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和善的微笑着,说:“你们看,我对你们多好。”
“这么说是不是也有一组痛苦电极,我们不听话的时候,就会让我们体验独一无二的痛苦?”黑寡妇尖刻地问。
将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我可以给你们时间让你们好好考虑,这对于你们将是全新的开始。”
在将军的命令下,皮衣又将他们带回监牢。
“皮衣,看来你做走狗做得很开心呀。”黑寡妇对他讽刺。
皮衣嘿嘿笑了一声说:“做走狗总比做僵尸好。”
说着,一脚将黑寡妇踢进监牢,然后砰地关上门。
皮衣透过牢门上的视窗,邪恶地笑了笑说:“你们还是好好考虑吧,要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为什么要生下来。”
天已经黑了,沙漠里静寂无声,空旷、荒凉、死气沉沉。
沙漠下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每时每刻都会有光亮,几乎是一成不变的,在这里根本没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
仍然有科学家在忙碌,持枪的士兵也在走来走去不停地巡逻。
只有牢房里是例外,这里的灯光很昏暗。
黑寡妇躺在坚硬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无精打采地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
“应该吧。”阿寂机械似地应着。
黑寡妇转头去看阿寂,认真地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成了僵尸杀手,你就把我杀了吧。”
阿寂冷冷说:“你变成了僵尸杀手,我还能够幸免吗?”
黑寡妇说:“如果我们都变成了僵尸杀手,那我们就互相残杀吧。”
“互相残杀?”阿寂苦笑,“只怕成了僵尸杀手,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能够好好地活着,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一个人若真的到了这种地步,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境况?他不敢想像。
夜已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可是明天等待他们会是什么呢?
他们会成为僵尸杀手吗?
命运之舟会将他们载到哪里去?
未来呢?
未来?我还有未来吗?阿寂又想起了很多往事,心痛的感觉又开始慢慢的侵蚀他的灵魂。
长夜漫漫,但长夜总有结束的时候,阳光总会照亮大地。只是,在这沙漠的下面,阳光可否照得到?
人间地狱(1)
他们不知睡了多久,醒来不久,皮衣又带人来打开监牢,将他们带到将军面前。
“考虑好了吗?”将军开门见山地问。
“考虑好了。”黑寡妇答道。
“你们答应了?”
“当然。”黑寡妇瞟了一眼将军,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脱光衣服,在基地里裸奔一圈。”
说完,他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寂也笑了,他很少这么开心地笑过,但一想到将军裸奔跑步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
将军也开怀大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上尉笑了,卡雷西也笑了,将军身后的士兵也都笑了。这些人疯狂地大笑着,笑得前俯后仰,巨大的笑声几乎要把整个天花板都掀翻!
将军突然停住了笑声,板着脸一只手抓住了黑寡妇的衣服把他提了起来。将军的手臂竟然有很大的力量,他提着黑寡妇就像是提一只小鸡一样。
他把黑寡妇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他的军靴踩在黑寡妇的脸上。黑寡妇依然在大笑,不管将军怎么踩他,他总是在大笑。
“好好笑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将军恶狠狠地说。
“带他们出去!”他大声地下了命令。
几个士兵立刻拉起阿寂和黑寡妇,连拖带踢地带出了房间。
“我要给你们看几样东西。”将军神秘地说。
他们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是三个巨大的圆柱体,中间是由金属构成,而柱面是由玻璃制成。
他们不知道这三个圆柱体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将军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将军按了个遥控器,中间圆柱体的玻璃柱面便徐徐降下。将军回过头,微笑地对一名士兵说:“进去。”
士兵立刻吓得面如土色,声音颤抖地说:“不……不要!”
他想逃,其他人已将他拦住,他想反抗,其他人已将他推了进去。玻璃柱面又升了上来,将士兵封闭在里面。士兵如笼中鸟,惊恐地叫着拍着,但玻璃根本就纹丝不动。
接下来,出现了惊人的一幕。圆柱体中间的金属柱上竟然伸出了一根大金属棒,然后一片片刀页就从金属棒里伸出,就像鲜花开放一样。
刀页巨大且锋利,雪白的刀刃闪着死亡之光,令人望而生畏。
金属棒开始绕着柱体转动起来,柱体上端的计时器从十分钟开始倒计时。
士兵开始奔跑起来,绕着圈不停地跑,巨大的刀轮在后面追赶他,锋利的刀页像野兽的牙齿,似要将人活吞生吃。
阿寂和黑寡妇终于明白这两个圆柱体是做什么用了,他们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东西。
几分钟之后,士兵已气喘如牛,速度也慢了下来。金属棒追上了他,一片刀页从他背后插进去,又从前胸露出来。他整个人被挂在刀页上,跟着刀页转动,喷洒而出的鲜血也跟着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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