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大叫,大哭,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流进嘴里,苦涩的……国王看着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来,他眼睛慢慢地闭上……
闪电手跪在地上,跪在他父亲的尸体旁边,不停地流着泪……然后他颤抖着手把枪管塞进嘴里,添着枪管的味道,扣下了板机……
刀疤发出令人胆颤的怒吼,枪口里喷射出令人恐惧的怒火!他身受数枪,衣衫染血,狂烈的战志支撑着他,使他还没有倒下去。
他换了一支又一支枪,枪是地上的尸体旁捡来的,枪声不断,子弹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其余的吓得头都不敢抬。
马沙的到来,形势立刻发生变化。马沙不愧是国王手下的一员猛将,双枪连射,逼得刀疤只得躲进拐角处。
马沙抓住一名手下,用力一推,向他向刀疤推去。
那人冲到刀疤面前,刀疤不得不对他开枪。在这一瞬间,马沙飞身跃起,左右手各开一枪,一枪打中了刀疤的左腿,一枪打中了刀疤的右手。
刀疤的右手鲜血淋漓,他的枪已经掉在地上。他神情木然,无奈地垂着头。
马沙狞笑着说:“再见了,伟大的警察先生。”说着,他两手扣动扳机,对着刀疤身上开了火!几道鲜红的血箭从刀疤前胸喷射而出……刀疤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仰面朝天地冲后倒了下去!
突然外面一阵骚动,外面的枪手惊慌失措地往里跑。子弹从外面射进来,跑在后面的枪手连连倒下。原来是阿寂和黑寡妇带领着沙镇的居民攻进来了,他们拿着刀疤带来的武器,志气高涨。而那些枪手群龙无首,已乱作一团。沙镇的居民很快占据了整栋房子。
马沙见形势不妙,夺路而逃,在经过一个走道的时候,前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挡在了前面。马沙瞳孔收缩,问:“寂寞杀手?”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手上都拿着枪,垂在腿侧,枪口朝下。
狭路相逢,两个只能活一个。
马沙知道寂寞杀手这个人,也听说过他的枪法。他虽是四大天王之首,但对寂寞杀手却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他要先发制人!
僵尸再现
他暗吸一口气,迅速扬起枪,可是还没能扣动板机,就觉得心口一痛,一颗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胸口,射进了他的心脏。
他惊疑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阿寂,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他死也不肯相信,世上竟然会有如此之快的枪法!
马沙一死,剩下的那些还在负偶顽抗的枪手都纷纷缴械投降,国王在沙镇的集团宣告瓦解。
但阿寂和黑寡妇却高兴不起,因为卡雷西和皮衣不见了!他们把整栋房子都找了个遍还是找不到这两个人。
其他人也帮他们一起搜寻,他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但直到夜暮降临,也未能找到卡雷西和皮衣。
阿寂和黑寡妇在搜寻的时候,进了神父的住处,竟发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神父竟然已经被人杀了,尸体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致命的伤口在喉咙上,是刀伤,一刀毙命!
刀伤细而长,中间深两边浅,这样的刀伤他们似曾相识。
“僵尸杀手!”两人几乎同时惊呼起来。
那个僵尸杀手已经消失了好久,他们几乎已将他遗忘了,现在他又出现了,他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要在此时出现?又为何杀了神父?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他们脑海中盘旋,却无法找到答案。
神父的尸体已冷,一只手向前伸着,食指微微翘起,似乎想在临死前告诉人们什么。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是一幅挂在墙壁上的圣母玛丽亚画像。
两人仔细地看了好久,却没看出什么这幅画有什么特点之处。
阿寂将画像取下,终于知道了答案——画像的背后有个暗格,里面藏了一本笔记本。
笔记本已经很旧,纸张有些发黄,不过还算干净,字迹也还清晰,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文字。
他们粗略地看了一下,发现这大概是一本日记,主要记录了神父自己每天做的事,和在沙镇的所见所闻。但奇怪的是,一旦有人生病,记录则十分详细,发病症状、发病时间、发病前的所吃的东西和所在的地方都尽可能详细说明。另外,里面还记录了沙镇的空气成分、气候变化、土壤结构等,其中还穿插了大量的专业术语和方程式,这些阿寂和黑寡妇一点都看不懂。
毫无疑问,神父并不是真的神父,也不是真的医生,他只不过是借着这两种身份在这里进行某种研究,究竟在研究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外面是一片黑暗,浩瀚的沙漠,无尽的黑暗,黑暗之中也不知隐藏了多神秘和可怕。
走到沙镇的街道上,终于看见了火光。街道上一片沸腾,人们都走出了家门到街上狂欢。女人们跳起了活泼、欢快的舞蹈;男人则拉着羊出来宰杀;一些年轻小伙一边高呼着“自由了!”,一边高举手中的枪,对着天空射击!歌舞声、叫喊声音、枪声混杂在一起……
以前他们也有过这样的狂欢,但那只是为了给沉闷压郁的生活寻找一点乐趣,今天却不一样,从今天开始他们不再受人奴役,这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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