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吩咐小玉接着倒酒。
田书记,你如果实在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告辞了。田忠义的舌头开始打颤好像已经不在听使唤。他一摇三晃的站起来,看眼前的什么东西都觉得是重影,小玉乘机又灌了他一杯,他已经不愿意张嘴了,那些酒就顺着脖子往怀里流淌,田忠义直觉得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田欣搂着小文和小玉亲热起来,弄得两个女孩好不快活。
李老板,付钱吧,我们的交易完成了。
田欣极其下流地说:赏两位美女的钞票就在我的身上有本事就上来随便拿。之后仰儿八叉的睡在临时休息室的地毯上任两个小姐折腾,最后田欣被两个女孩脱的精光才得到了实惠,两个女孩同时也给起了田欣实惠。
完事后,田欣整理好了衣裤,掀开桌帘从餐桌里边掏出一个相机,冲着两个人喊:快点,把那个老家伙的衣服给褪掉。
像他这样寒酸的人你也不放过,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冤仇有多深,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小玉不情愿的发着牢骚,小文已经主动的爬上了田忠义的身子。
李老板,你就手下留点情,我和小玉以后还要嫁人哩。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也只是拍你们的身子,再说了我也不想公开你们漂亮的脸蛋的。
田欣按动快门的时候,发疯似的大笑着,那狰狞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房间掩盖了一切,也掩盖了一切的罪恶。他所想要的就是让田忠义身败名裂,滚出江宁市。
田忠义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在第二天的清晨,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还是没有一点气力,整个头部仍在隐隐作痛,他恍惚还记得摔下去的时候他是在地上躺着的,现在竟然躺到了一个单间客房里的大床上,他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上到下都是赤裸裸的,没有一丝布匹,才有气无力的骂着:妈的,我这个不是上了那个畜生的当了吗?这个不要脸的畜生连你自己的亲生老子还不肯放过。
现在他才醒悟过来,心里非常明白,田欣是冲着田生来的,他也是如此狠毒的人,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田欣会这么对待他。他和他们之间真的已经没有感情可言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沮丧到了极点。眼前他觉得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把衣服找回来,他光着身子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寻了个遍,没有看到衣服的下落。
他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想整我不会正大光明偏要耍些旁门左道,不觉得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吗?也许良心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了实质性的意义了。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敲门,他的心脏开始狂跳,喉咙紧缩,口齿不清的甩出一句:谁呀?
半晌才有回应,是服务员,来打扫卫生的。
这房间里有人,还没有起床哩。
外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起来。
此刻自己所在的地方仍旧是宾馆,他以为。他双手搓了搓脸,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使自己趋于冷静状态。看到床头有部电话就如同遇到了救星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抓起话筒。
之后,他就跟掉了魂魄似的傻呆呆的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心里冷的犹如刮过了一阵西北风,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敢回忆昨天的那件事情,他也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想起来的就是自己喝了很多的洋酒,倘若时光可以倒流,田欣讲出一万个理由自己也都不会到这里来的,问题是现在自己已经上了他们的当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杨仁德给他送来了一套衣服,田忠义看见他的时候,羞愧的抬不起头,仿佛不是羞的,确切的说是愤怒的没有力气抬头。
杨仁德也被他的这副模样吓懵了,他的眼神阴暗苍白,要不是他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以为田忠义昨晚上去省城了。现在睡在这里衣服还被别人给拔光了,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小声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忠义萎靡不振,轻声说道:我中别人的圈套了。
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状态,杨仁德不再问下去,他搀扶着他回家了。
随后的几天,田忠义总是提心吊胆,恍恍惚惚,吃饭也突然觉得没有了胃口,也不敢出门了,就一直守侯在黄永发的身边,他以为躲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然而,他想错了,很快,不幸再一次的降临到他的头上。
[正文:第四十八章]
这一天,他正在给黄永发洗衣服,那条裤子上沾满屎尿,但是他一点也不嫌弃他的人老无用,他觉得那就是他应该做的。不一会儿,有电话打过来,他胡乱的在身上擦了几下就去接电话。
对方没有声音,他就喊道:喂,你好,我是田忠义,你是哪位?
——。
电话那头先是冷笑了两声,继而开始向他示威起来:你这个老杂毛,你可给我听好了,我不会向你重复第二遍的。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想不到你还挺会玩的,是你强奸了我的两个亲妹妹,如果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谁?田忠义急促的问: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
电话突然没有了声音,他就连着喂了两声,那边可能是故意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断定那肯定是个恐吓电话,有人在故意捉弄自己,他又想不出自己和谁结下冤仇,把自己的亲戚朋友前前后后盘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丁点的线索,把怀疑的对象最终还是锁定在田欣的身上,也许现在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共戴天的仇恨,他就在那里耐心的等待着看着电话,他坚信这个恐吓电话还会再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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