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僵尸杀手再次进来,说:“还有个办法,不过太冒险。”
黑寡妇说:“不管多冒险的事,总比做僵尸好。”
僵尸杀手说:“你们还记得那个女军官吗?其实她是将军的情妇,我们可以通过她取得将军的指纹。”
“她会帮我们?”
“正常情况下当然不会,但我们可以制造一些特殊情况。”
……
女军官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一头蓬松湿润的秀发披在肩上,完美的曲线,修长的玉腿,她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突然,房间里闯进来两个军人。
“谁叫你们进来的!”她瞧见了那两个军人的脸,立刻就傻眼了,刚想叫喊,阿寂已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乱喊,否则杀了你!”听到阿寂冰冷的声音,看着他那杀人般的眼神,她停止了挣扎,点了点头。
阿寂把手拿开后,女军官说:“如果你们以为可以拿我做人质来胁迫将军,那就做了,将军不会在乎我这样的一个女人的。”
黑寡妇摇头:“你想错了,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将军的指纹。”说着,他打开了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装满液体的注射器。
“这是什么东西?”女军官害怕地问。
“这是病毒,我们会把它注射到你体内,然后你帮我们拿指纹,我们给你解药。”黑寡妇拿着注射器走近女军官,准备给她注射。
“等一等,要是没有解药会怎么样?”
“要是没有解药,五天后你就会全身腐烂而死。”黑寡妇诡异地笑了笑。
女军官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说:“我可以帮你们拿到指纹,但请不要给我注射病毒。”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相信你。”黑寡妇摇摇头,表示遗憾。
“我虽然是将军的情妇,但我是被逼的,我恨不得他死!”女军官咬咬牙,突然将身上的浴巾解了下来。
她已完全赤裸,那丰满的胸膛,骄傲地挺立着,灯光温柔地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细嫩,好像白玉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这真是一副完美的玉体。
她慢慢转过身,把背部呈现在他们眼前,他们立刻呆住了。
她的背部竟然是丑陋的,整个脊背都是一片伤,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令人触目惊心。旧伤因时日久了已经淡漠成浅浅的颜色,但新伤结的疤还没有完全掉下来。
阿寂和黑寡妇都说不出话了,他们想不到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在这么完美的躯体上留下这么丑陋的伤痕。
“是将军,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恶魔!”女军官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以前有几个女人被他活活折磨死了,现在又要轮到我了。”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接着,她在他们面前跪了下来,说:“我求你们带我走,即使是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我们会带你出去,但现在先要给你注射。”黑寡妇抓起女军官的一只手,准备注射。
“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女军官流着泪问。
“不是不相信,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找不到解药,或者你们不来找我,那怎么办?”
“不会的。”
“万一呢?”
黑寡妇怔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他正要注射,阿寂突然说:“算了,还是不要给她注射了。”
黑寡妇看了看阿寂,终于把针头移开了女军官的手臂,她不禁向阿寂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阿寂把指纹膜放下,教她怎么使用,并告诉她事成之后放在某个位置。
……
绝处逢生(6)
一个守卫巡查时,走到阿寂和黑寡妇的牢房前,朝门里面看了看,不禁大吃一惊,里面竟空无一人。他刚转过身,发现阿寂已站在他面前,他想喊,但阿寂已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接着他就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声音,像是竹子爆裂的声音,他以前从未听到过这样声音。他当然没听过,因为那是他自己颈骨折断的声音。
阿寂把守卫的尸体拖进牢房里,黑寡妇吃惊地问:“你要把他放在这里?”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放这里过几天尸体就会发臭,到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阿寂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说:“只希望她动作能快一点。”
“你真的相信她?”
“至少她的伤不是假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她真的敢冒生命危险来帮我们?刚才应该给她注射病毒的。”黑寡妇后悔地说,“你不应该阻止我的,你太感情用事了。”
“我只是觉得她的眼神太可怜、太无助、太孤独,就像是方姨死前的眼神。”阿寂眼中又充满了忧伤和寂寞。
“阿寂,你老是这么感情用事,总有一天会害死你的。”黑寡妇痛心地说。
阿寂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什么都不再想。
……
老九是基地仓库的管理员,一做就是十几年,这十几年来他从没有见过一缕阳光。仓库每几个月就有一批货物送来,主要是食品和日常生活用品之类的,老九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运来,又是怎样送到基地里,他从来也不敢问,因为他知道在基地里多说一句话就多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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