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怎么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他们俩那么丑,你这么漂亮,你们当真是一家人么?”我问道。
“我随我妈,不行吗?”章秀秀柳眉一挑。
“七月十三,别跟他们废话了,手底下见真招吧。”南郭奔雷把拳头握的嘎嘎响。*****************************************************************************
第五十一章 文斗,武斗
我知道,这帮人彼此都太熟悉了,又都精通蛊术,而他们所熟悉的蛊术又不是可以瞬间致人于死地的,并不适用于这种场合,所以这种情况下,通过武艺解决无疑是最合适的。
“等等!”章斌一摆手,“前辈,我们是文斗还是武斗?”
“哪来那么多花样,怎么讲,什么是文斗,什么是武斗?”南郭奔雷问道。
“武斗吗,就是我们六个人连你们林子里那群伤兵,还有我这些兄弟,大家像疯狗一样乱打一场,打个你死我活。”章斌说。
“那文斗呢?”东方疾风问道。
“文斗吗,”章斌捋了捋他那几绺胡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们六个人一对一,比三场,你们输了,你们这些人都回去,从此离开蛊寨,不许再与黑虎寨为敌;要是我们输了,我们父子三人退出黑虎寨,给你们让路,怎么样?”
“七月十三,你觉得呢?”东方疾风看看我。
“我不想死太多人,文斗吧。”我说的是心里话,没必要拉着那么多人陪葬。
“我也早想和这小子过过招了,十五年前,让他老子占了便宜,我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南郭奔雷忿忿地说,看来,他们和章斌的父亲曾经教过手,而且还吃了亏,父债子偿,看来是要让这章斌来还了。
“好,文斗!”东方疾风高声喊了一声。
“痛快!”章斌喊了一声,摆了摆手,十几个黑虎寨的士兵退到一旁。
田忌赛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三场比赛,实力固然重要,但是轮次也很重要,谁对谁,可能会影响最终的结果。我们商量了一下,对方章斌的实力应该最强,其次是他的儿子章志,章秀秀应该最弱;而我们这边,……。
“前辈,别商量了,我们抽签!”章斌喊了一声,好吗,说了半天,我们白分析了。
“抽签?”我笑道,“这么大的事情,关系到身家性命啊,竟然要用抽签来解决,未免太儿戏了吧。”
“那你的说怎么办?”章斌说。
“我们手心手背吧。”我说。
“好!”
结果还好。
第一场,南郭奔雷对章志。
章志这小年轻的,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也不知道让老人家先动手,一上来二话不说,抡起独脚铜人,一个‘横扫千军’攻向南郭奔雷,南郭奔雷提起弯刀挡了一下,当的一声,就觉虎口一阵发麻,弯刀好悬没飞了,其实南郭奔雷本来也知道,像对方使这种独脚铜人作为兵器的,一般力气都很大,偏偏这老头子是个不服老的人,非想试试章志到底有多大的劲儿,这才硬接了一下。
要说这南郭奔雷还真是不简单,虽说已经六十来岁了,但七十二路奔雷手,势大力沉,再配以左手弯刀,刀光掌影,舞动起来,也甚是好看;章志是天生一副神力,手里的独脚铜人舞动起来,更是风雨不透。一老一少,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几十个照面之后,还是战的难解难分。
所以不要以为老年人都是弱势群体,上下班高峰期间,照样敢和年轻人挤公交车,而且一般都比小伙子还厉害。
打着打着,忽然章志跳出圈子,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了铜人一下,顿时额头鲜血流了出来,本来长得就不匝地,这下子满脸是血,更难看了。南郭奔雷不由得一阵纳闷,这小子怎么自残起来了,莫非是侍魂玩得多了,要发大招?果然,只见章志大吼一声,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用舌头舔了舔,大吼一声,舞动铜人攻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的速度比刚才快上几倍,力量也更为可怕,南郭奔雷竟然来不及闪避,只好又硬着头皮生生的接了一下。
当!
嗖!
弯刀被震得转着圈的飞起多高,不知道掉哪去了,不仅如此,连南郭奔雷的虎口都被震的隐隐出血!这家伙的力气也比刚才大了几倍!
南郭奔雷此时手里没了刀,但并不示弱,滴溜溜身形一转来到章志左侧,挥起一拳击向章志的面门,章志侧身闪过,南郭奔雷的拳头擦着他的耳边打过去,与此同时,章志反手一独脚铜人打来,哎呀,不好,南郭奔雷用力过猛,收势不住,躲闪不及,竟然被一独脚铜人扫在背上,噔噔噔冲出几步,扑嗵一声,摔倒在地,好在仅仅是被擦了一下,没有打正,否则非被打个骨断筋折不可,老头马上又爬了起来。
“你输了,哈哈!”章志哈哈大笑。
南郭奔雷没有说话,站起身,抬起头来,抹了抹嘴角的血,笑了笑。
“住口,志儿,快打坐调息!”章斌话音刚落,章志的耳朵里一股细细的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眼睛,鼻子,嘴都开始流血,章志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用手一擦,满手的鲜血,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章斌已经快步上前,一下子把章志按在地上,让他盘腿打坐,原地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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