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不禁吓了一跳,这个可能性确实是非常的大,水哥是个报复欲很强的人,不知他会对雨蝶做出什么举动来。
阿珍立刻打电话询问了几个跟水哥有私交的人,却被告知水哥早在一个星期前离开小镇到外地找工作了。
难道不是水哥?阿寂心里也不知是悲还是喜。
“小蝶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或说过什么奇怪的话?”阿珍细心地问。
“奇怪的话?”阿寂想了想,脸色突然变了,“她一直称赞你是个好女孩。我想到了,她一定是想成全我们。”
阿珍表情错愕,说:“也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阿寂情绪激动,突然对她吼起来,“本来我们好好的,你一来什么变了!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来我们家,你来干吗啊?!”
阿珍默默地忍受着阿寂的责骂,心中万分委屈,她本来还想坚强地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声啜泣。
阿寂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那样骂你的。”
阿珍心想,他也是心系小蝶安危才会情绪失常,这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便原谅了他。她擦了擦眼泪,报之一笑,说:“没什么,我一个人的时候也经常流泪,这是一种美容方法。”
看到她这么乐观,阿寂才心安了一些。
阿珍当下就打电话给认识的人,叫他们帮助,然后她开着车带着阿寂到街巷去寻找。他们逐条小巷去寻找,逢人便问,结果却一无所获。
夜幕降临,天又下着雨,世界一片阴沉。
恶梦(5)
雨蝶一个比蝴蝶还脆弱的女孩能够到哪里去?
时间过得越久,阿寂越发的焦急,急得快要疯了。阿珍告诉他附近有个神庙,据说很灵,可以去祈求神灵保佑。阿寂没有办法,只好前去。
神庙在山上,一条石头切成的山道蜿蜒而上。两个孤独的人影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向上而行,因为下雨,山道湿滑,两人互相搀扶着。
神庙里面,佛像庄严肃目,香火旺盛。
“心要诚。”阿珍说着点了三柱香,插入香座。
“跟我一起。”她在一毡上跪了下来,闭目,双手合什,说:“愿佛保佑小蝶平安归来。”
她的表情很真诚,看着她,阿寂心里想: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不是先遇到小蝶,我也许真的会喜欢她。他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能这样,我只爱小蝶一个人,除了她我不应该对其他的女人动心。
阿珍睁开眼睛,看见阿寂正怔怔地盯着自己,不禁粉脸一红,说:“你也拜呀。”
阿寂这才回过神来,也学着她,闭目,双手合什,说:“愿佛保佑小蝶平安归来。”
两人从庙里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夜色却更深了。
阿寂望着夜色,目中的忧虑之色更深了。
小蝶你在哪里?在哪里?
摩托车在路上飞奔,阿寂坐在阿珍身后,黑暗中只有车灯发出的光指引着他们向前。
阿寂心里只希望黑暗中也有一道光能够指引小蝶找到回家的路。
到了小镇,阿珍问:“你吃过晚饭没有?”
“没有。”阿寂摇摇头。
“那去吃点东西吧。”阿珍建议。
“不了,我现在吃不下。”阿寂心情很糟。
“那……”
“送我回去吧。”阿寂疲倦地说。
回到住处,打开门,阿寂看见厨房里的灯亮着。他奇怪地走进去一看,竟然发现雨蝶正在里面做饭。他一阵惊喜,阿珍也松了一口气。
“今天去哪里了?”他话中带着三分责怪,七分爱意。
“最近身体不舒服,心慌、胸闷、做恶梦,所以今天去找个大夫看了一下,开了几副安神补脑的药。因为下雨,一直没得回来。”雨蝶低声说。
“害你担心了,真对不起。”她低下头。
“回来就好,”阿寂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先告诉我。”
看到他们沉浸在别后重逢的喜悦中,阿珍悄悄地退了出去,她心里也是真心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摩托声响起的时候,阿寂才发现阿珍已经不在了,想起今晚一句谢谢都没有对她说,他心里充满了愧疚。
从窗户望去,只见一个孤独的女孩正骑着摩托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她真是个很好的女孩,阿寂衷心祝福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
雨蝶把带回来的几副药吃完了,却没有一点效果,她依旧心慌、胸闷、做恶梦。阿寂想:会不会是小蝶身上的实验产生的身体反应?可是以前都没有这样的反应,为什么她怀孕之后才有呢?他实在想不通。
阿寂甚至建议将孩子打掉,但雨蝶坚决反对,她说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也要将孩子生下来。
上天让他们相遇相爱,却为什么要折磨他们呢?
人在江湖(1)
黑寡妇在地下拳赛中屡战屡胜,风头正劲,成为近期地下黑拳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张扬的个性,萧洒的动作,令许多人着迷,许多人也因此慕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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