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似领头的中年汉子喋声喋气的说:你的阔绰劲儿,这个皮箱里指不定有值钱的宝贝?看你这副打扮,肯定是做大买卖的。
他无意间的一瞥却鬼使神差的发现了胡浩,他镇定自若的故意把声音拉的老长“我是个在香港做珠宝生意的商人,之前去了一趟美国,刚回来就又准备赶往越南去和黑人谈判,搞我们这一行,赚不了大钱,只是整天到处瞎转悠。”说着说着合乎适宜的甩出一张百元大钞擦拭着鼻子随手扔弃了。
一群人直勾勾的看着他的举动,他们看的真切,那可是一张百元大钞票,羡慕起他的有钱。有一个矮个子凑上前就想去拾那张钞票,却是被胡浩厉唤住,那个人不敢在动,无奈的看着那张钞票快要到自己手里却突然又被别人抢了去,一肚子的怨言。胡浩把钞票拾起来在衣服上来回擦拭了几遍装入自己的口袋归为己有。
他想笑胡浩的贪婪霸道,但却又不敢笑出声,只是在心里暗自夸奖自己想出来的这一个招数还挺管用,这帮人中除了他,也许找不出比他更霸道的人了。他认为。
接下来几个人全神贯注的,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着第二张钞票的落地,他能想象出来在他扔下第二张钞票蜂抢的场面。
为了引鱼上钩,他又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像旧社会领粮票一样每个人都分一份,剩下的全部都归胡浩。
平时就凶狠狡诈的胡浩见钱眼开是出了名的,这个时候的他攥着钞票乐的屁颠颠的,得到了实惠,他也很有眼色的给田忠义搬来一张椅子。
不坐了,肚子有点饿。他笑着冲他们喊:走,我今天请大家搓一顿,想吃什么就要什么?
立刻,就能听到他们欢呼的声音了。
田忠义低着头看了一下腕子上的手表,八点四十分。
路边正好开过来两辆出租车,他们走过去,他和胡浩坐着一辆车,其余的都挤到了另外一个车里面。
胡浩陪着笑脸龇牙咧嘴的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大哥,你到底是做啥生意的,能不能让我跟着你混,做你的小弟也好发个小财?
你这个混蛋真是掉进钱眼儿里了,马上就要把你抓起来送往监狱的路上去享受真正属于你的生活。不思悔改也就罢了,居然还变得这么的势利,张嘴闭嘴也都是钱,简直是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思想了。
他嗒然说道:做这种生意风险太大不说还整天没有黑夜和白天的瞎跑,老辛苦了,说实在话,真的还没有你们干工地的那种轻闲劲儿,有活了就搬个砖头和个水泥什么的,没活就是歇着,真好。
他在说话的同时当着胡浩的面把皮箱打开,里边成沓的钞票直看得胡浩心旌摇荡,两只眼睛瞪得充血,就差眼珠子没有飞出来。
他又从中间拿出几张给胡浩:谢谢你陪伴我聊了天,解了闷,这应当是属于你的一点报酬,以后在你的老板面前也应该记着要加班费,劳务费等等只要能说出来名堂的费用。
甭提了,我那个老板是个出了名的小抠,别说加班费,就是正常的工作时间如果顺利完成的话他好要找出几个克扣工钱的毛病出来,好像就是个卖菜老婆的形象。
他听了之后,没有一点的反应。
司机,停车。田忠义喊着。又拿出几张给司机还说:不用找了,剩下的算你的小费。
胡浩眼馋的要死,嘴里无奈的说:就这么尺把地,凭啥子要恁多的车费,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多管闲事,扯淡!司机骂了一句。
他也跟着骂了一句:贱货!
走进三星级的锦绣中华大酒店。一桌子盛不下,田忠义就要了两桌子的菜。他特地交代了个单独房间和胡浩在一起。席间,胡浩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还是怕服务员夺去了给他的小费,吼着叫着打发走了服务员自己又是倒水又是递烟的忙的不亦乐乎。
田忠义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忽然想起了要问他的问题。
老兄是哪里人士?
四川成都人。
外边那几位老哥也都是跟你一块来的?
不全是,有一个是湖北的,那两个年纪稍大的是江西的,人员杂着哩!胡浩摸着密如青葱的胡子问道:老板打听这个有用吗?
没有用。只是随便问问。他又接着补充着:本来是找我的一个朋友的,这里的钱也都是给他的,可是经过打听有人说他在两个星期前已经死去了。刚才你说愿意跟着我跑生意,是真的吗?
胡浩又开始在打他钱的主意了。
谢谢大老板,不,应该是大哥的收留。
他要跪下去给他磕头,他也就没有阻拦,任那头在地上磕得梆帮做响。
你的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子,我能够帮助你吗?
田忠义掏出了相片。
这张相片拍的是那死者的照片,是经过处理后冲印出来的,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胡浩只是睁大眼睛瞅了一眼几乎在瞬间就把那个人给认出来了。他张着嘴巴惊讶的说:这个人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不,我可能是认错人了。他改口了。
他想要的他快说出来了,他一定要忍着性子让他再次的说出点什么。他又一次的给他了数目不小的钞票。
不管你知不知道详情,但是告诉你的是只要你能提供一点关于他的消息,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谁让他的命运该是如此短暂的呢?不知道我也就不会强人所难的。天啊,我的老弟,你到底还在不在人世间哪!我欠你的这些钱到底该留给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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