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美滋滋的欣赏自己化好的淡妆,腰一下子被田欣搂住了。
田欣动情的问:上个礼拜加上这个礼拜正好有半个月没有回来,怎么样想我不想了?
李素娥一把挣拖了田欣,丹凤眼瞪得圆滚圆滚的一边心疼一边责怪的说:老不正经的,我看你是真不想回这个家了,你现在明显可比以前瘦的多了,是不是又在哪儿鬼混了,小心你的名誉扫地。
咳!净胡说八道,我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能随便出入那种藏污纳垢之场所,即便是我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子。田欣从正面抱住了李素娥的腰。
书记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我可告诉你,你若是在外边乱搞女人,我可跟你没完,先把你的事情向全世界的人公布,然后跟你离婚,所有的财产没有你一分钱。
提到离婚,田欣竟然使起了性子,他把头放在李素娥的肩膀上:你的老家里连一个光棍寡妇都没有,离了婚,岂不是要去做丐帮帮主。
你才去要饭哩,凭我的条件,到哪儿还不得找个大老板呀!
田欣猛然把李素娥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忽然听见门铃声。
是亮亮。李素娥用手当梳子梳理凌乱的头发,并拉正了衣服去开门。
真扫兴。田欣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骂着:这个小王八羔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李素娥一见到亮亮就嚷开了:亮亮,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星期天不早点回来到那里疯去了,让大人在家里干着急,你看我和你爸爸在家里都快等你两个小时了。
等我干啥?亮亮没好气的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星期天也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休息。
田欣在卧室里听到了亮亮的说话声,他从床上爬起来,冲着亮亮大声呵斥:你怎么说话的,星期天不回家还占理了不成,说句话冲的像是吃了火药似的。
李素娥生怕吓着孩子把亮亮揽在怀里柔声说:给妈妈说说,都去了哪里了?
上个星期不就是说好要去献血的吗,我都在献血车旁边等了老半天了,也不见你们的动静。
小子,我来问你,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血,还冒充大个子。
李素娥埋怨着说:你瞎吵吵个啥,孩子不是已经回来了。亮亮,咱们这不是过得挺好的吗,献什么血呀!咱们是无偿献血,可是他们却收取病人高额的用血费用,上次我们的单位组织献血的,包括我在内有一多半的人都借故溜走了。
田亮亮咬着牙齿怒视着父母两人像看仇人一般,自己的父母身为国家干部,说出的话却是不负一点的责任,他们能说出这样的话在他这个幼小的心灵上都是很难接受的,他觉得那是错误可笑的回答,他自己觉得脸红心跳。
亮亮,你到底献了没有吗?李素娥着急上火的问。
当然献了,老师说这也是在为自己献血,看着是救了别人的命,其实也是在挽救自己的生命。他捋起里袖子让他们二位看。
田欣想打亮亮一顿可是又怕惹着了李素娥,无可奈何的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爸爸,妈妈,今天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很简单,希望你们二位不要骗我,要说真话。
亮亮的这一句话让田欣先楞住了,他的额头上一会儿的时间就冒出了汗珠子,颓然的斜靠在沙发上。他的心里犹如做贼似的发虚,急切的反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问这个?有必要吗?根本就不用去怀疑,当然是死了,不是告诉你,四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可是我想知道爷爷是怎么死的?亮亮不甘心的问道。
死就死了,还用得上问吗?肯定是得病死的。
李素娥几步子走到亮亮跟前把额头对着亮亮的额头接触了一下:你没有发烧呀,可是今天打你一进门来就开始说胡话到现在。
妈妈,那一天有也老爷爷到我的学校里说是来看我的,他还给我带了礼物,我没有要他的礼物。
你认识他吗?田欣镇定的拿出一张照片:你看是不是这个人。还是那类照片,只是田欣用手遮盖住了田忠义脸以外的部分。
就是他,没错,就是他,我记得非常清楚。亮亮试图掰开田欣的手掌好奇的说“让我仔细欣赏欣赏。
田欣吆喝了一声把相片撕毁扔到了烟灰缸子里。亮亮撇着嘴气乎乎的的坐下来摆弄着手里的电视机遥控器。
李素娥认真起来:我们单位王小芬的儿子两年前曾被人拐卖过一回,听说是东北过来的人贩子,后来那伙强盗被抓住了,她的儿子几经周转才得以解救,若不是报案及时,恐怕她的儿子早被贩卖到国外去了,现在的世道也太乱了,物价飞快的上涨,人们被逼无奈才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让人听起来都有点玄乎。
田欣的的大脑里一片迷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了些什么,只是烦躁,不安的烦躁。难道田忠义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干的事情,现在要对自己的亲近的人下起毒手不成。可是自己办事从来都是精心布置的,根本不可能遗留下来任何的蛛丝马迹,就拿这次的行动来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田忠义必死无遗,大街上,凡是人多的场合,田忠义只要涉足的场所都有照片的影子,所有的一切,全是自己一手炮制的,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知道的。他正在脑子里清理头绪,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重视。他紧紧的盯着屏幕不相信似的,眼睛都瞪大有些酸疼了。他从亮亮手中夺过了来遥控器把声音放到了最大,那是关于田忠义就照片事情做出澄清的新闻,播音员在末尾还说希望全市人民提高警惕,遇到散布谣言的人及时拨打举报电话,不给坏人留下可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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