朱慈烨看了下司马天南手中那面飞鹰金牌,不见有异,道:“司马庄主,柳老板问你怎样可以解毒?”
司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讲不出第二个字出来。
朱慈烨急道:“司马庄主,你别老是‘药药’的,到底是什么‘药’能解毒啊!”
他这般问,司马天南显得更是急了,在这石室当中,就算知道哪种药可解麻毒,又该到哪去拿药来解,何况司马天南要说的也并不是药,他额上早全是汗,半天终多讲出了一字:“要......要问......”
朱慈烨不解道:“‘药问’,‘药问’可是哪种药。”他于中方草药,那是一窍不知,还以为司马天南拼口讲出的‘要问’,是一种药方子或者草药呢!
想之不出,于是又问柳三娘道:“柳老板,‘药问’是什么药?”
柳三娘气极道:“什么要问不问的,是要你去问下毒的人,才可解毒,这下可麻烦了,总不能老这样耗着。”微不留神,老朱使劲一甩,把她甩开了去,重重摔在一张犁木椅子上,直痛的腰都弓了起来。
老朱摆脱开三娘,径扑朱慈烨上来。
朱慈烨手把着椅扶,见老朱扑至,来不及多想,赶忙往左一转,老朱撞在了椅背上,往右跳开。朱慈烨忙把椅子又向左一转,又挡住了老朱进攻。
老朱昂昂叫唤了下,不再跳跃,双掌直插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天南。
朱慈烨大吃一惊,抓起司马天南胸衣,往内一扯,司马天南顿弯倒下来。
老朱一插落空,昂叫一声,抓住椅背,要把它提将起来,万幸犁木椅子大且沉重,上面还坐着个司马天南,前方更是朱慈烨拼了尽把椅子向下压,固是僵尸力大不竭,却也一时提动不了。
朱慈烨与之周旋边道:“朱老板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盯上我,但小弟皮厚血少,可不经你那一吃,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你还是乖乖的躺回架子上,到时我请个法师给你超一超,包你上得了西天,比做僵尸要快活得多了。”
不走就死
他罗里八嗦,老朱却又哪里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顿往前翻了过来。
朱慈烨压着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劲,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横顶上。司马天南坐着不稳,一头穿过他裤裆,倒葱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来。
朱慈烨趴在那儿,痛的直捂胸,眼见老朱又来,一时躲避不开,只好把脑袋用力向前一顶,猛地撞上对方下颌。
老朱仰脸朝天,登登澄连退去三步,方才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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