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言哥在某些部分上,已经成长到小言哥不可及的地方?
这点难道包括看著小言哥受苦?
——我总觉得这部分很奇怪。
大言哥则是笑著说:“又不是小言一个人凄惨,我以前也是一样啊!”
“什么嘛,你说一样,就代表你也发生过相同的事,那干嘛不跟我说,还要我再被他们整一次,大言你有病啊!”小言哥气到暴走了。
看样子,似乎小言哥这次真的被那群人整得够呛,看他一副随时要雪耻的模样,就想为那群不知死活的室友们掬一把同情之泪。
惹到素有报复魔之称的小言哥,他们还真有胆子呀!
啊,好像离题了,还是赶快说回重点。
当小言哥暴走,大言哥则是笑得很高兴的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听你在盖!我看是你想要有人跟你一样惨吧?”
小言哥似乎命中红心了,果然是同一个人啊,这种“看不得别人好”的想法果然是一致的。
唉,这也难怪大言哥会不先说出来,他一定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想来还真是可怕,原来完全燃烧中,是会连自己都一并整下去吗?
大言哥你的想法还真是恐怖。我想,最好小言哥将来死得那么惨时能马上找到凶手,要不然,万一小言哥也选择回到过去,恐怕下一个“言良衾”绝对会过著比小言哥更生不如死的生活吧?
像大言哥这种连自己也整的变态个性,果然,除了小言哥之外,没有人能跟他一样了吧?至少,至少我确信自己不会是那种人。
好像越聊,越觉得不太可能啊——这种大言哥其实是我的说法。
不过,为什么东方纳言要刻意这么说呢?
小言哥说当我跑掉时,他透过结界窃听到一些话,听起来像纳言在挑衅。
对于纳言这个猎鬼之人,大言哥、小言哥跟雪襄姐好像都不喜欢的样子。
至于我嘛,如果不提以前十多年的交情,光看今天纳言讨人厌的部分,我也觉得他做的有点过分,可是,如果以前真的都是纳言在保护我,替我清除身边跟上的妖魔鬼怪,那我……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啦!
为什么突然间自己的好朋友就变成了跟自己敌对的人?
我不想失去纳言这个朋友,他除了懒散一点,偶而行动怪异了一点,他其实是一个好人,从小到大我被人围殴的时候,会第一个跑来帮忙的也是他。
没有纳言的话,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这十多年的。
偏偏纳言好像变成我们的敌人,这是因为我们这方有两个厉鬼吗?所以身为道门中人的纳言,已经不可能再当我的朋友了?
好像有一点诡异,我再把前面纪录的东西看上一遍。
对了,是这个地方不对劲,我明明没有说十三年这件事,我只说大言是从过去回来的,为什么纳言会知道大言是从十三年后回来,还说一句反正还有十三年,再乱一点也可以,这是怎么回事?
“纳言不是普通的道门中人?”我把发现的问题提出来。
大言哥突然惊叫一声,他像是发现了很严重的事,果然
“是‘哄’的关系。”大言哥一脸凝重的说完,突然动手用红光指挥著魂珠划出一个“阃”字,然后突然间整个学校为此狂震。
摇呀摇呀摇,摇得让人头晕的剧烈摇晃,在历经十几秒之后结束。
“怎么回事?”小言哥跟我异口同声的问。
雪襄姐像是也明白了过来,啊了一声,然后她便好心的替一脸尴尬的大言哥解释道:“以“哄”字来看,这个门中结界术是用来跟别人的结界共存吧?”
“嗯。”我跟小言哥一起点头,然后小言哥啊了一声,像是他也懂了。
我是不是比较笨啊?因为我还是不懂啊,这次换小言哥解释了。
“那个东方纳言说不定就是设下‘镇魂阵’的人,所以大言的‘哄’跟结界结合后,似乎就变成大言能窃听的地方,东方纳言也能窃听。”
小言哥解释的很简单,这次连我都啊了一声,我懂了。
难怪大言哥会那么尴尬,更难怪纳言什么都知道,因为遇到雪襄姐之后,为了解说大言哥跟小言哥的关系,这一切部有详细的说明过,看来是那个时候被纳言全面监听了吧?
“那现在呢?”小言哥似乎很担心情报会继续泄露出去。
大言哥干咳了两声:“刚才的‘阃’字,是我把对方跟结界的关系性封住的结界术,以后只有我们可以窃听别人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能窃听我们。”
“真的吗?”小言哥似乎不太相信。
幸好有同样懂这些的雪襄姐做保证,不然大言哥今晚会被小言哥整死吧?
唉,我总觉得往后似乎会大小事不断啊!
尤其,纳言的变化更让我不知所措,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避著纳言过日子吧?真希望一切能回到刚开始的时候。
悔不当初啊,唔,我现在是处于这种状况吗?
第5话 无鬼之人
通常月黑风高的晚上,都是作奸犯科的大好良机。
今晚也不例外,恰巧的是,这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还“刚好停电”。
冲著停电,筹备已久的小言、大言跟雪襄立刻出发。
被留下来的言良歆只能目送要向东方纳言报仇的一人两鬼消失在窗外,他也想跟去,却不是去复仇,而是不想失去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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